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宮整日守著穗和也很無聊,便拿了針線笸籮在廊下做繡活,打算回頭託相的小太監帶出去賣了換錢。
穗和說自己閒得發慌,想和們一起湊個趣。
兩人一想,人在們邊坐著,倒也省得分神去盯,便勻了針線布料給,讓自己隨便做著玩。
不曾想穗和的繡活做得又快又好,一天功夫就繡了兩個香囊,一個上面繡的牡丹花,一個上面繡的芍藥花,給兩人一人一個。
兩個宮拿著香囊不釋手,都說手藝比宮裡專業的繡娘還要好,拿出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穗和笑著說:“姐姐們想換錢,我還可以接著幫你們繡,但這兩個是專門給你們繡的,賣了多可惜。”
兩人確實有點捨不得,就聽的話,把香囊留下了。
穗和又說:“每個人的長相氣質不同,適合的香味也不同,我寫一個方子,姐姐們想辦法人買一些回來,我來幫你們調配,保證都是獨一無二的味道。”
兩人知道在長公主的香料鋪子做事,之前還給太后調過香,便請相的小太監在外面買了香料回來,讓幫忙調配出來,裝進香囊裡戴在上,果然格外的好聞。
宮每天早上都要向皇后彙報穗和的況,皇后忙得很,總是趁著用早膳的時間召見們。
這天,兩人照例一個留在後殿看著穗和,一個去前殿面見皇后。
皇后一下子就被宮的香囊吸引了注意力,問香囊哪來的。
宮不敢瞞,說是穗和繡的。
皇后要過來,拿在手裡賞玩,聞到裡面的香味時,卻悄悄變了臉。
“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讓過來,本宮和說幾句話。”皇后沒有把香囊還給宮,反去帶穗和過來。
今日恰逢十五,皇后的兩個兒子來給請安,陪用早膳。
大皇子蕭慎,是皇后的親兒子,按理說是要立為太子的,但皇帝對皇位很是謹慎,至今沒有立太子的意思,朝臣們提了很多回都被皇帝下,只給大皇子一個寧王的封號。
五皇子蕭律,生母是個宮,偶然被皇帝臨幸後懷了龍種,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皇后便將孩子抱到自己宮裡養著,今年剛滿十八,上個月被皇帝封為燕王。
穗和聽聞皇后召見,知道是自己做的香囊起了作用。
換上乾淨的宮服,把自己打扮得清爽利落,跟著來人去見皇后。
但沒想到兩位皇子也在,等到發現時,已經來不及迴避,給皇后行完禮之後,又給兩位皇子行了禮。
大皇子年長,行事沉穩,五皇子卻有點浮躁,言語輕佻:“這個小娘子我在太后壽宴上見過,據說是裴家叔侄二人的心頭好,這小模樣確實俏可人,我見猶憐。”
穗和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可對方是皇子,敢怒不敢言。
皇后沉下臉斥了五皇子一句:“你都多大的人了,說話還沒個分寸,別人聽見,會說本宮教子無方。”
五皇子嘻嘻笑著認錯:“兒臣說著玩的,母后別當真,兒臣以後不敢了。”
皇后擺手,對大皇子說:“帶你弟弟去讀書吧,你這當哥哥的也要對他嚴格管束,不能讓他總這般吊兒郎當。”
大皇子恭敬應是,帶著五皇子告退出去。
五皇子臨走又看了穗和一眼,了,一臉的邪魅浪。
穗和低著頭不敢看他,直到人走了,才敢抬頭。
皇后仍舊對笑得溫和:“別管他,他說話過不過腦。”
穗和跪著,沒有吭聲。
皇后讓人給搬了張凳子坐,細細問了的狀況。
穗和恭敬道:“有勞皇后娘娘費心,奴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奴婢也想早點回家,省得在這裡叨擾娘娘。”
皇后笑道:“無妨,本宮這裡一天到晚有人回事,就算沒有你,也不得清靜,況且你已經夠安靜了,安靜到本宮有時都想不起來還有你這個人。”
避重就輕,不肯提讓穗和回家的事,反倒說起了香囊:“本宮知道你很會調香,本宮有件事想找你幫忙,不知你願不願意?”
穗和雖然很失,面上仍保持恭敬:“娘娘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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