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其實比任何人都聰明,秦薇淺拐彎抹角了那麼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秦薇淺想說什麼,不過他今天確確實實有事要做,拒絕了秦薇淺的邀請。
“我今晚確實有事要忙,不能回去陪你們吃飯,明天我會休息半天。”江玨告訴。
秦薇淺有些失:“那好吧,今晚我就委屈一點跟伊蘭姐姐隨便在家吃一些,舅舅大概什麼時候才忙完?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
“不確定,可能明天。”江玨回答。
電話也掛斷了,他兒就沒時間理會秦薇淺。
秦薇淺也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去打擾江玨,和伊蘭說:“舅舅今晚有事要忙,明天忙完了就會回來了。”
“好。”伊蘭聰明的沒有多問。
至于江玨,已經打聽出來魏盈的下落了。
魏盈很聰明,知道江玨一直派人打聽的下落,逃進無人區之后魏盈就切斷所有通訊設備,穿越偌大的可可西里之后直接遁偏遠小鎮,這一路東躲西藏,可終究還是擔心江亦清的結局。
如果不是魏盈放不下江亦清,跑去打聽江亦清的消息,江玨還未必能打聽到的下落。
此時的魏盈也是躲在一個偏遠的山角落,很遠,信號也不好,尋常人本找不到的下落,但江玨卻能敏銳的捕捉到魏盈最后一次聯系江雪的地理位置。
在江城一最貧困的小山莊附近,方圓百里有近八萬大山,還真是知道找地方躲。
大概魏盈也不會想到,只是聯系過一次江雪自己的位置就被人給出來了。
聽到門外有靜,魏盈還很奇怪,打開門用手電筒往外照了照,卻發現外面麻麻的一群人,手中的手電筒掉落在地上。
“啊……”驚愕的發出一聲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幾人,渾冷汗直流。
“你、你們是誰?”魏盈渾都在哆嗦,巍巍的詢問。
可當的聲音落下時,看到了一道悉的影子。
江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步步朝著魏盈走去。
魏盈嚇得立刻掏出隨攜帶的刀,憤怒地吼道:“是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里?你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江玨緩緩開口。
魏盈攥著手中的刀:“你來這里干什麼?你說!你來干什麼!”
“呵,魏夫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應該心知肚明,我家淺淺之前為什麼會被人送到園區里面,你也很清楚,何必在這里裝傻充愣?”江玨詢問。
魏盈渾僵,拳頭一點點攥:“秦薇淺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一切都是程希干的,你應該知道當時如果不是程希出手,本就無人能夠將秦薇淺送走,我沒有騙你。這一切都是的責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都這種時候了還說這種話,你當我是傻子?”江玨眼底的殺氣浮現。
魏盈說:“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你應該去找程希報仇,而不是來找我。”
“看來,你還是不愿意老實代,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們家淺淺的命,你沒有放在眼里,那麼今天你也別想走了。”江玨的聲音冷得極致。
魏盈渾哆嗦,巍巍后退了幾步:“你、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我在這里江雪他們也知道,我若是死了,你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你難道想用自己的命跟我換嗎?”
“你這條賤命也配?”江玨反問。
魏盈心中不安,警惕地盯著眼前的人:“既然你不想拿我的命跟你換,那就放我離開這里。”
“你這麼費盡心思跑回來,就是害怕江亦清出事吧?他的審判結果,你也知道了,對吧?”江玨詢問。
“我是知道了,但是我們會申訴,我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只要有一切機會,我都不可能看著我的孩子去死,他是旁支唯一的希,任何人都別想毀掉他,你也不行!”魏盈拳頭握,在提及江亦清的時候,渾發出一強烈的殺氣。
害怕江玨不假,但是知道江玨想要自己兒子的命時,魏盈卻十分勇敢!
甚至想不惜一切代價跟江玨同歸于盡,只要江玨死了,整個旁支就有希了。
可看看四周,全都是江玨的護衛,真的要起手來,連自己這條命都保不住。
想到這里,魏盈還是選擇下心中的痛苦,雙眼通紅的著江玨:“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呵呵,魏夫人的命在自己的手上,何須要問我?”江玨反問。
魏盈說:“你都已經找到這個地方了,就說明不可能放過我,你究竟要如何報復我?”
“不如將你也送到園區里嘗嘗被人囚的滋味?”江玨詢問。
魏盈深吸一口氣:“你不會這麼做,因為會給人留下證據,你不可能做這麼傻的事。你想要什麼?你想要從我的上得到什麼?江玨,你是想要我的命還是我兒子的命?如果今天我告訴你,我可以把這條命給你,你能放過江亦清嗎?”
“你的命給我?”江玨危險地注視著:“你這條命,早就不屬于你。”
魏盈說:“但是你不敢殺我,你不敢讓自己的手上有任何腥,你怕會被人抓住把柄,更害怕自己會被牽連,秦薇淺和伊蘭都沒有人保護,失去們的依仗,你不敢我。”
啪——
一個響亮的耳直接呼在魏盈的臉上,直接將魏盈一秒打趴在地上。
吳揚收起有些酸疼的手,冷哼:“你還敢嘲諷我們東家?你這條賤命何須要東家來出手?況且,魏夫人早就已經死在了無人區,尸都找不到,今日就算你這條賤命代在這里,也沒人會知道。”
魏盈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臉,惡狠狠地瞪著吳揚:“你們以為我什麼都沒做嗎?我猜到你們一定會找到我,只要我死了,一定會有人來找我,他們會第一個猜到是你的手,你不敢殺我、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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