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穿著一襲白,亭亭立在房間裏,宛如一枝白淨得夏日荷花。
“許錦,我回來了。”歪著頭對著許錦溫暖地笑著,“謝謝你這麽多年,一直在這裏守我,等待我。”
許錦突然之間,淚如雨下。
什麽話也沒有說出口,麵是直接奔過來,擁抱晚翎。
晚翎也哭得厲害,回擁住許錦道,“好神奇,你居然記起了我。”
許錦哽咽著道,“那是因為,我死過一次,死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再次想起你的途徑,竟然要走到死亡盡頭。”
許錦把所經曆的事,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晚翎最終了然,原來超越自然法則錮的方法,竟是這樣殘酷的,很慶幸,許錦最終戰勝了死神,帶著記憶回來了。
地握著許錦的手,晚翎道,“我來接你回家。”
許錦笑著點頭,“我也正準備回家的。”
晚翎抬手將許錦左臉上的麵緩緩摘下來,那道醜陋的疤痕赫然曝,讓心疼得心髒猛然揪。
這一生經曆過兩次大火,深深知道,人在大火的包圍中,是怎樣痛苦絕的。
於是更加心疼許錦。
許錦則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別看了,晚翎,看了你會做惡夢的,對不起,我沒能留下最好的容,迎接你回來。”
晚翎抿起紅,淡淡地笑著道,“我不好好看看,怎麽給你治療呢?”
許錦倏然抬頭,“你能治療我的疤痕?不,治不好了,我上也有好多疤痕,已經沒有完好的皮可以移植到臉上了。”
說著,許錦摘下手套,“你看,我的手上都是醜陋的疤痕,已經是一個注定醜一輩子的人了。”
晚翎道,“這裏的醫不能治,但我能治,不用手,也不用移植皮,我一定會把那個漂亮優雅的許錦,找回來的。”
沒有人不,許錦也很,雖然努力平衡心理,讓自己接了一醜陋的現實,但不代表不再次變。
當聽到晚翎說可以治好的時候,許錦激得不得了,“真的嗎,晚翎,你真的能夠治好我嗎?”
“能!”晚翎堅定地道,“不過不能很快治好,需要有很長的一個過程,而且還要等到晚馳回來,用他從啟神星上帶來的一種草藥,才能徹底治好。”
“晚馳他好嗎?”許錦激地問。
“他很好,三年前他醒來後,依舊還記得曾經有個錦姐姐,這三年來,他也記掛著你呢。”
“太好了,”許錦再次笑了,“晚馳能夠找回來,對你對我,都是一個極大的安,藤斕阿姨和晚叔叔,也終於可以瞑目了。”
晚翎點頭道,“我回來,是想帶著三個兒子,與湛司域和晴晴一家團聚。
晚馳回來,就是為了告父母,他要重建晚氏企業,把爸爸當年的夢想傳承下去。”
許錦萬分驚訝,“晚翎,你二胎生了三個兒子?”
“是的,”說到三個兒子,晚翎幸福地道,“三個一模一樣的小男娃,個個都是湛司域的迷你翻版。”
許錦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晚馳和三個孩子什麽時候回來?”
“還要過一段時間,”晚翎道,“很憾的是,再次相見,湛先生沒有對我一見鍾,反而還很討厭我,呃,我還有一段追夫路要走。”
“嗬!”許錦輕笑道,“都怪你當初讓人家湛先生追你追得太辛苦了,所以現在老天懲罰你,讓你也嚐嚐苦苦追逐別人的滋味。”
如此說著,兩人同時笑了。
三年不見了,兩人之間有太多聊不完的話題,直到登上飛往麗城的飛機,依舊聊個不停。
聊這三年來,各自生活裏的點點滴滴,誰都沒有。
待回到麗城,晚翎把自己目前的住址留給了許錦,然後兩人便暫時分別了。
秦氏傳集團大樓裏,安詩南衝進經紀人袁素素的辦公室,憤怒地扯下了滿牆上掛著的安曉星的照片。
袁素素是安曉星和安詩南共同的經紀人。
從前袁素素重點力捧安詩南,塑造了安詩南五年的超模神話,而今把重心轉移到了安曉星的上。
安詩南的待遇落了下風。
大把大把的,從前屬於安詩南的資源,而今都分配到了安曉星的頭上。
為此,安詩南頗失落,也頗氣憤。
毫不客氣地指責道,“袁素素,公司就這麽過河拆橋嗎?過去五年,我為公司賺了多錢,現在出了一個安安,就把我晾在一邊了?”
袁素素無奈地攤了攤手,“很抱歉,詩南,你的時代已經被安安強勢取代了,這是市場決定的,我也沒有辦法。”
安詩南不服氣,“這個安安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有什麽資格和特長與我競爭?”
因為秦煥刻意待過,不得曝安曉星的真實份,所以袁素素也不敢說,隻好再次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奉告。
袁素素道,“詩南,公司並沒有忘記你,能為你爭取的資源還是在盡力為你爭取的。
隻是現在安安太火了,很多合作商點名要求安安來代言,我們也沒辦法。”
這個理由,讓安詩南更為惱火,“讓我見見安安,我倒要看看,有何才華能跟我鬥!”
袁素素又無奈地攤了攤手,“詩南,你這可為難我了,安安目前是秦總最重視的人,沒有秦總的允許,我不能安排你與安安見麵。”
“秦總?”
“是的,”袁素素道,“實不相瞞,我看秦總對安安有點意思,很大可能要追求。”
“什麽?”
安詩南更加不服氣了,想當初初秦氏傳的時候,也是火半邊天,是公司裏的第一超模,為公司賺得盆滿缽滿。
當時秦煥也很重視,但隻是工作上的重視,卻從沒有對產生過一星半點男的喜歡。
為此還失落了好久,因為自己如此魅力四,竟沒能吸引到秦煥。
可現在,居然是這個安安吸引到了秦煥。
不服氣,超級不服氣。
於是頭腦一熱,轉便出了袁素素的辦公室,乘電梯直上頂樓,去總裁辦公室找秦煥。
一見麵,就直截了當地問,“秦總,我想知道,這個安安到底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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