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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徒弟的暗示,楊觀主順著杜青雪的話往下說。
楊觀主回答:「已經沒有了,我已經把苦禪教的那些害人的玩意全部燒了,只留下一些有用的。現在西塱城在吳大人的管理之下,非常嚴格,苦禪教在西塱已經沒有立錐之地。」
當楊觀主說完這話的時候,不遠的狗子居然把手中的花朵,揪得碎。
杜青雪眼角瞄到了,心裡冷笑,蛋手賤,辣手摧花的事,他經常做,但狗子本純良敦厚,別說辣手摧花,看到花瓣落在地上,就會忍不住把花瓣清掃乾淨,然後埋泥土。
化作春泥更護花,進行下一次迴。
狗子走路的時候,也會低頭,看看是否踩到花花草草,是否踩到螞蟻蟲子。總之是一個非常溫和善心,做事不急不慢的人。
杜青雪更覺得這個狗子有問題,不過不聲。
這時候,杜青雪對狗子說:「狗子,你去廚房,告訴豆豆,記得要在酸菜魚里多放一些茱萸。」
「啊?」狗子一驚,居然沒聽清杜青雪說什麼,「師姐,你說多放什麼?」
杜青雪回答:「我最近胃口比較重,想多吃辣,你讓豆豆多放點茱萸。」
「好,我這就去。」狗子應下,轉離開。
等到狗子離開之後,杜青雪低聲音說:「師傅,狗子大變,而且魂不守舍,你沒發現嗎?」 (5,0);
楊觀主皺眉,鬍鬚,「這幾天我只是覺得狗子注意力不集中,有點事,立即就被吸引過去,專注力還不如蛋呢!我只當是最近西塱城裡有點,就沒有在意。可今天來到這裡,我發現狗子跟你們這些相的相,更不一樣,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剛說完,杜青雪想到了正在蕭大將軍府里,的替,然後想到了一個可能,「師傅,這是原來的狗子嗎?」
聽到這話,楊觀主一愣,「青雪,你這是何意?狗子難道被人替換了?不可能,狗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幾年一直在我邊,我不可能認錯。」
杜青雪疑,「長得相似的人,不是沒有,比如我的替。師傅,你不能大意。如果狗子真的是被人替換了,那可就危險了。」
楊觀主一愣,點了點頭,「是啊,我最信任狗子,一直覺得蛋油,從來沒有防著狗子。只是易容,真的能夠做到跟真人一模一樣嗎?」
明觀雖然也可以易容,但易容終歸比不上真容。悉的人,靠得近,總能發現。
杜青雪笑了,「或許可以,但很難。狗子正是長的時候,高和長相,也會逐漸改變。人的相貌會改變,但人的行為和格,卻不容易。你我,甚至豆豆都覺得狗子跟以前不一樣。即使狗子極力掩飾,但我們到了。既然如此,就不得不防。」
楊觀主點頭,「我倒要看看狗子到底是不是被人替換了?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5,0);
說完,楊觀主就轉,朝著廚房的方向。
誰知剛到廚房,就看到狗子從廚房裡跑出來,而且上被潑了一盆菜,還有魚片等各種作料。
狗子直奔小溪旁邊,直接跳了進去。
楊觀主走到岸邊觀察,小心翼翼,「狗子,怎麼了?」
狗子背對著楊觀主,滾燙的一盆酸菜魚潑在他的上,燙得他失去理智。此時聽到師傅的聲音,狗子急忙鑽進水裡,「師傅,沒……沒事,我剛剛撞到豆豆,上被潑了剛做好的魚湯,我在水裡泡泡就行。不用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就能上去。」
楊觀主見狀,微微瞇著眼睛,「狗子,既然是燙傷,不能大意,你過來,給為師看看。」
狗子連忙拒絕,「師傅,不用了,我沒事,我泡泡就行。」
從始至終,狗子都沒有轉頭,腦袋一下全部沉在水裡。
剛剛狗子驚慌的聲音變了音,可見在慌張之下,偽裝的聲音,也變了。
楊觀主眼神冰冷,直接運用輕功,縱來到湖裡,拽著狗子的脖子肩膀,把他拎到了岸上,一腳踩住他的後背,「不錯,你很高明,居然瞞過了我的眼睛。」
狗子沒敢抬頭,「師傅,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的易容失敗了,還讓我說什麼?」楊觀主見人不抬頭,直接點名了,這個人的鬢角有點東西翹起來了。 (5,0);
這時候豆豆拿著一個子沖了過來,打在「狗子」的上,「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我狗子哥呢?」
他剛才故意把剛做好的魚潑在狗子的上,試探狗子。這一試,就試出來問題了。
地上還想負隅頑抗的「狗子」聽到這話,抬起頭,「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就不藏了。我苦禪教跟你們明觀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楊觀主手,用力撕掉「狗子」臉上的人皮面,「快說,狗子被你們藏在哪了?」
「我了他之後,那個狗子的傻小子,當然死了。」那個人恢復了自己的聲音,眼神冷,聲音鷙,猶如黑夜裡的鬼魅一般。
杜青雪皺眉,「你說的話,我不相信。在你們還沒有達到目的之後,不可能就殺掉狗子。說吧,說了之後,就給你留一條命。」
那個人搖頭,「被你們抓到了,死不足惜,反正有個墊背的。」
剛要說完,想要咬舌自盡,杜青雪用腳踢起地上的小石子,小石子打在那個人的下顎之,「活著難,想死也不容易。快說,狗子在哪?」
那個人眼神瘋狂地看向杜青雪,「呵呵,你自難保了,還擔心別人。我就算死,但也無所謂,畢竟有你和你肚子的孩子陪葬,一切在值得。你男人馬上為皇帝,你活著就是皇后,你兒子就是皇子。可是你死了,什麼都沒了。
難過嗎?害怕嗎?這是你破壞我們苦禪教的代價。只要我們有一個人在,都不會讓你好過,不死不休。你現在後悔了嗎?」
杜青雪眼嘲諷,「後悔?你想多了。我做的都是該做的事,從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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