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家收拾好帳篷,開始往山腳下行進,不出意外又是大半天的時間。由此推測,明晚安營扎寨的地方,是另一座山脈的半山腰。
一晚上畫符,傅焱的神尚可。邊走邊在心里想著,昨晚上帛書上的容,加上雷符的改良,確實是件大工程。
心有一種暴躁的念頭,想直接一張雷符毀滅這個世界。
心盤算,若是可以找個地方實驗一下,那就好了。只是平白無故的,自己不能在空間扔啊!在平地上扔也不行,苦惱。
木易安敏的覺到,傅焱今天早上格外的暴躁,收拾帳篷的時候,他就幾次發現了傅焱的作格外魯,心好像有事兒,說不出來,只能這樣來發泄。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非常淡定的人,今天一看,也不盡然嗎!”木易安不會放過調侃傅焱的每個時刻。
一句話給傅焱弄懵掉了,自己不淡定了嗎?
傅焱不得不承認,從昨天晚上開始,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不過,去它的心平氣和!
傅焱這會兒有點生氣,這讓有點不到頭腦,所以只是往前走并沒有說話。
“以往的傅大師,可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人,嘖嘖。你看看,現在你這表現,真應該讓你家白墨宸來看看。”
看著傅焱沒啥反應,木易安繼續賤的調侃。
不知為何,傅焱的腦子里騰的升起了一團火,想也不想的一拳打了過去,只是猛然驚醒,為何自己如此暴躁?
傅焱中途卸了力道,所以只是拳風劃過了木易安的臉頰。饒是如此,木易安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道印子。
木易安整個人都傻了,傅焱這是怎麼了?還沒等他反應,只看傅焱坐下打坐了。
傅焱只覺得氣上涌,趕的坐下調整氣息,沒想到越想要制越難過,整個人都要炸了。
只好另辟蹊徑,把那子氣息引導著,游走在經絡之中。
驚了一整個隊伍的隊友,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傅焱這是怎麼了?而且不敢貿然上前,怕驚了傅焱練功。
“柳叔,這是怎麼了?傅姐姐怎麼突然這樣?”苗淼淼看了一個全程,若是之前的傅姐姐,頂多會笑一下,然后跟木大哥玩笑幾句。
今天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點兒耐心都沒有,而且出手就要傷害木大哥。
“別過去,傅焱在調整,免得誤傷。”柳叔一眼看了,傅焱現在的況,顯然不適合繼續再出發。
柳叔跟任彪商量了以后,就讓大家原地休息,正好也到了中午,先埋鍋做飯。再說其他。
傅焱原地打坐,整整的一下午,才把那子邪氣完全排出。睜開雙眼,大家都圍上來關心他們。
“傅焱,你沒事兒吧?”看著大家關心的臉龐,傅焱剛想回答沒事兒,誰知道一張,哇的一口鮮吐了出來。
“傅焱!”
“傅焱!”
“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木易安幫我拿一下我的水壺。”
傅焱去了角的跡,示意自己沒事兒。木易安趕把水壺拿來了。
這是第二次吐,第一次是因為北海公園的大陣吐得。那一口直接讓傅焱的疾盡數去掉了。
剛才氣翻涌,這口倒是把最后一點后癥也去掉了。這會兒傅焱部經絡十分順暢,沒有啥不舒服的。
至于原因,也沒有啥想不到的,是昨晚那本書的原因。
那里邊的戾氣,竟然侵染了自己的心神,影響了自己的心。想到這里,傅焱對那本書的容產生了一些疑慮。
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只是現在還不能行。傅焱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本書是不能留下了,已經給它想好了去。
喝了一口水,傅焱恢復了力。看著天已經不早了。剛想問問今天還趕路嗎。突然心神所至,掏出了五帝錢。
順手扔到了草地上,傅焱蹲下子,看著卦象。柳叔他們也圍了過來,傅大師算卦可不多見,自從分開可是好久沒見著了。
特別是任彪和晏五洲,這個場景好久不見了。他們都盯著傅焱,看看到底是算什麼卦。
木易安是知道傅焱的,但凡突然掏出了五帝錢,必然是心有所。幾分鐘以后,傅焱撿起了五帝錢,揣到了自己的懷里。
“柳叔,本來我想建議大家,原地休息的。現在不行了,我們必須要趕路。一靜不如一,現在我們要趕離開這里。”傅焱嚴肅的說道。
“傅焱,是卦象不好?”大家面面相覷,任彪開口問道。
“是,就差直說了,留在原地有危險。我們先走吧!大家沒問題吧?”傅焱看了一下,也沒啥東西,直接就能走。
“沒事兒。我們都休息了一下午了,倒是你的……要不吃了飯再走?”柳叔怕傅焱撐不住。
“我沒事兒,姑父。大家一起走吧,立刻馬上。我這有餅干什麼的,墊墊就行。”傅焱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
說走就走,鍋碗瓢盆都收起來。大家開始往另一座山走去。今晚要是不休息的話,半夜就能到半山腰。
只要走出這個山脈的范圍,危機自然解除。就在他們走了之后,沒有半小時,譚天明的隊伍就到了剛才傅焱他們呆的山腳下。
“老大,這邊有燒火的痕跡。”前邊的幾個人,回來跟譚天明說道。
“哦?”他沒有驚訝,他們耽擱的時候太久了,竟然有人趕到了他們前邊去!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陣法原本就是他們設的,更令他驚訝的是,他們沒有事兒?自己的陣法失效了?
那可是自己看過了譚家的筆記,結合了之前師父的毒人設立的?他們竟然安然無恙?!
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那兩個人!譚天明眼神閃了閃,倒是有幾把刷子!
“看看這群人往哪兒邊去了!我們跟上去。”他面無表的下命令,剛好他們還要探路。
譚天明簡直想仰天長笑,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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