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確實遲到了,不過,晚高峰時間從市中心趕過來,這個點能到就不錯了。”
何以沫不聲的跟這個男人拉開距離,似笑非笑的模樣。
的確遲到了,但覺得,這得怪封遠澤非要把地點選得這麽遠。
撓撓頭,封遠澤表示認同。
“也對,這事兒是我沒考慮到位。”封遠澤笑道:“想著這家餐廳不錯了,忽略了你下班過來確實路程有點遠。”
“好了,不說這些了,孫宇他們呢?”
“已經在包廂了,就等你呢。”
兩個人邊說,邊去樓上的包廂。
原本何以沫心張,就怕封遠澤臨時玩什麽貓膩,等到了包廂,看見孫宇和已經在查看菜單了,微微放心下來。
落座後,打了個電話給溫容,詢問一下寶寶的況。
得知寶寶一切都好,安心許多。
接下來……
的目,看向忙著張羅要點特菜的封遠澤。
昨天,已經和孫宇私下達意見了,今天要一起灌醉封遠澤,就是不知道這男人的酒量如何了?
封遠澤能喝多,不清楚。
比較清楚的是,自己的酒量很差!
這可就尷尬了,萬一沒有灌醉封遠澤,反而自己被灌醉了怎麽辦?
正想著,孫宇就提出了要喝酒。
“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我看這家菜都有特的,點個小酒?”孫宇笑嗬嗬的,勸說封遠澤:“剛好天也冷,喝點黃酒白酒什麽的,也剛好暖暖子了。”
似乎也有這個準備,幫著孫宇攛掇起來:“這個提議不錯,喝點嘛!”
但今天,封遠澤不想喝。
這男人淡定說:“那可不行!雖然此時此刻不喝點不盡興,但我還是得悠著點兒的,一口都不能沾!”
“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今天怎麽了?”
“平時那是平時,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我們也在,萬一我喝多了來怎麽辦?”
“有我看著你呢,什麽來?”
孫宇此時,明顯有點急了。
他默然的跟何以沫換眼神,示意何以沫也勸。
就算怕封遠澤真的來,何以沫此時隻能著頭皮上了。
“確實大家很難得一起吃個飯呢!”順著孫宇的話說:“喝點兒嘛!剛好我最近力也大,正準備借酒澆愁,有你們這些朋友陪著我喝,我可是榮幸至極!”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封遠澤不拒絕了。
他興高采烈,顯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
來服務生,他把大家要吃的都點上了,再了酒水。
四個人,就這麽喝上了。
兩個男人喝白酒,兩個人喝黃酒。
等拎著黃酒壇給何以沫倒上了一杯,何以沫抿了一口才發現,這本不是黃酒!
發現這點,何以沫微訝異。
衝眨了眨眼,無聲笑了。
心下明了,何以沫沒有聲張。
這一頓飯,何以沫才知道是有多能勸酒。
怪不得這人能把繆斯酒吧經營得風生水起,可不是沒有理由的。
不斷的找著各種借口讓封遠澤喝,孫宇則是不斷的打輔助,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擺平了封遠澤。
等聚餐結束,走出餐廳的時候,封遠澤腳步都不穩了,整個人都在搖。
“哎,我不行了,今天這酒,真是上頭啊……”
聽著封遠澤在風裏抱怨著,孫宇給何以沫使了個眼,就說:“我才想起來我和小還有事要辦,你坐小沫的車回去吧?”
“行,你們去吧。”
封遠澤擺擺手,似乎喝得太多難。
何以沫打電話正在等待的司機過來幫忙攙扶,和孫宇二人道別。
背對著封遠澤,對何以沫手,做了個手勢。
看懂了,這是在提醒,不論何時,一定要記得善用防狼噴霧!
等他們走了,封遠澤也上了自己的車,何以沫心中卻打起了鼓。
接下來,要把封遠澤送到哪裏去?
是送到酒店,采取人計套話?
還是幹脆拉回顧家,打到他把能說的都說了為止?
正糾結,封遠澤倒是有自己的目的地。
封遠澤靠在副駕駛座上,抬手指著不遠,對司機說:“大哥,你看見前麵的那個遊樂場了嗎?就那個天的位置?”
“看見了,封先生。”
“送我們過去,我已經把那兒給包下來了!”
“呃……”
司機回頭,想詢問何以沫的意見。
大晚上的,這男人喝得醉醺醺的還要去遊樂場,什麽況?
何以沫也有點慌,但還是吩咐司機:“就去那兒吧。”
“可是……”
“沒事的,封先生可不是什麽沒底線的人,不會對我怎麽樣的。”何以沫說著,探頭問封遠澤:“對吧,封先生?”
“那是當然!我可是正人君子!”
既然如此,司機隻能出發。
跟著封遠澤,何以沫去了遊樂場。
正如封遠澤所言,今天晚上這裏已經被包下來了,隻接待他們兩位遊客。
這待遇,絕對是尊VIP級的,一行工作人員跟隨。
見這麽多人跟著,何以沫就隻糾結兩件事了。
一件,是封遠澤帶來這裏幹什麽?
第二件,是要如何試探封遠澤?
這麽想著,有些心不在焉。
封遠澤倒是借著酒勁兒開心極了,一口氣帶著何以沫玩了好幾個項目。
等玩了好幾圈旋轉木馬後,封遠澤麵發白,扶著一棵樹,心塞不已。
“哎,確實喝多了點兒!”他抱怨,“這轉來轉去的,都快給我轉吐了!”
“要麽,你先去吐一會兒?”
“我緩緩就好……不如,去坐天看看夜景好了,我休息下,剛好轉一圈下來準備回去了。”
何以沫向不遠的天,想起了顧玄霆。
上一次坐天,就是和顧玄霆一起的。
那時候,寶寶還在肚子裏呢!
想到這件事,就想起了那是寶寶剛有胎的時候,和顧玄霆隔著孕肚著,激不已……
從前那些溫暖的時,更襯托得今夜的冷風格外刺骨啊……
“,你在想什麽啊?”封遠澤湊上來,仔仔細細地盯著:“出來玩,就開心點啦,人一長大啊,煩惱力就多,難得有放鬆的時候就得好好放鬆,知道嗎?”
何以沫回神,沒說話。
封遠澤催促:“走吧,我們去天!”
跟著他去,何以沫在心底盤算著天轉一圈的時間。
看口寫了半小時一圈,坐了進去。
等工作人員把門鎖好,小小的空間,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白酒氣息,何以沫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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