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想要看看許南歌結婚證的人又多了一個。
許南歌扶著許夫人,帶著江英橋,很快來到了休息室。
江英橋還在那裡嘟囔著:“你老公來了嗎?如果來了,等會兒一起大大方方的亮個相,澄清下那些謠言……”
許夫人也點頭:“南歌就是這個意思。”
許南歌忽視了他們的話,直接推開休息室的門……
然後發現,沒推?
休息室的房門竟然被反鎖了!
這個休息室,是專門給霍老夫人準備的,可老夫人在前廳呢,誰會在這裡?
剛想到這裡,就聽到“咔噠”一聲門開了,穿著一襲禮服的許茵走了出來。
在看到許南歌和許夫人後,眉眼一挑:“媽,許南歌,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許南歌眉眼一挑,許夫人就解釋道:“南歌的包放在這裡,我們來拿……”
“那你們可能要稍等一會兒了。”
許茵的笑格外的燦爛,看向許南歌,緩緩道:“霍太太在裡面換禮服呢!”
許南歌微愣:“誰?”
許茵笑的更燦爛了:“小叔的妻子霍太太呀!葉特助親自接過來的,還代我幫小嬸準備一個禮服,我不是說過了嗎?今晚,小叔將會公開他的妻子是誰……”
葉曄親自接過來的……
許南歌眉頭微微一蹙。
許夫人見狀皺眉:“那你讓南歌去拿一下包。”
許茵就故意做出抱歉的樣子:“媽,這個房間是太專用的休息室,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房間只有霍家人能進去休息,況且,小嬸不好,不了風,還沒換好服的時候,最近不要打擾主人吧?”
刻意咬中了“主人”兩個字,然後看向了許南歌,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所以,只能麻煩大家等一下了。”
然後走過來挽住許夫人的胳膊:“媽,這個家裡小叔是掌權人,所以嚴格意義來說,小嬸才算是這個家裡真正的主人,就連我都不能違抗的命令呢,所以要稍微等一下,南歌你應該不介意吧?”
“……”
許南歌看著那副囂張的樣子,只覺得可笑:“你確定裡面的真是霍太太?”
“當然。”
許茵篤定的道:“我怎麼可能連這個都無法確定?霍先生兩年前就結婚了,對外說的人一直都是小嬸,這件事,整個霍家都知道!只有某人一直不願意相信吧?還做著什麼飛上枝頭做凰的夢!”
“茵茵!”
許夫人訓斥了一句:“你說話注意點!”
許茵就嗤笑了一聲:“媽,許南歌好歹也姓許,我只是擔心今天再鬧出什麼笑話來,連累了我們許家的名聲。更何況你從小就教育我們,有些東西能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妄想。”
許夫人立刻皺起眉頭,悵然道:“原來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可許茵怎麼就變如今這幅面目全非的樣子了呢?
許茵卻沒聽懂這話的意思。
幾人說話間,房間傳來了靜,很快房門就被開啟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孩穿著一件藍禮服走了出來。
許南歌看向。
卻見孩長相清秀,屬於小家碧玉型別,著點不正常的白,形消瘦單薄,此刻有些慌的站在那裡,四張,帶著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看著眼前這麼多人,想要說些什麼,卻似乎又不敢開口,尤其是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上,讓訕訕站在那裡,不敢彈。
有一種讓人忍不住去憐惜的覺。
江英橋立刻湊到許南歌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就是葉可!”
許茵則喊道:“小嬸,你換好服了?”
葉可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些話,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極其不自信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服,似乎想要遮住暴在外的。
說話的聲音小小的,怯怯的:“這服,真的可以嗎?”
這話一出,幾人的視線落在上的禮服上。
那淺藍襯托著病態的格外的白,可孩過於消瘦乾癟的材,卻沒將禮服撐起來,有一種小孩穿大人服的稽。
再看那服……
許夫人忽然擰起眉頭,扭頭看向許南歌。
卻見兩人的服不僅僅是同系,就連款式都差不多!
許茵立刻安道:“很好看!”
葉可就怯怯的指向許南歌:“其實,穿的更好看……我,我是不是應該換一件?”
這話一出,許茵就笑了,直接囂張的看向許南歌:“南歌,好巧啊,你和小嬸竟然撞衫了,不過小嬸是今天的主人,你是不是應該將服換下來,表示下尊敬?”
這是參加宴會的基本禮儀。
一般況下,大家都會提前打聽好主人家會穿什麼服,避免出現這種尷尬的場面。
許夫人剛剛想說的也是這句話……
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才能不傷及許南歌的自尊。
許南歌完全沒有被辱的意思,冷笑了一下,“兩天前,為我選這件服的時候你就在場,所以你是故意的?”
許茵也不怕被破,直接開了口:“我只是覺得這服更適合霍家的主人。”
直勾勾看著許南歌:“南歌,你難道是想要和霍家主人爭奪彩嗎?”
許南歌沉了臉。
許夫人則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道:“南歌,我不好,你不是來拿包的嗎?拿了包,我們就走吧,你先送我回家。”
第一次用這種強勢的語氣,對許南歌命令道。
許南歌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夫人……”
“南歌,如果你還認我這個長輩的話,就聽我的,跟我走。”許夫人抓住了的手:“南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在這裡自取其辱。”
許南歌繃了下,嘆了口氣:“夫人,先看過結婚證,再決定好嗎?”
許夫人不明白為什麼一直讓自己看結婚證,只能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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