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毒王谷歷來有這個規定,誰拿到了我們毒王谷的令牌和鐵指環,誰就是我們的谷主,如今你也別推了。」
「你就是我們的新任谷主,請我們一拜!」
「韓大夫,我們都是你配置出解藥救治的,你做我們谷主最合適!」
……
這些人倒是來了一個裡應外合,把韓若青給架在了這個位置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
眼看著那些人要跪拜,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制止,「你們先別拜了,這件事我們過後再說吧。」
「可是……我們毒王谷不能沒有谷主啊。」
「長老說的沒錯,現在我們毒王谷本來就剛遭重創,若是沒有谷主帶領,恐怕我們這些人就是一盤散沙。」
「而且韓姑娘你的醫如此厲害,完全有能力做我們毒王谷的谷主,你是不二的人選。」
……
聽他們這意思好像還認真了!
韓若青實在是沒辦法,說還說不過他呢,只能先把這個話題先岔開,「這樣吧,老谷主先在剛剛去世,咱們還是先把老谷主下葬然後再說其他的事,不然這對老谷主也不禮貌。」
「這麼一說……有道理。」
「那也好,咱們就先聽心谷主的,把老谷主給下葬了。」
「來兄弟們,搭把手。」
……
韓若青都不用繼續指揮,幾個長老們就吩咐幾個弟子開始置辦後事的東西。
而連傾城已經哭暈過去了,這才讓幾個弟子有機會靠近老谷主的,稍稍做了飾之後才搬進了棺材里。
等到連傾城醒來之後,又是一頓哭喊,不過為了讓父親安息,並沒有打擾這場葬禮,反而跟著大家一起把這一場葬禮完了。
第二天。
連傾城頂著一雙核桃般的紅腫眼睛出來,就看到韓若青。
嗓音沙啞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找我嗎?」
昨天父親剛剛去世,連傾城哭了一整天,半夜的時候睡睡覺還做到了關於父親的夢,又哭了一宿,這才讓眼睛變了這個樣子。
韓若青不用把脈就能看出眼睛水腫應該是哭了很久,不過逝者已逝,也不用多說安的話。
所以並沒有再把傷心事提起來,反而跟連傾城說了另外一件事,「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想說什麼就說吧,你以後就是我師傅,不必跟我這麼客氣。」
什麼師傅,還沒有答應好不好!
韓若青心裡嘀咕了一下,不過表面上卻並沒有說出來,畢竟人家現在剛死的父親心裡正難過,還是先不要當面拒絕人家。
提起的解藥的事,「我知道你們毒王谷的這些下人們,都是被你父親下了毒藥所控制的,但既然現在你父親就死了,這個規定應該改一下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要解藥?」連傾城也不傻,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韓若青點了點頭,便向手要解藥,「你把解藥拿出來給他們每個人服下,讓他們無後顧之憂。」
「你糊塗了!」連傾城恨鐵不鋼的跺了跺腳,「這是因為有毒藥的存在他們才這麼聽話,若是沒有毒藥了,他們確實沒有後顧之憂了,可是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很容易會背叛我們的!」
到現在還沒有覺得用毒藥這件事是個錯誤的選擇。
而韓若青卻教,「想要讓人屈服於你,並不是要用手段去恐嚇人家,強迫人家屈服你,反而要以德服人,這樣大家才真心實意的來維護這個大家庭。」
「是這樣的嗎……」連傾城聽著還有道理的,一時之間還沒有了主意。
韓若青也知道連傾城其實心底並不壞,只是這些年來被生慣養慣了,所以有些事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就差一個人跟說清楚。
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否則以後恐怕還會出現無數個相嚴來民這樣的人來反叛,他們心裡肯定都會不服氣,為了讓他們服氣,所以解藥是必須要拿出來的。」
連傾城雖然有些不願,但韓若青說了這麼多又這麼有道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
「那好,我解藥給你。」說著韓若青便跑回了房間一頓翻騰,最後拿著一大包的東西走了出來。
然後把這包東西重重地在了韓若青的手裡,並解釋著,「這就是他們上的解藥,每個人只需要吃指甲蓋這麼大就可以完全解了毒,並不需要多吃,該怎麼做你去做吧,只要是你的選擇我都同意。」
「做的好。」韓若青讚賞了一句,隨後便把解藥拿去給大家。
並且在大家服下解藥之後大聲的說道,「你們現在已經沒有毒素在,你也不用害怕隨時會亡了,我也知道這種毒藥伴隨著你們很久,讓你們一直很恐慌。」
「但是我不得不重新問一下你們,你們有沒有人願意留下來!」
留下來……
在場的一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韓若青知道這些人對毒王谷其實無,反而有很多的恨,即便此時吃了解藥恐怕心中仍舊不舒服。
所以便退了一步,「那好,現在如果有人想要走隨時可以離開,我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攔著,若是你們有人願意留下,那我們非常的歡迎,而且會給你們非常好的待遇。」
「到底該怎麼選擇就看你們,我也給你們時間。」
說完之後就拉著連傾城上一旁坐著等待。
連傾城不屑的撅了撅,「這些人吃了解藥,肯定都走了一個不留。」
「那倒不一定……」韓若青意味深長地喝了口茶。
可能是因為沒有人出頭所以大家也都不敢離開,一直到……
「我要離開。」有人突然轉走了,這才打開了所有人的想走之心。
有不人紛紛離開,最後留下的只有數的人。
而這些留下的人卻有一個要求,「我們留下可以,但是前提是韓姑娘來當谷主,否則我們不服!」
他們是不可能再次認連傾城為主,否則還會是一個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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