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宮伊雪哭笑不得道,“我現在是男人,他不會看上我的,資料上沒說他是個那什麼吧。”
這次沒打算出賣……不對,從來都沒有出賣過,都是依靠實力。
這次,要用的賭和布萊克上朋友。
夜陌寒看著眼前戴著假髮,穿著西裝比自己還要俊逸幾分的宮伊雪,說道,“你敢保證他不會照單全收?”
宮伊雪:……這可不敢保證。
又不是布萊克,擔保不了。
布萊克是康拉德的大孫子,如今年紀也快二十九歲了,至今未婚,但實際上,他十幾歲開始便開始流連忘返於花叢,只是他都沒有將人娶進門罷了。
大家都在傳,布萊克可能也是想像他父親一樣,奉子婚。
據說當年他的母親之所以能嫁給他父親,亦是因為有了他。
在人口稀的亞特家族,子嗣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哪怕他母親原本只是亞特家族的傭人,卻也因為懷孕,如今依舊穩坐在大夫人的位置上。
只是不知道為何,布萊克並沒有兄弟姐妹。
宮伊雪乖巧地點頭答應。
夜陌寒這才離開,於暗。
只不過他的目,卻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宮伊雪。
夜陌寒離開後,宮伊雪便走到了布萊克所在的賭桌上。
最開始並沒有下注,而是在觀察,準確的來說,是觀察布萊克。
畢竟資料上的總歸是片面的,只有親眼見到才是真。
一連幾局下來,布萊克都是已慘敗收場。
宮伊雪不嘆,這還真得是家裡有礦,不然以這種敗家速度,普通人家誰能承的了。
這布萊克也是特立獨行,就這技還敢流連於賭場,是誰給他的勇氣。
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在宮伊雪耳旁想起。
“誒,你玩不玩,不要把位置讓出來。”
宮伊雪回過頭一看。
開口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看起來亦是油膩大叔。
“誰說我不玩的。”宮伊雪當著男人的面,直接將換好的籌碼往桌子上一放。
中年男子看到那一堆籌碼,都比他一個月還得都要多,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但他卻不敢說話。
在賭場能有這麼大手筆的人,他還是知道自己惹不起的。
原本他只是看著宮伊雪是生面孔,便以為宮伊雪只是來試試水的,而他也是這裡的常客,便想著這人會給他讓位。
畢竟布萊克這冤大頭,誰不想在他手裡多賺點。
正所謂柿子找的,他沒想到對方是個石頭。
最後他也只能是氣憤地看了眼宮伊雪,轉而朝著其他圍觀的人發難去了。
這種跳樑小醜,宮伊雪並沒有多看他一眼。
不遠的夜陌寒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了皺。
隨後對著男人拍了個照片傳送出去,撥通了電話,“賭場,找到這個人,給我狠狠地教育一頓。”
正在趾高氣昂喊人讓位的中年男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宮伊雪的大手筆,也讓這桌的賭客紛紛側目看向。
畢竟宮伊雪丟出來的籌碼至是上千萬。能有這麼大手筆的,這張桌上也就布萊克。
同樣,宮伊雪的行為也吸引到了布萊克。
布萊克抬頭看向宮伊雪,說道,“這位先生,我看你很面生啊。”
宮伊雪,“嗯,第一次來玩玩。”
布萊克說道,“難怪先生能有這麼大手筆,小心等會輸了。”
宮伊雪滿不在乎道,“無妨,小錢,拿來玩玩而已。”
布萊克愣了愣,一時間他沒有辦法確定,眼前相貌出眾的男子這話是真是假。
隨便出手就是上千萬,這手筆都快要趕上他了。
伯山河什麼時候出來個這麼有錢的主?
看他年紀也不大,難不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家裡有礦?
布萊克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
不然眼前的男子,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就有這般的財富。
雖然眼前的男子是一副東方面孔,但是在伯山河也有許多家族是早些年移民過來的。
因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宮伊雪不知道布萊克所想,不然肯定得回懟他。
布萊克微笑著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是伯山河哪一家的,我是亞特家族的布萊克.亞特,我們認識認識,以後也好多個朋友。”
宮伊雪語氣淡淡地說道,“都不是。”
都不是?
看來應該是外國過來遊玩的,不過份定然不普通。
布萊克問道,“兄弟貴姓?”
宮伊雪,“免貴姓尹。”
布萊克,“尹兄,你是買大還是買小?”
宮伊雪剛才也只是將籌碼放在了桌子上,還並沒有放好。
宮伊雪想了想,問道,“你買什麼?”
布萊克愣了愣,他沒有想到宮伊雪會問他。
布萊克思考片刻,說道,“我買大。”
“那我就買小吧。”宮伊雪不假思索地說道。
布萊克一聽,臉上搶閃過一抹不自然地神,“尹兄是不相信我會贏?”
宮伊雪:這不是廢話嘛。都連跪五把了,我要是跟著你買,輸定了。
面上卻不顯,淡淡地說道,“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著你買大,我便買小,這樣我們總有一個會贏,你說是吧。”
聽到這話,布萊克一時間也挑不出來什麼病。
接著,便開始了。
結局依舊是沒有例外。
布萊克連敗,宮伊雪贏了。
布萊克不死心,“再來。”
一連開了十把,每把宮伊雪都跟著布萊克反著來,每次都是贏。
宮伊雪面前的籌碼堆的和小山一樣。
這可把布萊克氣的臉都青了。
平日裡他的手氣再不好,也不會出現這種連跪十幾把的戰績。
“不玩了不玩了,什麼鬼手氣!”
說著便離開了位置,而後輾轉來到了宮伊雪的側。
“尹兄,你這樣,可不想個新手。”
宮伊雪繼續收著籌碼,說道,“運氣好罷了。”
收完後,宮伊雪看向布萊克,勾笑了笑,“莫不是布萊克兄輸不起?”
“誰輸不起了。”布萊克立刻出聲反駁道,“這麼點錢,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頓飯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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