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淑梅,傅焱還有點事兒要做,要代一下,讓白恒去疆海的事兒。小黑無聊,每年都送兩次吃的給他,傅焱自己手做,不假手于人。
因為李立強現在潛心做研究,跟傅垚兩個人整理傅焱給他們的典籍。
所以白恒大學畢業以后,就了風水咨詢工作室的負責人。現在名聲在外,白大師十分的靈驗。
“小黑的事,你還是不打算跟孫子說嗎?”白墨宸收拾從國外帶回來的紀念品,準備打一架子放起來。
“不到時候,宿命之人不是他。說多了白白增添他的煩惱。”傅焱搖搖頭,每一年都會在新年的時候卜一卦,宿命之人并沒有出現。
“行吧,你這一輩子啊,到死也得安排的明明白白。”白墨宸吐槽了一句,傅焱也不生氣,各人干各人的事去了。
傅焱說的宿命之人,就是代替跟小黑結契之人。只是現在還未出生,而且算著自己還能活個二十年,不著急不著急。
早先就算出來,此人是嘉耘的后人,所以傅焱經常詢問,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哪一個談了。
霍甜甜是出了名的瘋狂,不只是智商高,更是個瘋狂的人。十六歲上大學,二十四歲博士畢業,就進了國家航天部門。
現在二十八歲,已經是某行業的大佬了。不管是手上的項目,還是本的價值,都是國家的重點保護對象。
只除了一點,就是還沒有對象。
霍明誠智商沒姐姐那麼高,繼承了霍家的家業,現在是帝都最年輕的家族繼承人,小霍總的名聲不是蓋的。
只是他也沒有對象,雖然也是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的。據嘉耘說的,是因為他的格。
白恒倒是去年就結婚了,是考古系的師妹。兩個人一見鐘,現在孩子已經快出生了。
日子不溫不火,子孫看起來都算是出息,只是宿命之人遲遲沒有出現。就這樣又過了五年,傅焱七十八歲的時候。
新年的第一卦,傅焱發現了宿命之人的蹤跡。
“媽,您說啥?有個孫子三歲了?是誰的?”嘉耘腦子一時之間秀逗了,不明白老媽的意思。
“甜甜三年前做實驗,有一年沒回來吧?明誠這二年時不時出差,不咋著家。誰知道是誰的?你這媽不知道是怎麼當的。”
傅焱在電話里的聲音傳出來,嘉耘覺得自己頭上扣了一口鍋。
“我問問這倆兔崽子。媽,先掛了。”大過年的,嘉耘險些要炸。
“怎麼會有這種事兒?不可能吧!”霍斯年有點不相信。
“我媽是誰?是傅大師!沒有失手的卦。現在一年才算一次,準確度你無法想象。”嘉耘看了丈夫一眼,愚蠢的人類。
霍斯年知機的閉上了,嘉耘最近更年期,肯定是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炸了。自己會尸骨無存的!
還是趕給閨和兒子發短信,剛編輯好還沒發,嘉耘的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霍甜甜,你明天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回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閨!”電話接通了以后,嘉耘直接撂下狠話,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
霍甜甜一頭霧水,這是咋了?心里咯噔一聲,不會吧,媽知道了?
“霍明誠,我不管你多忙,你明天這個時候要是還不在家。我就不是你媽!”同樣的招數,依然對霍明誠有效。
霍明誠也慌了,媽不會知道自己做的事兒了吧?那可是有點完蛋了。
第二天的同一時刻,姐弟倆一起回到了家里,見到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又怎麼了?”
沒在對方那里找到答案,所以各自懷著自求多福的心理,走進了客廳。
自家老媽坐在沙發上,一看就是氣很低。老爸也不敢吱聲,眼睛不知道是看手機還是看電視。
“爸媽,我們回來了!”霍甜甜會看眼,自然撒模式開啟。霍明誠自然躲在姐姐后邊。
“站那。”嘉耘開口就是不善。
姐弟倆一看老媽生氣了,對視了一眼,不斷的給對方使眼。
“你們倆做的事兒我都知道了,看看你倆誰先說?”嘉耘的語氣波瀾不驚,面無表,悉的人就知道,這是發火的邊緣了。
“我先來,媽。我跟燕飛章在一起了。我思考過很久,不想再錯過了。回答完畢。”霍甜甜死道友不死貧道,率先說了出來。
嘉耘看向霍明誠,等著他坦白。
“媽,我正在追一個姑娘,這個姑娘您認識。是衛婉。”霍明誠也說了出來,乍一聽,兩個人的事兒都不是大事兒。
“沒了?”嘉耘心里嘀咕,看著倆孩子很真誠的。
燕飛章是霍甜甜的大學認識的,當時兩個人差錯沒有在一起,燕飛章出國去了。現在回來了,自然是破鏡重圓。
衛婉是靳妙的兒,比霍明誠大兩歲,跟靳樂樂一樣,也是演戲的。倆人從小就認識,所以霍明誠不敢說。
“還不說實話!你們孩子都生了?!還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嘉耘很生氣,心口都疼了。
“孩子?不是媽,我可真沒有。您從哪里聽說的?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保護下,要是有我還能不抱回來。您跟我爸爸也不是老古董。”
霍甜甜不知道媽聽到了什麼,一臉的無奈。霍明誠卻若有所思。
“你姥姥算出來的,不會有錯。”嘉耘想了想,沒有把那孩子是接班人的消息說出來。
聽聞消息來自傅焱,霍甜甜沉默了,這輩子都相信科學,可是姥姥總是能輕易打破自己的觀點。
“哎,不對啊!我生沒生我知道,他可不是!”霍甜甜指著弟弟說道。
“你說我?”霍明誠用手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置信。
“明誠,把你的手過來。”嘉耘看著兒子的面相,一臉的嚴肅。不敢確定,要看手相加持。
霍明誠乖乖的手,嘉耘一看,確實子孫宮已經有了孩子。
“明誠,你現在好好想想,這孩子今年三歲,倒退一下,懷孕的時間就是四年前左右的時間。那時候,你做了什麼,在哪里遇到了什麼人,現在開始想。”
嘉耘一看兒子的樣子,更加確定了,這明顯是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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