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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寵婚:前妻休想逃!》 第七百五十六章 一記重重的耳光

唐瀚的話音尚未落,夜風黑已經氣得雙了。

    他是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當初從校門步社會的時候,還懷著一腔為人類做貢獻的熱,但經過社會和職場的毒打後,他的品質就發生了質的變化。

    現在做起壞事來,都不覺得良心譴了。

    此時被唐瀚盯視著,他有好幾個瞬間都想立即投降,把事原原本本地待清楚,並且撤出此次網絡事件。

    但他又實在舍不得這次事件所帶來的巨大的流量,在這個網絡高度發達的社會裏,流量就代表著金錢財富。

    而人,往往都甘願為財而死,夜風黑也是為財而拚命的人。

    所以在經過短暫的思想掙紮後,夜風黑裝傻充愣地笑了笑,“唐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可從不敢招惹唐門啊。”

    “不明白?”唐瀚好笑地冷哼了一聲,“管亞,讓夜風黑先生明白一下。”

    管亞即刻領命,在眾目睽睽之前,倏然上前捉住夜風黑的胳膊,用力一扭。

    眾人隻聽得“哢嚓”一聲,接著就是夜風黑的一聲慘,“啊!”

    下一瞬,夜風黑便癱倒在了地板上,早已痛得冷汗淋漓,甚至全搐。

    他的一眾小徒弟全部嚇得後退了兩步。

    “天那,這麽兇殘,好像扭斷胳膊了。”

    “從前就聽聞唐門主心黑手辣,堪比地獄閻魔,今日見識到,果然可怕。”

    “怎麽辦?怎麽辦?我們好像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

    一眾小徒弟越是議論越是恐懼,最後呼啦啦跪了一片。

    “唐先生,我們都是小人,可不敢與唐門作對,我們都是夜風黑雇傭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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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我們隻是掙點死工資養家糊口,主要幕後人可是夜風黑,唐先生,您就放過我們吧。”

    聽著小徒弟們求饒的聲音,夜風黑也越發臉慘白了,他也以為自己的胳膊斷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更淒慘的事

    唐瀚當然不會與一眾小人計較,說白了,這些人都是一些機,誰給他們錢他們就替誰發,他隻要收拾了發錢的人就好。

    於是唐瀚擺了擺手。

    管亞立即對著一眾小徒弟喝斥了道,“都滾出去!”

    小徒弟們先是一怔,繼而風一樣跑出了公司大門,幾秒之就散得幹幹淨淨了。

    隻剩下夜風黑一個人,他更是承不住唐瀚的強大迫力,終於,他老老實實地待了。

    “唐先生,對不起,我收了許馨怡的錢,網暴許家和許錦小姐,得罪了您。”

    唐瀚再次諷刺地勾了勾,“很好,夜風黑先生明白了就好,以後給我長點記,許家和唐家可不是你能沾得的。”

    夜風黑連連點頭,“是是是,唐先生教訓得是,此前都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見錢眼開,以後一定長記。”

    唐瀚滿意地點頭,“第二件事,把你在醫院拍到的完整版視頻給我。”

    夜風黑哪裏還敢反抗,立刻把許馨怡在病房裏自扇耳陷害許錦的視頻,全部拷貝給了唐瀚。

    拿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唐瀚嫌惡的視線淡淡地從夜風黑臉上劃過,然後便站起離開了。

    管亞負責善後。

    他上前幾步,再次提起夜風黑的胳膊,又是用力一扭。

    房間裏再次響起一聲“哢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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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夜風黑又是一聲慘

    他沒想到,他都已經認錯,並且按照唐瀚的要求做了,居然還要再斷一次他的胳膊。

    同一條胳膊斷了兩次,他怕是要落下終生殘疾了。

    疼痛中,他絕地癱倒在了地板上。

    管亞也譏諷地看了他一眼,繼而轉追著唐瀚去了。

    夜風黑躺了許久之後,才緩過勁來,終於覺得不那麽痛了,於是他掙紮著起,想要去醫院接骨。

    可是起來之後,發現這條胳膊可以,這才醒悟過來,剛才唐瀚的人沒有斷他的骨,而是用殊手法給他臼,再歸位,目的就是讓他痛。

    突然後怕得厲害,額頭的汗水雨點般滴滴嗒嗒地落下來。

    最後,他給許馨怡打電話,“你的單子我沒法繼續做了,剛剛唐瀚帶人教訓了我,並且拿走了完整視頻,你好自為之吧。”

    語罷,也不聽許馨怡說什麽,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病房裏,許馨怡氣急敗壞,“喂!喂?”

    再也得不到夜風黑的回應,許馨怡氣得大罵他祖宗十八代,罵過之後,的心髒也沉了地底,冷得發抖。

    想不到唐瀚把夜風黑也給揪出來了,上次揪出了李發財他就警告過,這次他會怎樣?

    正在恐懼不知所措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許家人走了進來。

    以許瑞霖為首,全家齊齊整整,全部來了。

    最痛恨的許錦,就陪伴在老爺子的側,還親昵地攙扶著老爺子的胳膊。

    從前,許瑞霖老爺子邊的位置,一直都是的。

    看到這一幕,許馨怡隻覺得嫉妒得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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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見許家人的臉個個冷若冰霜,再沒有往日的溫和寵溺,也意識到了些什麽,於是隻是看著他們,不敢說話。

    許瑞霖在許錦的攙扶下,走到椅子邊坐下。

    許言誠和林婉淑,以及許思雅,則是站在一側。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絕然。

    房間裏冷意十足,許馨怡心虛又恐懼,再不敢表現出從前那種傲慢與任的姿態。

    沉寂的氛圍裏,緩緩地挪腳步,走到許瑞霖的麵前,怯怯地了聲,“爺爺。”

    “嗬嗬!”許瑞霖悲涼地冷笑了兩聲,“馨怡啊,這聲爺爺得可真諷刺,你著我爺爺,但心裏卻恨不得我死,是不是?”

    這是老爺子平生第一次,用這種冷意龐然的語氣與說話,許馨怡格外不適應,但此刻也隻能小心翼翼地著。

    訕訕地笑了笑,看著許瑞霖道,“爺爺,我怎麽會這麽惡毒呢?你可別冤枉我!

    從前我是任不懂事,但現在我全都想明白了,我知道自己錯了。

    尤其在知道我不是許家的親生孩子後,我就更知錯了,我深深激許家對我的養育之恩,也深深激爺爺你從前對我的寵

    我一直都在思考,病愈後如何報答許家。”

    突然“啪”的一聲。

    許錦再也聽不下去,甩手便給了許馨怡一記重重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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