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黑人跟靳旭風一唱一和,“你繼續說,我們要反他就要反得正大明,免得日後有人說閒話。”
“不過關於他弒父殺母還有殺害義兄,強搶侄子人這些事都是傳言,傳言未必能當真。”
事都到這種時候了,靳旭風還是沒有忘記表面上要做一個好人。
這時,又有一名著鮮的男子站了出來:“秦驍陌有沒有弒父殺母我們不清楚,但是他強搶侄子人這事我想江北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
男子一開口,便有許多人附和:“去年沈家小姐因為不想嫁他,還鬧了跳水自殺,後來沒死,不得已才嫁了他。”
“沈家小姐跳水秦驍陌退婚這事是親口告訴你的麼?”沈恩汐看得出來,發言的男子也是靳旭風的人。
男子又說:“沈家小姐沒有親口告訴我,但是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還一度為江北城老百姓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又有幾人站出來附和:“是的,督軍大人強搶民這事江北城確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應該假不了。”
因為這事確實發生過,而且就在不久前的事,當時又轟一時,記得這事的江北城老百姓不。
沈恩汐懊惱地用力掐了一把自己,這都是上輩子的乾的蠢事,現在將秦驍陌陷於這種不仁不義的地步。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以前做錯事的時候,現在得想辦法證明秦驍陌的清白,證明秦驍陌不是傳言中那樣的惡人。
又說:“可是沈家小姐親口對我說過,是心甘願嫁給督軍大人。”
“你到底是誰?”男子指著沈恩汐,那模樣恨不得把沈恩汐活活吞了,“沈家小姐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可能跟你說這種話?”
沈恩汐目掃視眾人,加大音量道:“我說幾件事大家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謊。去年督軍大人新婚不久就帶著督軍夫人巡城,督軍夫人可有表現出不願意?”
“這幾個月來,督軍大人跟督軍夫人如何,想必不人是親眼見過。要是督軍夫人不願意嫁,會跟督軍大人如此恩?”
砰砰……
眼見老百姓被沈恩汐說得有所搖,黑人又連開兩槍:“小雜碎,你要再敢胡說八道,老子一槍斃了你。”
沈恩汐毫沒有畏懼:“因為我說的才是事實,你們害怕了就威脅人?”
苗兒悄悄出槍,如果黑人敢把槍口對準沈恩汐,必定先讓黑人斃命。
“各位請聽我再說一句,我們不如請當事者前來說兩句。”靳旭風招招手,人群中又站出來兩人。
這兩人,就算是化灰沈恩汐也認得。
一個是上輩子害死的顧景川,萬萬沒有想到顧景川還能活著在江北城中出現。
一個是秦驍陌的結拜三哥齊常安……
齊常安向眾人作揖行禮:“各位我是秦驍陌的結拜三哥齊常安,我也想說幾句話,信不信由你們自行判斷。”
他慢慢起,指著大上一傷疤:“這傷就是我的好義弟秦驍陌親手所為。他親手廢了我一條,還不準我出現在江北城。”
“當年江北城於水深火熱之時,是我們的結拜大哥帶領我們打下江北城,解救了江北城的百姓。”
“然而駐江北城之後,秦驍陌立即發兵變,不僅親手殺了我們的結拜大哥,更是把解救江北城的功勞搶到了他的頭上。”
齊常安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這演技比戲院裡的戲子還要好。
要不是沈恩汐知道事實真相,都有可能被他這番演技給騙到,更何況是什麼都不懂的老百姓。
沈恩汐清楚齊常安這個“當事人”所說的話可信度更高,無論怎麼反駁都沒用,得想辦法讓齊常安自己說出事實真相。
齊常安演完,又到顧景川上場:“各位我是顧景川,是秦驍陌結拜大哥的兒子,也是督軍夫人真正喜歡的人。”
“我四叔在我的生日宴上看上我的人,於是就讓我把人讓給他。”
“我求他不要這麼殘忍,但是他說他不僅是我的長輩,還是江北城的主人,江北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還說要命還是要人,我只需要給他一個答案。我誓死不從,他就強行把沈家小姐從我手裡搶過去。他得到了人,也沒有放過我,還用計陷害我,讓我差點死了……”
聽著顧景川這顛倒黑白的話,沈恩汐真是想笑。
明白了,靳旭風在武力上本就不是秦驍陌的對手,於是他們想要作輿論,用輿論將秦驍陌置於死地。
那麼就要用同樣的方法洗去這麼多年在秦驍陌上沒有人的標籤,還秦驍陌一個清白。
沈恩汐帶著苗兒繞過眾人,來到靳旭風等三人邊:“這位姓顧的公子,你敢保證你所說句句屬實?難道不是你故意製造機會,讓秦驍陌跟沈恩汐相遇,後來又將沈恩汐送出去。”
顧景川惱怒:“哪裡來的小雜碎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沈恩汐不聲地揮了揮袖,“今日就當著江北城這麼多老百姓的面,你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藥控制的顧景川搖了搖頭,但是本沒法抵抗藥:“是,你說得不錯,我確實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沈恩汐那個賤人,我結識的最初目的就是想利用他來控制秦驍陌。”
“景川好好說話,不要意氣用事。”聽到顧景川說出實,剛剛冷靜得像個沒表人的靳旭風臉上出現了細微的表變化。
但是已經被沈恩汐藥效控制的顧景川本不控制了:“在我的計劃下,秦驍陌果然看上了沈恩汐,但是沈恩汐那個賤人卻沒有按照我的計劃行事。”
想到沈恩汐不他管控,顧景川怒火中燒:“小爺完全沒有想到,沈恩汐那個賤人竟然心甘願地跟秦驍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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