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就在屋里,看著姐姐在那給澆水過度的人參繼續澆水。在傅淼又要澆水的時候,終于過去阻止了。
“我的姐,你再澆水,這棵兩年多的人參可就回到解放前了!”傅焱直接拿走了傅淼的水瓢。
傅淼直接走向葡萄架底下,坐在了石凳上。葡萄架是去年立起來的。院子的這些葡萄就能釀造一大缸葡萄酒。石凳也是傅大勇自己雕琢的。
傅焱也過去坐定,看著傅淼,現在有點傻,有點惆悵。完全不是平時颯爽的傅淼。突然知道別人的心意,多有點困擾。
“姐,你想啥呢?是想你自己喜歡不喜歡君安哥嗎?”傅焱決定幫一下。
“我,我不知道什麼做喜歡。”傅淼苦惱的說。
傅焱差點笑出聲,我的姐姐。還得傅大師上啊!
“這還不簡單,你看爹和娘,一會看不見就問,你娘去哪了?你爹在干嗎?有高興的事,先跟對方分。又不高興的事,也是第一時間跟對方說。這不就是喜歡啊?”
“是這樣嗎?這些問題我們也會問啊?”傅淼真的是不懂。
“那不一樣啊。這樣問吧。你想不想和君安哥共度余生?覺得看見他很開心?或者見了他就心里砰砰跳?起碼有一點啊。”完全沒有經歷的妹妹,竟然在充當姐姐的人生導師。
“沒有。我對他應該是那種,和張三李四差不多的覺。”傅淼想了想說。
“你先別那麼快下決定。可以這幾天試著接一下。君安哥不失為一個很好的丈夫人選!”傅焱覺得只要倆人勁往一使,也沒啥不可能的。
傅淼點了點頭,突然看向傅焱。
“你說那事,會發生嗎?”
“會!”傅焱直視姐姐的眼睛,嚴肅的說。
“姐,我覺得你現在是被推薦上大學沖昏了頭腦。你仔細想想,你真的愿意背負宋家的恩德?這是大事,足以改變我們的命運。以后人家說,沒有宋家就沒有你,你真的能得了?
就算你愿意得了,但是你不接宋君安,但是當所有人都那樣對著你說。讓你報恩,讓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你可以嗎?
即使去的人是二哥,那人家也會說,沒有他妹妹,他也去不了。你覺得二哥可以嗎?以他的脾氣。他可以接嗎?
如果這事是村長提出來的,我們大可不必這麼糾結。但是是宋君安傳的話。這件事就變得復雜。姐,你自己想想吧!”
靠自己才會更彩。希傅淼明白這個道理。
傅焱說完,拍了拍姐姐,直接就進屋了。從去年傅焱考上高中以后,姐倆就分了屋子。現在一人一間屋。誰也不打擾誰。
進屋之后,傅焱就直接進了空間。剛才跟傅淼說完,心里閃過一下,要去打坐了。
空間自從上次升級之后,就沒有靜了,一開始傅焱以為是需要年份高、更珍稀的植來加速。但是后來去山上找了幾次之后,空間依然沒有靜。
傅焱現在心念一轉,突然覺得空間隨著自己的心境,產生了新的變化。靠自己才會彩,靠自己才能改變生活,改變世界。
傅焱直接在池塘不遠的大青石上,打坐起來。心念流轉,好似撥開了層層云霧,豁然開朗。引氣周轉了幾個周天,傅焱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嚇到了。空間的土地、池塘都擴大了原本的十倍不止。池塘直接變了湖。原本自己打坐的前方不遠,出現了一座細看山上仿佛還有一座小屋子。
傅焱漫步向山頂的屋子走去,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座小山包。沿路走來,各種花草,傅焱都沒見過的。
半山腰的地方,豎著一個牌子:藥田。仔細看看那一塊地,種滿了常見不常見的藥材。這會都閉著葉子,仿佛已經睡。
再往前走去,是一座竹屋。有一圈的籬笆墻,籬笆也是用竹子扎的。傅焱手推門,看著簡陋無比,但是很結實,推不開。
傅焱反復尋找機關,用天眼看去。門靠上的位置,有一把鎖。想了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到了上邊。
果然,跟那本書一樣。直接開門了。
傅焱走到屋里,竹屋分為三間,東廂房,堂屋,西廂房。
堂屋里沒什麼東西,傅焱就走進東廂房。里邊滿滿的都是醫書,看樣子是老祖宗的存貨,還有一架子中藥材。傅焱拉開其中寫著山參的屜,差點閃瞎雙眼。
里邊滿滿的一屜山參,每一只都在百年以上。傅焱看完東廂房。又去了西廂房。這個房間就是玄學的一些書籍,都是老祖宗收集來的。
最亮眼的是這個屋子里,有一把短的匕首。傅焱拿起來,分量很重。傅焱拔出刀鞘,瞬間整個屋子都被鋒芒畢的刀氣覆蓋。
傅焱連忙把刀鞘蓋上了。實在是吃不消。
逛完了竹屋,傅焱走著下了山,涼風習習,吹得人十分愜意。傅焱特意走到了邊界,這個是實的了。看來空間只能這樣了。
傅焱走回湖邊,看著滿湖的荷花,突然很想吃蓮子。于是傅大師直接跳下了湖,摘了很多蓮蓬回來。
吃夠了以后,傅焱就任憑那些堆在那里。準備下次在吃。
傅淼在傅焱進屋以后,自己在樹下呆了好久,呆的連傅森出來坐旁邊都不知道。
“唉!”傅森嘆息了一聲,下了傅淼一大跳。
“傅小木!你啥時候來的!也不出聲!”
“我來了好一會,是你自己沒發現,還怪我!”傅森和傅淼湊一起就吵架,看不見對方還想。
“離我遠點。煩著呢!”
“你煩啥?該煩的是我,兄弟原來想當我妹夫,妹妹還不知道自己心意。真煩!”
“你要死是吧!”傅淼想掐死傅森。
“好了好了,不貧了。我跟你說,這個事,我是不去的。你愿意去,你就去吧。”傅森表明了態度。
“你不去我去?我也不去,小火說的對,我要自己考大學。誰說我考不上的?誰愿意推薦誰就去!我才不去。”就在剛才,傅淼想好了。煩惱的是,自己沒辦法面對宋君安了。
“你真想好了?萬一你考不上不就麻煩了?”傅森一張就欠揍。
“你放心吧,你考不上我也考得上,你都考得上了,我更能考得上!”
“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哼!你都想好了,還在這惆悵啥?”傅森不能理解人。
“我只是無法面對宋君安。我怕是要辜負他的心意了。”傅淼嘆了口氣。
“沒啥不能面對的,裝傻唄。他沒明說,你就當不知道。”傅森說完等著妹妹懟他。
“好。聽你的。”傅淼破天荒沒有反對,站起來去睡覺了。
傅森深深的到,這個世界上,只有人是最不可用腦子分析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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