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軍多次和嶽家軍手,而且因為四太子的原因,都知道“花溶”這個名字.
一人提出異議:“可是,那名刺客不是銀木可麼?”
“蠢貨,銀木可連漢話都不會說,他怎會去刺殺秦檜?再說,他一個地地道道的金人,殺了秦檜對他有什麼好?來人……”
銀木可的頂頭上司站了出來,滿頭大汗.他們負責值守五裡亭,卻出了這樣的事,就連何時銀木可被掉了包也不知道.他生怕遭到責罰,當即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你說,銀木可在哪裡?”
“回稟將軍,銀木可不見了.”
“銀木可是否是那名刺客?”
“小人該死,小人也不知道.現在,銀木可已經徹底失蹤了.”
“你連自己的人都不認識?”
“銀木可是黃頭發,那個刺客也是黃頭發……”
夏渣一鞭子就得他翻了一個筋鬥:“滾開,蠢貨,竟然連自己的下屬都不認識,拉下去,重打一百柳條.”
可憐這名金軍立即就被拖下去劈劈啪啪責打起來.
“說,把你們知道的況都說出來.那刺客肯定是冒充銀木可.”
“也對,如果是銀木可,秦大王怎會去救他?秦大王跟他有什麼相乾?”
“莫非真的是花溶?”
“肯定是花溶.秦檜害死了嶽鵬舉,去刺殺他為夫報仇也是正常的.否則,銀木可和秦檜無冤無仇,殺他做什麼?”
“但是,不是有訊息說,花溶是在咱們大金麼?去年,還有很多人看見在草原上,跟四太子在一起……”
眾人忽然住口,想到了裡麵的厲害關係,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否則,說錯了一句話,以後就是大禍.還是那名千夫長察言觀,小聲說:“大家也都知道,那個花溶的人,和四太子有莫大的關係……”
夏渣自然從海陵口裡聽得這一點,他暴躁地舞馬鞭,又興又忍耐不住,要不是幕僚幾次三番使眼,他便要親自上陣了.四太子,花溶——如此,便很好解釋,那名神的金將到底是誰了.
他正是要引導他們往這個主題上奔,他大聲道:“繼續說下去,大家有任何線索,但說無妨,一切,狼主自然會做主!”他聲音洪亮,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
“柺子馬是我們大金的銳部隊,一般將領都無權調……”的確,除了總管天下兵馬的都元帥四太子,一般人本不敢也無權調柺子馬.“四太子之下,隻有兩三個人可以,可是,他們目前都不在燕京……”
夏渣很滿意,到此為止,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現在便是要剝繭,真正將火燃燒下去.他再次提高了聲音:“你們誰看清了那名金將的相貌?”
無任何人應答,縱然是夏渣的部署,也不敢輕易去編排四太子的不是,四太子權傾天下,稍有不慎,便是殺頭的大罪.
還是那名千夫長鼓足勇氣:“小人雖然沒有看清他的相貌,但有一次他到攻擊,兜鍪歪斜,依稀看得一點形,隻是小人不敢斷定……”
“快說,不要吞吞吐吐……”
“依小人之見,那個人也許是……小人不敢說……”
“你說是四太子?”
就算是夏渣的爪牙,也不敢公然指認.“不敢,小人沒看清楚.”
四太子積威多年,在金國已經了真正的超級偶像派,盡管是海陵兄弟的士兵,親耳聽得“四太子”三字出來,一時,都住了聲,誰都不敢再說下去.潛意識裡,誰都不願意相信,四太子怎麼可能?
夏渣見眾人如此,又見自己的千夫長也如此膽怯,恨不得怒打他一鞭,可是,到了中途又隻能放下鞭子,強忍著怒氣,瞪著他,“你還看到了什麼?”
“那個人好像中了一刀,傷在左邊的腰下……”
夏渣一喜,如果是四太子,隻要去檢視傷勢,豈不就一清二楚了?
“可是,四太子用的是鐧,而不是長槍.而且,四太子的坐騎是烏騅馬,這個人什麼都對不上號……”
“蠢材,難道四太子就不知道臨時換一種武,換一匹馬?”
千夫長正是這個意思,卻不敢說出口,見夏渣自己說出口,立即鬆一口氣,再一看夏渣的眼神,知道夏渣意圖何在,又看看夏渣的鞭子,隻好大聲道:“小人不敢瞞將軍,那人形,真的很像四太子……”
一眾將領全部聽見了,無不嘩然.這也太離譜了,四太子怎會出柺子馬救那個人?而且,金國上下,無不知秦檜是四太子的心腹,唯四太子之命是從.他豈會去保護刺殺秦檜的人?
“不過,若是四太子,他怎會專門為那個人而來?”“不可能,四太子是我們大金的英雄……”
“絕不可能是四太子……”
“要真是這樣就太可怕了.”
夏渣得意洋洋地聽著眾人炸開鍋一般的討論,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宣傳得越廣越好,如此,才能給四太子施加巨大的力,就不信他真能一手把天遮住.出柺子馬這種大事,他既然敢做,就不能怕被人知道.到時,看他如何承擔得起那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太荒謬了,四太子怎麼可能去救一個宋?”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你們知道那個宋是誰?”
“花溶,四太子很寵幸,在草原上的時候就公開宣稱過的.”那名千夫長豁出了膽子,口沫橫飛地大聲說:“四太子的好,盡人皆知.他被那個妖婦迷住了,所以不惜鋌而走險……”
夏渣當然並不認為這是真正的原因,堂堂四太子,絕不可能輕率冒此大險,更有可能,是四太子故意跟自己兄弟做對.他彷彿拿住了四太子的把柄,忽然興起來,揚著馬鞭:“四太子這是叛國,是背叛我們金國.怎會那麼巧合?秦大王也來了?他明知秦大王在,也不去捉拿,故意放他一馬?”
這時,他恰巧住口不語了.幾名萬夫長驚出一冷汗.
“您是說,四太子和秦大王勾結?”
他一攤手,很是誇張,“可不是我說的.”然後,繼續又說,“25萬兩白銀!25萬兩啊,還有25萬絹帛……”
相當於金國一年GDP的財富,四太子心也不是不可能.
為了人是假,為了這一大筆錢纔是真.夏渣極其興地將眾人的猜疑引導到了這個合合理的層麵:四太子若非和秦大王合謀,怎麼可能失蹤了那麼大一批貢銀?而且,事發後,四太子老是推三阻四,躲在他的封地不肯回來,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他拳掌,眼裡出一狠毒的險笑容:“我要馬上回去稟報狼主.”
一名幕僚憂心忡忡:“可萬一不是四太子怎麼辦?四太子可不是好惹的……”
夏渣也拿不準,無憑無據,就算是那名侍衛,也沒法指證.就憑此去指證四太子,也明顯太荒謬了一點.可是,他怎肯放棄這樣的機會?略一思索就說:“這還不簡單?問問關口,這麼大批柺子馬,絕不會就不出毫的馬腳.”
“將軍英明,小的們馬上去辦.”
夏渣眼目裡出兇,他和海陵兄弟早已跟金兀有了罅隙,此時雖然拿不準,卻決不能便宜了此人,立即低聲說:“馬上去收集證據,將那些兵馬的全部檢視,儲存,查詢證據.若是四太子,哼哼,一定要讓狼主重重地懲罰他……”
“秦大王一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沒好氣,恨恨地看著秦大王等逃離的方向,“你們這些蠢貨,竟然連一個人都攔截不下.當務之急,先要清除,否則,就會危害到我們大金的本.”
夏渣吩咐一番,安排了事宜,立即上路,飛赴燕京,準備親自向狼主稟報此事,而且,沿途還有他兄弟海陵的接應.海陵終究不放心,按照時間估算,海陵就在路上了,說不定,如果巧合,還能遇上秦大王等人.
前麵是一片茂盛的山林,馬狂奔了不知多久才停下,花溶已經控製不住馬,重重地摔倒在地,渾是麻木的,也不知道疼痛.
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眼前,金星一陣一陣地冒,許多聲音嚶嚶嗡嗡,卻又無法辨別.
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慢慢地擴大,彷彿是騎兵在賓士.不知道究竟是追兵還是援兵,但此時已經失去了恐懼的意識,慢慢躺著,就這樣吧,聽天由命吧.
四周無聲,隻有那排騎兵沖過去的聲音,嘩啦啦的,那是鐵甲兜鍪,忽然想起那支神的柺子馬.是他們!迂迴著,也許是在尋找自己?
想出聲,可是,又不想出聲.此時此刻,本不想看到那兜鍪下的人,既然他有心掩飾,自己又何必再次跟他麵對?
聲音從遠到近,又從近到遠,甚至能覺到馬撥出的熱氣,在林間竄了一下,朦朧著,隨後,便是無聲無息.
此時此刻,總是謝他的.
因其如此,所以更不願意和他再次相見,再纏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
馬蹄聲徹底消失,慢慢坐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靠著一棵大樹,隻覺到腳下是鬆的草地,潤的,和著一些乾燥的樹葉.這時,心裡忽然起了一種莫名的覺——剛剛過去的人,不是他,不是自己認得的任何人.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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