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家酒店裡頭。
旁邊還放著一張字條,“陳總,昨晚辛苦你了,你。”
陳當歸當即頭腦發矇,他問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惜,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陳當歸只覺得頭疼裂。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千萬不能讓夏晚歌知道這件事。
回到家裡,他剛要和夏晚歌解釋,自己爲什麼沒回家,誰知一擡頭,發現夏晚歌憤怒又傷心的眼神。
陳當歸愣住了,忙問道,“晚歌,你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夏晚歌甩開陳當歸的手,“我問你,昨天你去了哪裡?你敢告訴我嗎?”
“我,我去了酒會,你知道的。”
“我知道你去了酒會,可是之後呢?你爲什麼不回家?”夏晚歌很生這麼大的氣。
最近不好,又開始不住的咳嗽。
陳當歸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一直“我,我”個不停。
夏晚歌舉起手,“算了,我就知道,你說不出口。”
把手機遞給陳當歸,“你看看吧,有人給我發了這張圖片,你現在好好的想一想,應該如何跟我解釋。”
陳當歸看到,圖片上,自己躺在雙手,昨天晚上給遞酒的那個人,就這麼摟著他。
陳當歸完全不記得了。
“晚歌,你聽我解釋,當時,給了我一杯酒,我喝了以後,就覺得頭很暈,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夏晚歌傷心極了,“你別再說了,當歸,我有些不了,所以咱們不如分開幾天,給彼此一些空間。”
說完,夏晚歌就從自己的房間推出了一個行李箱,原來早就想好了,要這麼做。
陳當歸跟在後,“晚歌,你要去哪裡?外面那麼危險。”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去。”
說完,夏晚歌果然離開了。
很奇怪,夏晚歌幾乎沒有猶豫,第一個想去的地方,就是木心那裡。
心之所向,然後就去了。
木心見到的時候,也沒有驚訝,反而一副稀鬆平常的表。
那個樣子像是在問,“你終於來了?”
倒是夏晚歌覺得奇怪,“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來這裡嗎?”
木心隨便躺著,“你想說就說了,你不願說我也不會強求。”
夏晚歌把箱子放好,說道:“我想好了,我要在你這裡住幾天,你不會不同意吧!”
“我不是不會不同意,我是不敢。”木心在夏晚歌面前,還是那麼慫。
“你隨便住,想住幾天就住幾天,不過,你就不怕嗎?”木心忽然問道。
夏晚歌瞥了他一眼,“怕什麼?你是個修行者,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嗎?”對木心莫名的信任,“再說了,外面更加不安全。”
夏晚歌又想到了蘇玲,那個爲了自己,可以殺心的孩,不怕是不可能的。
木心讓安心在這裡住下,“正好,我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咱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木心忽然用一種觀察獵的眼神著夏晚歌。
夏晚歌一陣後背發涼,往後了,“你想幹什麼?”
木心一笑,“別怕。”
隨後,他從後面的一個屜裡頭拿出了一個包裹。
展開包裹,裡頭都是細細的銀針。
“這是鍼灸用的?”夏晚歌問道。
木心吃驚,“你怎麼知道?這是我自己用的針,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樣。”
夏晚歌不屑一顧,“我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知道,總之,就是知道。”
木心誇有天賦。
隨後,他出一陣銀針,朝夏晚歌走了過來。
夏晚歌下意識的後退,“你想幹什麼?”
“別怕,我需要你的一滴。”
“什麼?”夏晚歌不解。
木心笑了笑,解釋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想探究一下,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需要你的和我的融合,來作爲輔助的介質,然後我就能明白了。”
木心也是纔想起來這個辦法。
“正好你就來了。”
夏晚歌忐忑的出了雙手,“好吧,你輕點。”
木心取了,又刺了自己的手指,取了自己的。
隨後,他握住了夏晚歌的手。
“接下來,你聽我的指示,儘量做到平心靜氣,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明白了嗎?”
不知道爲什麼,當木心握著夏晚歌的雙手的時候,夏晚歌覺得莫名安心。
即便想不安心都很難。
木心閉著眼睛,著夏晚歌的前世今生,許多許多的事,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一直在當中尋找自己的影,終於,靈一閃,被他看到了。
那一瞬間,木心好像被電流擊中一般,瞬間就彈開了。
夏晚歌也被驚醒,睜開眼睛,看到木心滿頭大汗,臉發紅。
“你怎麼了?沒事吧?”
木心不說話,緩了很久,才終於恢復了平靜。
夏晚歌被嚇住了,“你怎麼回事?”
夏晚歌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拿眼睛瞧著木心,“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或者是想到了什麼?”
木心搖頭,“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別問了。”
夏晚歌哦了一聲,“好吧,看來你對我還有戒備,不肯告訴我。”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自己也沒有想起來。”
木心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人,居然能讓自己如此的魂不守舍,可是這又不是涉及到。
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呢?他實在不清楚。
陳當歸,很痛苦,夏晚歌不理他,他當然很苦悶。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被算計了,關鍵的線索,就是那個人。
陳當歸找到華子,讓他去幫自己打聽打聽,那個人到底是誰。
“酒會上面出現的人,應該都和蘇桐有關係,我想不難打聽到,華子,你要記住,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
華子點頭,“好,陳哥放心,這事一定幫你辦好,真是的,什麼人,居然敢算計我陳哥,等我把揪出來,讓知道我的厲害。”
陳當歸想的不錯,那個人的消息,不難打聽到,華子很快就調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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