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江俏俏又驚又喜,差點原地蹦起來。
江晚寧把食指放在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接著把手裏提籃放在桌上:“喏,格其嫂子給你做的。”
“說你早上想吃沒吃到,看到我過去專門新做好讓我帶給你的。”
江俏俏帶著愧意:“我哪裏是想吃東西的,我是想去運氣看你們會不會在的,誰知……”
“誒,我運氣不好。”
江晚寧把筷子遞到手裏說:“哪裏運氣不好了,我不是收到你的信了麽。”
“現在什麽都別想,趕坐下來吃點東西。”
姐妹倆人相識一笑,好像彼此之間並沒有出現過昨日的爭執,也沒有出現過隔閡。
所有的誤會,埋怨和曾經縈繞在心頭的那些緒都在這一筷子一筷子的飯食之間消失殆盡。
吃飽喝足後,江俏俏拉著江晚寧的手,認真道:“大姐姐,你真的不要管我了。”
“你趕走,馬上就離開,我真怕不窟和祥兒馬上就要封路搜查你們了。”
江晚寧道:“我們是想走的,但事還沒做完。”
“你姐夫謝辰瑾那邊的事我不管,但我至要把江晚歌邊的孩子給帶走的。”
“不能讓那個孩子替我的孩子遭一切。”
江俏俏聽的一臉懵:“江晚歌的孩子?剛出生的孩子?”
“這個孩子與你是……”
江晚寧把前些日子的事一五一十給江俏俏講了一遍。
江俏俏啞然:“原來是這樣,難怪一直不讓我去探孩子,這段時間還特別安分沒來找我麻煩。”
當時還以為是因為不窟在江晚歌生產當日留宿這裏,江晚歌對懷恨在心呢。
沒想到這倒了江晚歌洗白孩子份的一環。
“所以我得把孩子帶走才行。”江晚寧道,“別的我就不管了,也管不了。”
江俏俏看著:“我們要怎麽做?”
心突然澎湃了起來,就像之前很多次與大姐姐做事那樣,覺得渾充滿了幹勁,未來充滿了帶有希和好玩的未知。
“不知道呢。”江晚寧托腮,“我來這裏這麽久都還沒見過的。”
“不是我說,你們這裏的帳篷實在太多了,每個區域之間都不能隨意越,弄得我打探消息都不好探,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住哪裏。”
江俏俏一拍大:“給我!”
“別的不說,現在我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想了一會兒把邊廚娘喊來過來,吩咐去做了一些大涼當地食。
“走,我們去探探王後去。”
食材準備完畢,江俏俏帶著一群人就往江晚歌的帳篷走,而江晚寧就混跡在其中。
“王後。”江俏俏離的老遠就在喊。
帳篷裏的江晚歌剛被哭鬧的孩子吵得腦仁疼,聽到這聲音揮手讓邊婢白草就攔人。
“喲,玉夫人來了。”白草掀起帳簾臉上浮現出一個客氣的笑。
“您不是伺候王上,怎麽有空過來我們王後這邊呀。”
江俏俏不在意對方的譏諷,道:“老早我就說要過來看王後的,但王後一直說生了孩子沒坐好月子愣是不見我。”
“這都過了好多天了,王後應該能見人了罷。”
“我今日是讓人做了食過來的。”
扯著嗓子衝著帳篷裏頭喊,“全是我們之前在府裏吃的。”
“二姐姐,你就讓我進去嘛。”
過來犬戎後江俏俏從來沒有給任何人好臉過,數見到江晚歌時都是恨得牙,覺得是江晚歌教唆了祥兒學壞的。
這會兒這般活力似從前讓江晚歌更加心煩。
“白草,把東西丟出去,人趕走!”江晚歌在裏麵吼。
白草立馬喊人過來開始轟人,不過這期間還是注意著尊卑有別的。
不管扔了多菜,推攘了多婢始終沒有江俏俏一手指頭,連行路線都離離的遠遠的。
饒是如此,在這種混的場麵下,江俏俏還是摔倒了。
“誒呀,好疼。”癱坐在地上著腳踝,想喊人把扶起來,結果帶過來的人都和一樣被白草帶人推倒了。
“白草我不進去了,你快去給我喊大夫,我覺我要骨折了。”江俏俏道。
白草見臉不好,似乎真的很疼,心下一慌甩簾跑了進去。
“王後,壞了!”
“剛才況混,玉夫人摔了,要不我們先扶進來歇著?”
“不然來往的人看到外頭的景還以為王後您欺負呢。”
“這樣對王後您的名聲不好啊。”
江晚歌皺眉道:“那就把人扶進來,但就安排在門口,別帶到麵前來,本王後看到了頭疼!”
是想讓江泰祥把江俏俏喊來禍害了,沒錯。
因為江俏俏過的不如意江晚寧一定會不痛快,們兩人不痛快,就開心的很。
但沒想江俏俏居然由此得寵,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自己對著自己生了好多天悶氣。
本來以為隻要他再度有孕,再次生下小王子不窟就會對重新信任寵,誰知這個孩子抱回來後,不窟統共隻看了三次。
每次看完都是匆匆離開,本沒有問過孩子的況,更沒有給孩子起名字,賜封號。
再加上最近這孩子腹瀉,日夜都哭,江晚歌是煩了,都想把這個燙手山芋給扔了。
這廂白草出去扶江俏俏,可能因為路麵有冰雪得很,扶了好幾次都沒把人扶起來。
最後還是喊了江俏俏邊的一位婢幫忙,才把人給扶進帳。
江俏俏在帳門口坐下,瞧著帳篷裏頭的江晚歌衝著咧開嘻嘻一笑:
“二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天我是真不知道你臨盆,不然肯定會把王上趕出去,讓他去看你的。”
江晚歌板著臉沒理。
江俏俏沒有放棄,一張開始叭叭的說起來。
從剛來犬戎的不適應到最近特別想念江晚歌,想找個親人依靠,說的頭頭是道,讓人忍不住潸然淚下。
“住!”江晚歌猛拍桌子,“吵死了!再說把你封上!”
話音剛落,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把誰的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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