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醉了的裴先生帶回家,沈知意將燈都開啟,倒水的時候發現秦放給發了好幾條訊息,全是控訴裴彧不夠兄弟之類的話,到莫名其妙。
他罵裴彧發給做什麼?
想到秦放醉醺醺的樣子,估著他是發錯人了,沈知意沒太在意,給裴彧倒了杯溫水。
他來住的次數一多,沈知意也不覺得讓他留宿是件多不尋常的事了,帽間甚至分給了他一部分,看起來彷彿兩人一直就是這麼住著的一樣。
看著他把水喝完,沈知意嫌棄裴彧上酒氣太重,直接將人推進浴室,自己去另一間浴室洗漱,半個多小時後,回到主臥,發現浴室亮著燈,裴彧還待在裡面沒出來,有些奇怪。
想到他今天喝了不酒,不太放心,走過去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已經沒了水聲,靜悄悄的。
出聲詢問,“裴彧?”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酒醒了大半,看起來不太可能出事,不過沈知意還是擔心,他頭一次洗澡用這麼長時間。
“你怎麼還不出來?”
隔著一扇門,裴彧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慢了幾秒才回答,“馬上。”
雖然不知道他在浴室待那麼久是在做什麼,但人沒出事就行,沈知意放下心,剛要轉,聽到裡面一聲低低的悶哼。
“裴彧?”
第一反應就是裴彧大概撞到了哪裡,著急地詢問,“你沒事嗎?撞到哪兒了嗎?”
裴彧沒出聲,心裡更急了,怕他摔倒,急之下將門推開一條隙,在朦朧的水汽中看到裴彧微弓著腰的影,往裡走了兩步,“裴彧?”
水汽凝的薄霧漸漸在眼前散開,裴彧微微仰著頭,溼漉漉的髮被順到腦後,完整地出眉眼,察覺到沈知意進來,他偏頭看過來,眼尾染著淡淡的緋,眸深沉,沈知意目下落,看清他在做什麼,像被燙到似的,瞬間扭過頭去,急匆匆要往外走。
還沒走出幾步,就已經被裴彧追上,裴彧攥住的手腕,一個用力就將人箍在懷裡,沈知意剛洗完澡,連睡都沒來得及換,只覺得浴袍腰間的繫帶一鬆,他的手探了進去。
慌地手推他,被到的瞬間全繃,“裴彧!”
怎麼會覺得他喝醉了可能出事,這人明明神百倍。
“嗯,”裴彧安地了腰間,等不再因為突然驚而僵時,低頭尋到的,將未出口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他上滾燙,哪怕是隔著浴袍沈知意也能到,尤其是那本沒消下去,地咯著,被吻得瓣發麻,只在換氣間才能得到息的機會,勉強睜開眼睛,眼裡滿是盈盈水,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氣。
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可不知道,此刻水瀲灩的眸子沒有半點威懾力,更何況腮邊染,瓣微腫,只會讓人覺得是在拒還迎。
裴彧等呼吸平復了些才繼續,啄了啄瓣,低啞著聲音說,“你這麼看我,”
落到鎖骨上,很輕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
前傳來細細的意,沈知意被地承著,不知不覺便被他抱到了洗手檯上,偶一偏頭,在鏡子裡看到滿面紅的自己,浴袍已經到腰間,不得渾輕,生出點惱意,抬去踢罪魁禍首。
“你不是喝醉了嗎?”
沈知意有種引狼室的覺,後悔將他領回來了,誰知道這人喝醉了不但不消停,反而變本加厲,之前的擔心完全多餘。
“嗯?”裴彧從前抬起頭,捉住踢過來的小,順勢握住,滾燙的掌心挲著微涼的,看到惱的表,沉沉地笑了兩聲,很愉悅似的,“是醉了,但是酒不是會讓人興嗎?”
他故意近,讓沈知意清楚地到他的變化,勾輕笑,笑得有些別有深意,“我現在就很興。”
浴室的水霧在玻璃上凝水珠,霧氣一點點散去,眼前連點遮掩的東西都沒有,不知是冷,還是,沈知意忍不住輕起來,仰臉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眉眼,想要離開這裡,“我要出去。”
想要從洗手檯上下來,裴彧沒出聲,也沒阻止,只是在前重重地吮了下,瞬間了手腳,險些倒,幾個作下來倒把自己又往他懷裡送了送。
得不行,“裴彧!”
太來了。
“知知,”裴彧湊近了些,因為,眼尾和頸間都染著薄紅,其實並不比好多,只是這人表出來的都是那麼遊刃有餘的模樣,他捉了沈知意的手,帶著到自己一直不安分的傢伙,語調忽地變低了,像央求,但更像哄,“幫幫我。”
更親的事都做過,偏就是這種讓沈知意來主的事毫無經驗,被他半哄半騙地到,手指都僵住了,彷彿握住的是一塊烙鐵,聲音啞得厲害,還有些音,“你、你怎麼這樣啊。”
不想弄,額頭抵著裴彧肩膀,鬱悶地磕了幾下,“你就不能自己弄嗎?”
“弄過了,”裴彧坦的彷彿兩人聊的是什麼再尋常不過的事,手掌扣著的,在生的作中瞇起眸子,呼吸撲灑在耳垂,“我不行。”
他偏頭去吻沈知意汗溼的臉,聲音低低的,“拜託知知了。”
不知弄了多久,他還沒結束,沈知意手都酸了,在空氣中的肩頭也沾染了涼意,偏頭躲過裴彧的吻,“你怎麼還沒……”
“馬上,”裴彧也忍得難,湊到耳邊輕聲哄,“我,知知,我的名字。”
沈知意不了他的哄,只能如他所願,在灼熱的吻中抻長脖頸,攀著他的肩膀,他上不知是水還是汗,手溼,“裴彧,”
息急促,“裴彧……”
倏地,裴彧悶哼一聲,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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