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祥!”
江俏俏轉衝了進去發瘋般對著江泰祥猛打。
“太過分了!你太過分了!”
“竟然一邊拖著我們一邊去喊王上過來抓人!”
“原本我心裏還有那麽丁點兒與你的親在,現在一點都沒了!全都沒了!”
江泰祥錯愕的看向外頭,他對不窟的到來也到意外。
但麵對江俏俏的誤解和暴打他心裏又氣又急又委屈,吼道:
“是我喊過來的,怎麽了?!”
“你是犬戎的玉夫人,就該對王上忠誠!”
“你現在想著逃跑才是叛國!”
江俏俏被氣的腦袋發蒙,鑒於手邊沒武順手抄起手邊的任何一個東西朝江泰祥上扔。
“江泰祥!”
“你怎麽不死呢?!”
“之前你跟著上戰場那麽多次怎麽就還活著回來了呢!”
“瞅瞅你現在這德行,得虧姨娘不知道,不然肯定會被你氣死!”
江泰祥見這般抓狂,又提到姨娘心裏更加委屈。
可他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心裏越是委屈越是不想給自己解釋,說出來的話越是與江俏俏作對。
不窟輕咳了幾下,命人把江俏俏從江泰祥上拉開。
他走到江泰祥邊,輕拍肩膀:“犬戎有灰狼將軍是本王上的大福!”
“灰狼將軍辛苦了大半日,剩餘的給本王上即可。”
言畢有幾個人過來對著江泰祥做出了‘請’的手勢。
“將軍,別讓小的們難做。”士兵們道。
江泰祥不放心的看向江俏俏,又著不窟,“王上,您不要……”
“放心,玉夫人是本王上最喜的人,不會為難的。”
“至於另一個……”
他笑的意味不明:“灰狼將軍應該也很樂意見到你的這位姐姐點小苦楚罷。”
江泰祥扭頭瞅著江晚寧,像是點了頭又像是沒有點。
等他走出帳篷後,一抬頭正對上江晚歌笑的臉。
“灰狼將軍,今日過後將軍估計會更得王上賞識,在犬戎的地位會更穩固呢。”
江泰祥不知道江俏俏裝中毒嫁禍江晚歌的事,他悶著聲:
“本將軍犯不著通過人來穩固地位!”
“倒是你!竟一直監視著本將軍!”
“王上就是你喊過來的罷!”
江晚歌笑笑:“將軍說的什麽話,本王後不過是湊巧看到你過來找玉夫人,又恰好在王上麵前說了罷了。”
他們二人說話聲音不小,裏麵的人聽到江晚歌的聲音愣了一瞬。
“不窟!”急之下江俏俏連尊稱都懶得喊了,“你不是說把江晚歌給發配了嗎。”
“你騙我的?”
不窟笑了笑:“是玉夫人先騙本王上的呢。”
他仔細盯著江晚寧看:“攝政王妃好手段,竟在本王上麵前晃了好幾次都沒被發現。”
“上次本王上在玉夫人床邊暈倒也是你的手筆罷。”
江晚寧見無法再瞞,抬手將頭上帶著的假發去掉,又把臉上的泥摳了下來。
“你這場局倒布置的細。”
不窟看著的一係列作說:“嗬,要不說本王上機警呢,否則真被你們姐妹二人糊弄過去落得人藥兩空了。”
江俏俏猛地抬眼,“你的意思是……”
“你早就發現不對了?”
“你給我吃的解藥?”
難怪當時覺得事發展的那樣順利,不窟一點疑心都沒有。
當時是沾沾自喜的,沒想到卻是進了別人螳螂捕蟬的圈套!
不窟冷然一笑:“當然是假的啦。”
“巫師毒除了本王上外別人接不到的,就連王後此前給那個人用的那顆也是經過本王上允許才拿到手的。”
“你真以為王後有這麽大的能耐,能隨意拿走犬戎的國寶毒藥。”
“所以當你一開始中毒,且中毒癥狀與巫師毒一樣時,本王上就你們打的什麽注意了。”
“誒,隻是可惜玉夫人在本王上麵前演戲了。”
江俏俏仰天大笑了好一陣,指著麵前的人和簾外道:
“真是太好笑了,到頭來我的親弟弟,口口聲聲說我的男人居然是這樣對待我的。”
“太好笑了!”
不窟神冷了下來,他上前掐住江俏俏的下,惡狠狠道:“是你準備逃跑的!”
“你騙本王上解藥的時候,剛才說要逃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本王上的心?!”
“本王上是寵你,但絕無法容忍任何人背叛我,明白嗎!”
江俏俏被掐的出不過來氣,臉很快漲紅。
“哼!”不窟把扔到地上,“好在本王上還抓到一條大魚,不然玉夫人……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江晚寧慶幸,還好剛才思明帶著孩子走了,謝辰瑾也在方才先走一步。
雖說不窟給的解藥是假的,但以多年從醫解毒的經驗來看多是帶點真解藥分的,應該能抵一陣。
同時還在馬車上留了二三十支清,應該能緩解他十天半個月的毒發。
隻希他們跑的足夠快,能在不窟追上之前與接應他們的人匯合。
“不窟,你有什麽衝我來,沒必要為難。”江晚寧道,“好歹你們算是夫妻一場,何必要死。”
眼前困境太難突破,得抓住任何機會利用。
不窟的這點男子的同憐憫與曾經的喜之也得利用上。
不窟冷哼:“若想讓活命也可以,就要辛苦攝政王妃留在這裏了。”
就在這時外頭來報:
“王上,屬下帶人追那輛馬車出了鎮了雪地後竟不見了。”
江晚寧暗自大喜,看來是沒追上,謝辰瑾暫時安全的。
不窟將的表盡收眼底,冷聲道:“攝政王妃別高興太早。”
“本王上相信隻要你在,攝政王就一定會過來救你。”
“你這隻餌,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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