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靈抿了抿,心知現在就是洗冤屈的最好時刻,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神將大人,他們說的話都是不真實的,我並不是被人拐走,而是被人陷害”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神將大人,我們這次來,是奉了上頭的命令,並非私自行事。而清靈小姐跟那個靈藥師的事,也是族人親眼所見,絕對不是冤枉他們”
聽到玄清靈開口,隊長心頭一,知道事要糟,也顧不得張害怕了,趕上前,搶先開口為自己辯白。
然而,玄九齡卻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反而臉一沉,猛地一甩袍袖。
“你給我退下去本神將跟友人說話,還得到你”
道玄境強者的實力非同小可,哪怕玄九齡隻是出於氣憤,隨意地一揮手,逸散而出的威,還是讓隊長口一滯,無法控製地後退了好幾步。
隊長趔趔趄趄,一直撞到了後的一張桌子,才勉強站穩。
桌邊坐著的賓客們,都朝他看過來。林淺在想
隊長的察覺到這些充滿探究的眼神,臉頓時漲了豬肝,低聲嗬斥道“看什麼看當心老子瞎你們的眼睛”
賓客們聞言,趕移開視線,甚至轉移躲開了。
即便如此,玄武族隊長眼底的憤之,還是久久不能褪去,看著對麵跟玄九齡相談甚歡的三人,他怎麼也想不通,那邊那兩位年輕武者,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被玄九齡當“友人”
莫非,是什麼居在深山老林裡的老怪,隻是修煉,或者易容水平驚人,才會連骨齡都看起來這麼年輕
玄清靈本來還有些微張,經過玄武族隊長這一打岔,倒反而冷靜下來。
抓住機會,語速飛快地把這一陣發生的事全都如實說了一遍。
當然,中催散的事,自然是不太適合在長輩麵前提及,玄清靈就含糊其辭地一筆帶過,隻說自己是中了某種間歇發作的毒藥。羽若依觴
“那位柳公子,是一名靈藥師,我跟他在神界會武時見過麵,算是有些。他是看我中奇毒,擔心我一個人會出事,才一直跟著我,想要替我解毒的,我們二人之間絕無曖昧,更談不上什麼私奔了”
玄九齡一開始十分淡定,但是越是聽到後麵,眉頭就皺得越。
到最後,眉心已經擰了一個川字,“玄清靈,你的意思,難道是家族之中有人陷害你,給你下毒,得你不得不離開家族,到躲藏豈有此理家族之中,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敗類,竟然迫害族中年輕一輩的天才簡直是玄武族的恥辱”
玄九齡大為震怒。
他向來是最有家族榮譽的族人,這麼多年未曾婚娶,一直在聯軍之中,就是為了替玄武族在聯軍中擴大影響力。
正因為如此,他在玄武族中,才會這麼為人所敬佩。
他最痛恨這種族人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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