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話是別人說出來,薛迎會覺得好裝,尷尬,可說出來的是有手腕有地位的裴喬年,就顯得很霸氣。
薛迎問,“你指的星城哥,還是我?”
“你。”
樊星城是裴喬年的弟弟,他選樊星城薛迎也會不吃醋。
可見裴喬年選自己,薛迎歡喜地捧著他吻了一下,語氣輕快,“在我的調教下,裴老師你越來越上道了。”
裴喬年垂眸看著,聲音低啞,“別親了,我自控力真的不好。”
“那你就別克制,我又不會大喊大。”
裴喬年深深吸了一口氣。
見裴喬年給自己臉涂完藥,往臥室走去,薛迎跟了上去,“裴老師,你去干嘛?”
“洗澡。”進了臥室,裴喬年將門鎖上。
“你洗澡鎖浴室門就行了,把這門鎖上干嘛?”薛迎擰了下門把,“裴老師,我還有事跟你說。”
裴喬年只好把門打開,聲音忍,克制,“說吧。”
“你還記得汪制片嗎?”
他皺眉想了下,“那個買通孫佳雨,來包間給我送禮的汪制片?”
“嗯,汪制片被你趕出海城,估計過得不好,心里肯定也對你有恨意。”薛迎往男人跟前湊,“你把他弄回來唄,這出戲沒反派唱不下去。”
“知道了。”裴喬年把薛迎推開,并立刻關門鎖上。
他這樣子讓薛迎笑的直不起腰,“喂裴老師,你可是男人,干嘛怕我對你做點什麼?”
……
隔天下午裴喬年回江城,到家他把兩個糖畫拿給兒子。
小兒子用才長出來的兩顆尖尖牙齒,哼哧哼哧把糖袋咬開,看到那條活靈活現的小龍,眼睛一下亮了。
“哇,好酷的龍!爸爸,這是你朋友給我們買的嗎?”
裴喬年笑道,“不能是爸爸給你們買的?”
“因為爸爸你做不出疼兒子的事。”小兒子聲氣控訴,“上次我多吃了兩個酪棒,爸爸你就嚇唬我吃糖多了牙齒會壞掉。”
“……”
大兒子文墨也拆開了糖袋,看到蜘蛛造型的糖畫后,他眼睛一下變癡了,像在欣賞藝品。
“兒子,這麼丑的蜘蛛,你到底喜歡它哪點?”薛迎勾的蜘蛛玩偶整天掛上,連同造型的糖畫見到也挪不開眼。
裴喬年懷疑大兒子以后是不是要為昆蟲學家。
大兒子立刻嚴肅地看著裴喬年,“它很帥,爸爸你要是不認同,我這一周都不吃飯!”
“行,它很帥……”
小兒子一邊咬著糖畫,一邊爬到裴喬年背上玩,他小腦著爸爸,“爸爸,你什麼時候把你朋友帶回來?”
裴喬年了他的臉蛋,“你會喜歡嗎?”
“喜歡,我覺讓爸爸你變開心了很多。”小兒子說,“你想娶我跟哥哥也不會鬧的,但媽媽只有一個。”
因為薛迎的出現,他生活有了波瀾,跟在一起確實放松,開心。
他們就好像百分百契合的伴。
裴喬年也告訴薛迎,等事理好了,給,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可也貪圖那份快樂,沒考慮其他的。
“爸爸,你手機響了。”大兒子撿起地上的手機遞給裴喬年。
見是曹真打來的,裴喬年去窗邊接聽。
“裴總,那個化妝師辛曼找到了,目前在嶺城,可是……”
頓了下,曹真又說,昨晚辛曼公寓的煤氣泄,差點中毒死亡,還在昏迷中。”
裴喬年眼眸一沉,“他下手還快。”
那人沒弄死薛迎,猜測裴喬年會分析出當初讓趙婧慈背鍋的事,也怕他從化妝師這查到什麼,想滅口。
“把這人送去私人醫院保護好,一醒來就問。”裴喬年叮囑。
……
裴喬年回江城后,薛迎打算換服去健房,前幾天跟裴喬年在溫泉度假村胡吃海喝,都沒鍛煉。
剛要出門,有人發來兩條微信。
是拍百年春宣傳廣告的盧導演,他本來就是導演系畢業,一直尋不到想拍的作品,才去叔叔公司幫忙干活。
晚上兩人在私房菜見面后,盧導將一個劇本遞給薛迎。
“昨晚我跟朋友吃飯,他把寫的一個劇本給我,我很興趣,看完整個劇本后覺得你跟主適配度很高。”
薛迎打開劇本往下掃,看到第三頁時覺得劇悉,好像在哪見過。
盧導見薛迎眉頭皺起,就說,“你出道第一部戲就是秦導的大制作,演的角有家國懷又正……這本子黑暗現實,主角純惡,你不愿意接我也能理解。”
“盧導,你對我有恩,要拍電影還選我當主,你的戲零片酬我都愿意演。”薛迎真誠地說。
遲疑了一下,才又道,“就是這本子,我好像在哪見過……”
“不可能。”盧導笑著搖頭,“這本子是那編劇今年寫出來的,因為我們關系好,昨晚他先把劇本給我看,我要是不興趣,他再拿給其他公司。”
薛迎沒說話,因為頭又開始作痛。
在某辦公室,一個穿職業套,像書或助理的年輕人看了看筆記本后,抬頭看向,“經理,我覺得這本子不錯,你不考慮賣出去嗎?”
“劇本太黑暗,現在的大眾市場接不了,再等等吧。”
人點頭,拿著文件要走時,自己忽然喊住,“許濘,你晚上有約嗎,藍科路開了家意式餐廳,我們一塊去嘗嘗……”
許濘微微一笑,“好啊。”
忽然薛迎眼前一片黑,覺手指跟小腹很疼,抓著誰的手哀求對方救救自己。
接著耳邊傳來許濘驚慌的聲音,問怎麼回事,一個男聲結結地說巡邏聽到倉庫有聲音,打開門就看到渾失的這個人。
許濘大吼著讓男人去喊人來幫忙。
薛迎疼的幾乎昏迷,聽不到許濘后來說什麼,意識迷迷糊糊時,覺小被蜂蟄了一下……
“薛迎?”見薛迎久不說話,盧導拍了拍的肩膀。
薛迎從回憶里出來,那種同的痛苦讓額頭發汗,臉也變白了,盧導看到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我沒……”忽然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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