程思慕聞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也無奈地笑了笑,隨後說道:“是啊,高不勝寒,他有這一天也不足為奇,當真是關心則,我怎麽把這種事忽略了。”
這時候,周澤年繼續說道:“司墨寒手下的團隊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比如那個賽閻就是個很好的苗子,年紀輕輕功夫了得,格也很沉穩,人也很忠心,假以時日肯定能為一方大佬,有他在司墨寒邊護衛著,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人確實難以接近。”
可程思慕聞言卻歎息著回道:“你說的那孩子我知道......他殘疾了!為了救淩靖的兒差點把命丟在了茫茫大海,前段時間發生在西沙的那件事震驚了圈所有人。
大家都在私下打聽是誰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帶著武裝人員做出這樣驚天地的大事,甚至都有高層前來詢問我。
而你在國消息閉塞不知道這些事也是在所難免。”
聽到這裏,周澤年一陣錯愕,腦袋瞬間回想起和賽閻在辦公室第一次手的形,心裏百集,作為一個特種作戰人員,殘疾了代表什麽,不言而喻。
想到這裏,周澤年默默地歎了口氣。
“他搞這樣,想必那位‘老K’肯定坐不住了吧。”片刻後,周澤年輕聲歎道。
“坐不住又能怎樣?這裏是國,是法治社會,不是東南亞!當年我能讓他回來養老就已經很不錯了,難道還想在我眼皮底下搞風搞雨?若不是之前和司家有過君子約定,若不是墨寒的父親一再擔保,我豈能留下這個定時炸彈!”
程思慕一提到這個就有些生氣,想必當年的事依舊讓耿耿於懷吧。
於是一旁的周澤年也不敢再說話,默默的坐在司墨寒邊上守護著。
程思慕就這樣站在邊上看著司墨寒,眼神閃爍,最後才手了他的額頭輕聲說道:“若不是我一直強行拉著墨寒這孩子做實業,他也不會搞今天這個樣子。唉,一切都是命。”
說到這裏,程思慕本就有些花白的頭發更是顯得憔悴,臉上的皺紋突然是那麽的明顯。
“幹媽,您的意思是?”周澤年下意識地開口詢問。
“司家,在十年前的商界就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地產開發,酒店開發,金融,互聯網,汽車等等等等,這些國最賺錢的行業基本上都是司家一家獨大,穩坐第一把椅,並且司家在司墨寒手上才算是大放異彩,真正做到了無敵,國已經沒有任何一家企業能和他對抗!甚至很多國有企業不借助上麵的力量都很難和司家抗衡。”
程思慕緩緩說出這個驚人的。
“我這個人居安思危,過不得快活日子,恰恰司墨寒這小子也是這樣,他知道高不勝寒的道理,也明白一覽眾山小的風險,所以,在很多年前我和他剛剛有些許接的時候,他一眼就看破我心所想,也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籌碼。”
周澤年安靜地聽著,時不時還皺眉思索著裏麵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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