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反應過來,沒有倚仗的他,心開始發虛,但表麵故作鎮定,說道:
“小子,你還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張大師豈是你能嚇跑的?張大師隻不過是臨時有事而已。”
說完之後,王風自己都覺得有些扯淡。
張大師剛才說了,不要三分鍾,隻需要一分鍾就能滅殺洪宇。
如果真是洪宇的對手,即便是有天大的事,在被洪宇挑釁完之後,也能先殺了洪宇再走。
畢竟,任何事,不可能就差這麽一分鍾。
再結合張大師離開時的慌張、驚恐的表來看,的確是被洪宇嚇唬到了。
可是,讓他承認,洪宇比化勁宗師還要強大,是洪宇嚇跑了張大師,他真的做不到。
其實也不是做不到,而是不願意去接罷了。
洪宇冷笑道:”不管張大師是我嚇跑的也好,是臨時有事也罷,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人已經不在這,你拿什麽來弄死我,給你的兒子報仇?”
王風被問得啞口無言,漲紅了一張老臉。
張大師走了,他確實拿不出對付洪宇的手段,至此時此刻拿不出。
王睿華等人也嘚瑟不起來了,臉上的笑容也沒了,相反,臉煞白,心也開始逐漸恐慌。
洪宇的狠辣手段,他們已經見識過一次,再也不想見識第二次。
“不說話,就是不想報仇了?”洪宇問道。
王風知道今天想找洪宇報仇,是不可能的事,就坡下驢道:“看在你年紀輕輕,不懂事的份上,你打傷我兒子的仇,我可以作罷!”
“睿華,咱們走!”
王風想一走了之。
但洪宇哪會讓他們走!
“慢著!”
洪宇喊住了王風,“誰讓你們走了?”
王風回頭,看著洪宇說道:“你打傷我兒子的仇,我都不計較了,你還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
洪宇好笑道:“你都要讓人弄死我了,你說我想怎樣?自然是以牙還牙。至於我打傷你兒子一事,那是你兒子咎由自取,仗著你王家的權勢,口無遮掩,我沒有當場廢了他,就已經算是仁慈,大發善心了,結果你倒好,不問青紅皂白,就要來弄死我,給你兒子報仇,你說我豈能善罷甘休!”
王風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我可是吳州商會的常務委員,我的份,在政府部都是掛了號的,是到政府保護的企業家,你敢我一下,吳州政府不會饒過你。”
洪宇說道:“吳州政府會不會饒我,那是以後的事,反正今天,我是不能饒你了。”
話畢,洪宇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一步步走向王風父子。
王風父子,嚇得瑟瑟發抖,不斷後退。
“爸,這家夥就是一個瘋子,搞不好真會殺了我們,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王睿華嚇哭了,眼淚哇哇直流。
王風也嚇得不輕,臉發白。
識時務者為俊傑。
混跡商場多年的他,城府極深,明白大丈夫能屈能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不是自己態度強的時候,是自己當孫子的時候。
於是,邊退邊求饒道:“小兄弟,你息怒,剛才的事,是我錯了,是我沒問清緣由,就來找你算賬,我在這給你說聲對不起,而且為了表達歉意,我願意給你一個億的賠償,今天這事,你發發慈悲,就此作罷,把我們父子放了好不好?”
“不好!”
洪宇直接拒絕,“我的慈悲心,向來隻給有良心之人,但你們沒有!”
“我最開始,就想廢了你兒子,因為就你兒子這種貨,仗著家中權勢,今後指不定還要欺負多善良老百姓,但,是因為餐廳經理來求,我才放了你兒子一馬?
可以說,餐廳經理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
但是,你們剛才是怎麽對待救命恩人的?
你們居然要對救命恩人大打出手。
就你們這種貨,本就不配我大發慈悲!”
話畢,洪宇也不再廢話,軀猛然一,如鬼魅一般,來到了王風父子前。
揮匕首。
寒閃爍。
下一秒,便聽到王風父子的裏,發出痛苦的慘聲:“我的手!我的腳!好疼啊!”
原來,他們的手筋腳筋,都被洪宇給挑斷了。
撲通一聲,他們倒在了地上,鮮橫流。
看到這一幕,現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氣,渾不由自主的直哆嗦。
誰能想到,堂堂王氏集團的掌舵人,向來不可一世,居然有一天,會被人當場挑斷手筋腳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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