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傻子你瞎咧咧啥呢,是要教訓四嬸的。」白蓉見那個傻子居然活過來,還會撒潑了,以前見了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放個響的,今天一醒來還要殺人了。
「咱是聰明人,你何時見過兒媳婦一跟手指頭。」白汐都懶得理那狐假虎威的小丫頭,話落,張氏臉變了變,好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白汐見跟著自己比著刀的小六恨恨的看著白蓉,五郎和白芷居然還沒,又故意大聲喊了一遍,就不信白老爺子不出來。
「還要不要吃飯了?你們不要臉,我老白家丟不起那個人,白汐你把刀放下,怎麼和長輩說話的?」白老爺子站在上房門口用旱煙桿在拍了幾下木門道。
「爺,你以前是當過掌柜的見多識廣,所謂的上慈下孝才是正經道理,長輩不慈,晚輩如何敬孝道都不能讓人滿足,如今二伯一家要打我們,爺你是厚道人,又是白家當家人,給說句公道話。」活了二十二年,就沒有被人欺負過。
不說句正經話,就想和稀泥過去,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
「汐兒,好好跟你爺說話。」蘇氏在後面拉了一下白汐的袖子。
閨醒來的變化讓心狂喜,但終年氣的蘇氏卻不敢在面上有一丁點兒表。
「你閉!」被人欺負什麼樣子?
有迫有就反抗,反抗人去了麼?不但自己不反抗還不讓子反抗,那以後只能挨欺負的份兒,看看四房一個個面黃瘦的,明顯營養不足,在看看二房的,頭大耳的。
四房的白世孝和蘇氏做得比牛多,吃的比貓,在楊氏的按計劃分食的的基礎上,四房幾個孩子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讓,一會中飯就不要吃了。」楊氏惡狠狠的說道,媳婦兒都沒有逃出的手心兒,一個傻子還要翻了天了。
「不說我還忘了,爺,我們四房也是白家人,為啥吃不得飯了?」白汐見老子也仍不說話,扭頭對邁了一小步的五郎道:「五郎哥,咱爺還沒有想好,你去里正爺爺他們來幫著一起想,這日子過不下去了,索把我們四房分出去過得了。」
「汐兒,不要胡說。」蘇氏又在後面打斷說話,白汐覺得實在心累。
「老婆子,你說的什麼胡話,飯該吃就吃,還有老二你們一家以後注意點,咱們白家是厚道人家,你個大伯子手婦道人家的事做啥。」白老爺子的話算沾邊了。
老大還要做的,家裡鬧起來不好看,那要死了丫頭怎麼變得如此厲害了,挑撥老二媳婦和老婆子關係,又豁出去要找里正他們來,還知道威脅自己了,哪裡還是之前那個傻子。
四房一家心裡都鬆了一口氣,老爺子發了話,要消停一陣子了吧。
「老爺子發了話,飯可以吃,頂撞長輩不得不罰,砍老殼死的想翻天,接著十天,天晴落雨不論,罰們每天每人下午撿兩捆柴回來。」楊氏氣呼呼的道,恨了一眼張氏,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白汐不知道那兩捆柴下午能不能搞定,正打算問,蘇氏就應了下來,楊氏又道:「還不把刀放下?還想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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