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嬸子站在臺階上回頭對著小虎喊:“小虎子你看著點推,要是把嬸子摔傷了,嬸子……”
眼睛往屋裏幾人上瞟了幾眼,臉上出滲人的微笑,低聲音道:“嬸子會傷的,那樣就不好了罷。”
鄭嬸子說完意有所指的往小虎前幾天傷的地方指了指,眼底在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迸出狠厲的冷。
小虎本想按照江晚寧所說把鄭嬸子推下臺階出一口心裏被冤枉的惡氣,但在看到鄭嬸子的眼神後,心裏還是害怕起來。
畢竟他才八九歲,鄭嬸子是全村有名的惡婆子,要是傷了調頭找娘麻煩怎麽辦?!
小虎猶豫了起來,出的手跟著抖。
然後他輕輕的推了鄭嬸子一下。
鄭嬸子先是由著慣往前蹦下一個臺階,而後做作的歪倒在地捂著子‘誒唷’。
“寧姨娘,我推了。”小虎轉回去稟告。
江晚寧微蹙眉:“你用大力推了?”
“嗯。”小虎點頭。
方才鄭嬸子下臺階和歪倒的樣子是被江晚寧全部看在眼裏的,瞧著那樣子就不像是被人推倒的,像是自己假裝歪倒。
仔細敲了敲小虎的神,心下有了計較。
“既然這樣鄭嬸子今個算是了報應,那我便過去你家幫你瞧瞧你家人罷。”江晚寧笑道。
鄭嬸子當下連裝都懶得裝了,腳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江晚寧跟前,將從床上扶了起來:“寧娘子快著些,我這出來有個把時辰了,屋裏那倆男的怕是已經暈倒在茅房了。”
江晚寧就勢扶著的胳膊站起來往外走,等走到臺階上時,給大牛使了個眼,同時手猛地一鬆。
鄭嬸子走的急,沒了江晚寧的手借力後忽覺子一鬆,腳下不穩,整個人往前摔。
“誒呀!”喊著咕嚕嚕從臺階上滾落。
江晚寧跟其後,出去的腳沒來得及收回,剛好踩在的大脛骨上。
隻聽見‘哢嚓’一聲,鄭嬸子整個人疼的臉發白,聲音都喊不出來了。
“誒呀呀對不住,不小心踩到你了,鄭嬸子你沒事吧。”江晚寧扶著桃娘站在鄭嬸子邊問。
“斷了,我好像斷了,挪不疼得要命。”鄭嬸子直覺運氣不好,剛才被人推好好的,自己走路反而摔的厲害。
江晚寧道:“鄭嬸子你堅持站起來走一下罷,咱們趕回去幫你家山和他爹解毒去!”
“就像你說的那樣,得快些,省得時間久兩人中毒太深不好解。”
鄭嬸子連連點頭,掙紮著站起來,可每一下都鑽心的疼,本都站不起來。
“鄭嬸子我這裏有個止疼的針,紮下去就不疼了。”江晚寧道,“不如我先給你紮一針,緩緩疼痛,然後你趕帶我回家。”
“等我把山父子倆上的毒解了,再幫你看看?”
鄭嬸子苦著臉:“我覺得這真的斷了……”
“誒,不要你覺得,要我覺得才行。”江晚寧手在上紮針,“許是你是摔得疼,混淆了,人的哪有這麽容易就斷的?”
麻藥很快起效,鄭嬸子覺得麻木不已,但確實覺不到疼了,撿了一木拖著木木的往回走。
桃娘扶著江晚寧走在後,小聲問:“寧娘子,的?”、
江晚寧淺笑道:“斷了。”
“斷了?可還站起來了。”桃娘錯愕不已,“你剛才給紮的針這樣神奇?可這畢竟是斷了呀,誒……是不是有點過了……”
江晚寧淡淡道:“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等會兒我會給接骨的。”
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明的懲罰不要,偏要自己出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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