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忽明忽暗,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我沒事,騙你的。”
“騙誰呢!”白念晚擰眉,瞪了他一眼。
“真沒事。”薄紀言手,下意識地了的腦袋。
很不習慣男人突如其來的,白念晚下意識地閃躲開。
抿著,冷眸但是沒有,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口而出的關心,“不行,我要親眼確認才安心。”
白念晚不由分說地抓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向前走,“先跟我去休息室。”
白念晚拉著薄紀言,一直拉到休息室。
薄紀言被拉扯著,踉蹌地往前走,他無奈地歎息一聲,任由拽著他。
進了房間後,白念晚將他按在沙發上,“坐好,我檢查一下你的傷!”
白念晚俯下去,湊近他仔細地檢查了他背後和脖頸。
的呼吸撲灑在他頸間,上的味道,清新中帶著獨特的香味,撥著薄紀言的。
他眸底幽深幾許,嚨莫名有些幹,讓他忍不住輕咳了聲
白念晚側過頭看向他,“怎麽了?”
薄紀言搖了搖頭,“我說真的,你真的不必要擔心我。”
“不行。”白念晚固執地皺眉,“我是醫生,所以要檢查清楚,更何況你是因為我的傷。”
白念晚檢查得他背後的作認真,“更何況,你頭上的傷剛好,要是砸到了頭,出了問題,你們薄家的人,也會把這件事算在我頭上。”
“不會。”薄紀言淡淡道:“是我要救你,跟你沒關係。”
白念晚整理著薄紀言領的手微頓,臉上異樣的表一閃而過,這才起,“沒事,隻是一些小劃傷,肩膀有一傷口稍微有點深,還是去趟醫院吧。”
“就這點小傷,不用了。”薄紀言淡淡道:“榮臻會給我重新準備服。”
白念晚這才沉默下來,“那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先出去。”
正要走,薄紀言的聲音在白念晚後響起,“我們兩個,難道真的沒有重來的機會嗎?”
白念晚腳步頓住,轉過對著薄紀言道:“你遲早有一天回想起我們的過往,你現在腦中的記憶都是假的,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你後悔。”
“更不想我也後悔。”白念晚說完之後,又補了一句,“薄紀言,你頭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約手了。”
薄紀言靜靜地看著,“是不是我做了手,恢複好了之後,就會變得和從前一樣?”
……
兩人對視著,皆久久沒有說話。
白念晚閃躲式地垂下眼眸,“我不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不做手,也不想變原來的樣子。”
薄紀言的話像是一刺紮在了白念晚的心髒上,握雙拳,抑著心底的痛苦與掙紮,“薄紀言,你沒你想象中那麽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念晚決絕地走向門口,剛拉開門,就看見榮臻抱著一套全新的西裝,尷尬地站在門口。
“白……白小姐。”
白念晚麵無表地點了點頭,側過走了出去。
薄紀言著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他的眸黯了黯。
在這裏耽誤了好一會,白念晚剛走出休息室,那邊的電話就打得過。
“老師,你還沒有過來嗎?我要上場了。”
白念晚語氣有點歉意,“不好意思,耽誤了一點時間,我現在回宴會廳吧,等你結束之後,我們再聊。”
“好啊,老師,您要是有時間的話,結束之後我們去喝一杯?”
“好。”
電話掛斷之後,白念晚回到宴會廳,冤家路窄地上了安嶼,他邊跟著的正是安初霽。
安初霽似乎也注意到了,鬱的目落在上停留片刻,隨即移開。
安嶼看到白念晚,嗬嗬地冷笑了兩聲,“騙子也能來這種地方?”
白念晚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你這種傻子都能來,為什麽我不能來?”
安嶼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怒極反笑,“你說誰傻子呢?”
白念晚懶得理他,把視線挪開,隻當是看不見他這個人。
安嶼拿白念晚沒辦法,轉而衝著安初霽撒氣,他踹了一腳旁邊的椅,“也不知道爸為什麽要帶你!見到你就倒黴!”
白念晚眉頭輕蹙,對他這個行為十分厭惡,“你怎麽不說是他看見你,每次都要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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