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來,兩個人對峙著。
場麵已經完全失控了。
警察押著白星離,都有點控製不住他了。
沒辦法,白星離隻能被強製的押走。
慕念安站在原地。
即使白星離要被押走,他卻依然很是憤怒。
“慕念安,你就不配流著我白家的!”
“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白眼狼!”
“你晚上不會做噩夢嗎?
你夢見我爸媽,你不會覺得慚愧嗎?”
“你的母親韶姨,毀了我母親的婚姻。
你的那對養父母,毀了我爸爸!”
“可是,你現在不幫我,你良心何在!”
“慕念安,我如果要是出獄了,我一定會找到你,我會弄死你的!”
“你給我等著,我說到做到!”
慕念安默然的,聽著白星離說的這些話。
頓了一會兒,慕念安忽然想起什麽。
猛地轉,衝著白星離離開的方向,雙手做喇叭狀,放在自己的邊。
慕念安大喊道:“白星離!你最好說話算話!我就等著你,等你出獄,等你來弄死我!我等著,你一定要來!”
白星離似乎是回應了一句什麽。
慕念安沒有聽清楚。
但是,知道,白星離聽到自己剛剛的話了。
那就放心了。
隻要白星離聽到就好。
希,這句話,能夠刺激一下白星離。
慕念安最害怕的,就是白星離在監獄裏自殺,走了白父的老路。
所以,剛才,才會說那樣的話刺激白星離,讓他活下去。
但願有用。
慕念安發,重重的跌坐在冰涼堅的椅子上。
渾無力,出著一又一的冷汗。
而且,手腳冰涼。
好一會兒,慕念安才緩過來。
有警走過來,給倒了一杯水:“喝點吧。”
“謝謝。”
“不客氣,看起來,你也怪可憐的。”
慕念安咕嚕咕嚕的,把水給喝完了。
著氣,冷靜了一下,才拿起包離開了派出所。
現在的,看起來,有錢的,一的奢侈品牌。
但,隻有慕念安自己知道,連去都沒有了。
走出看守所,又迷茫了。
見完白星離,還有什麽事要做嗎?
慕念安拿出手機。
手機裏……關機了,一片黑屏什麽都沒有。
慕念安重新開機。
一開機,手機響個不停。
全是未接來電,未讀短信,還有微信。
慕念安看了一眼,又重新關了機。
還是關了吧。
找的人……除了慕家,還有事務所那邊,也沒有其他人了。
夏天的話……夏天,跟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事務所的份,還有全部事宜,都會給慕家。
這是慕家出資的。
不屬於。
既然從慕家離開了,那,什麽都不能帶走。
慕家給的,已經夠多了,怎麽還能夠再貪心。
與此同時,慕以言的手機,叮咚的響了一聲,收到了消息——“慕總,慕小姐去了看守所,待了近一個小時。”
慕以言看了一眼,眉頭微皺。
去看守所幹什麽?
見白星離?
這個時候,在慕念安的心裏,還是裝著白星離嗎?
就因為那一點點,與生俱來的緣親?
慕念安還想著,給白星離求,放他出來嗎?
如果白星離出來了,那麽,華榮也不會放過他啊。
慕念安不懂嗎?
心裏略微有點煩躁,慕以言收起手機,繼續理著手頭的公事。
正好安琪進來了。
慕以言說道:“晚上七點,你幫我訂一家餐廳。”
“是,慕總,有什麽要求嗎?
是公務還是私人事?”
“私人。”
“好的。”
………晚上。
慕以言開車,來到了餐廳。
安琪訂的這地方,是在碼頭上。
風景不錯,江風徐徐,倒也涼快。
他看了一眼時間,快到七點了。
沒想到,他還來得比較早。
慕以言下車,往餐廳裏走去。
到預定好的位置坐下,慕以言把西裝搭在椅背上,要了一杯清水。
正看著窗外,手機響了起來。
慕以言看了一眼:“喂?”
“你在哪裏啊。”
夏天的聲音傳來,“在家嗎?
還是在公司?”
“什麽事?”
“我找不到念安。”
夏天回答,“打手機,從上午到晚上,一直都是關機的。”
“你找不到的。”
“為什麽啊?”
慕以言回答:“出了點事,暫時也跟你說不清楚。”
“什麽事啊,還不能跟我說嗎?”
夏天繼續問道,“你就告訴我,在哪。”
慕以言把餐廳名字,報給了。
夏天一聽:“正好!劇組剛好在這附近取景,我走路過來就隻要五分鍾。
等我啊!”
慕以言還想說什麽,夏天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看來,是找不到慕念安,聯係不上,著急了。
但是,他是在見南語。
算了。
慕以言把手機一放。
夏天風風火火的,比慕以言想象中的,來的還要走。
不過,全副武裝,戴著墨鏡和帽子,低著頭,不想暴在公眾的視野裏,不想被路人認出來。
慕以言氣質出眾,所坐的位置,又是餐廳裏最好的,所以,夏天一眼就看到了他。
低著頭,趕走了過去,在他對麵坐下。
慕以言看了一眼。
夏天問道:“當麵說多好,電話裏好像一直都講不清楚。
說吧,出什麽事了?”
慕以言回答:“你確定要問?”
“當然了。
怎麽,你覺得跟我不能說啊?
我是誰?
我是你幹妹妹。
慕家半個兒呢。”
“是啊,你都算是慕家半個兒……”要是慕念安聽到了這話,指不定會有多傷心。
慕以言也很想。
雖然,他派人在盯著,保護著。
但,他還是想的。
隻不過,現在,不是他去找的,最好時機。
“對啊。”
夏天點點頭,“所以,慕家的事,也是我的事,你就說吧。”
“我怕你承不住。”
“開什麽玩笑,還有我承不住的嗎?”
夏天回答,“幹爸幹媽好著呢,再活個三四十年,都不問題。”
所以,夏天滿不在乎,不覺得會發生什麽大事。
慕以言盯著。
夏天著急了:“你倒是說啊,看我幹什麽,我臉上又沒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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