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作溫地著麵前的鑽戒,恍惚間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年時,父親母親都在邊的畫麵。
那個時候還可以無憂無慮的……
可是現在,早已是人非。
還在出神的時候,白念晚的手機忽然響起。
被打斷了思緒後將錦盒蓋上,然後起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來。
白念晚在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後,卻不自覺地暗暗蹙眉。
因為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賀知秋。
人薄微抿臉上帶著抗拒的神,但電話還在響個不停。
無奈之下隻能按下了接聽鍵。
“怎麽了?”白念晚在接通電話後語氣也不是很好,甚至是還帶著深深的淡漠。
電話那邊傳來了賀知秋無奈的輕笑聲,他當然聽出了白念晚的疏遠,忍不住地調侃。
“白小姐,你可是通過我才拿到的你們白家的珠寶,現在倒是也不用過河拆橋吧?別忘了,我們之間可是還有約定的呢。”
白念晚在聽到這後,下意識地握手機。
當然記得自己和賀知秋之間的約定。
可是,白念晚其實從心底特別不想和賀知秋接。
隻可惜,實在是沒有辦法。
書房,賀知秋正在把玩手中的茶杯,神慵懶且隨意。
但是男人的眸底卻帶著幾分危險的神,明顯他也沒打算這麽輕易地放過白念晚。
畢竟,他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完呢。
電話那邊白念晚的沉默表現出了的抗拒。
不過賀知秋也不在意,他再次開口語氣中多了幾分威脅。
“白小姐,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最喜歡守信用的人,當然如果有人想要反悔的話,我也會不擇手段地讓付出代價。”
“你想要你們白家的珠寶,不管過程如何,現在珠寶也已經到了你的手上,這是事實,如果你現在想要反悔和我的約定,我很好奇,你能不能承住我的怒火。”
白念晚在聽到他的話後不自覺地冷笑出聲。
“哼,賀知秋,你倒是也不用威脅我,我白念晚既然都已經答應你了,自然是會說到做到,你急什麽?還是說,你就這麽害怕我會出爾反爾,所以當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我?”
說話間也不自覺的懶懶打了個哈欠,這才不自覺地再次開口。
“不過,今天時間確實是太晚了,我已經打算休息了,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明天再說吧。”
說完,白念晚就打算掛斷電話。
“明晚有一個晚宴,需要你參加,所以明天早上就來賀家,我還有些事需要代你,明白了?”
賀知秋在白念晚掛斷電話之前開口叮囑。
晚宴?
白念晚暗暗蹙眉,雖然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覺,但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這是自己一開始就答應下來的。
雖然賀知秋說話不好聽,但至有句話說得對。
不能言而無信。
白念晚想到這淡淡地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明天會過去的,我睡了。”
說完,直接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
賀知秋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下意識地握手中的茶杯。
男人的眸底帶著的惱火神,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麽。
白念晚這樣的人,有些脾氣也是很正常的。
等到自己的計劃功後,也就囂張不了多久了。
白念晚雖然說要休息了,但是在關燈後卻翻來覆去地怎麽也睡不著。
躺在床上就這麽渾渾噩噩地不知不覺熬到了天蒙蒙亮。
人的腦海中總是不自覺地浮現出薄紀言的臉。
他的承諾,還有所有說的話都不斷地在耳邊回響。
白念晚想要忘記,反倒是越來越清晰。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但是還沒等睡多久,鬧鍾卻忽然響了。
白念晚從混沌中清醒,有些無奈地了還有些發暈的腦袋。
最終無奈地起床了。
畢竟昨晚賀知秋特意打電話過來叮囑的。
也不好真的放了人家的鴿子,還是要早點起來才行。
想到這,白念晚幹脆起床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收拾得差不多後,本來打算下樓直接去賀知秋家,誰知道剛出門正好就看到了來找自己的薄紀言。
人的眸底閃過一抹驚訝的神,下意識地開口詢問。
“薄紀言?你怎麽來了?這麽早?”
薄紀言將手裏帶來的保溫盒揚了揚,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車的位置。
“上車聊吧。”
白念晚應了一聲,然後跟在男人的後上了副駕駛。
薄紀言將手裏的保溫盒打開後放在的懷中。
“你最近太忙了,臉看著也不太好,我讓家裏的阿姨熬了一些藥膳,味道還不錯,所以想著給你送點來,沒想到你倒是起來得早的,是要出門嗎?這麽早?”
白念晚聞到了藥膳的香味後,也沒客氣地喝了一口。
暖暖的確實讓瞬間放鬆了不。
在聽到薄紀言的詢問後,這才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嗯,昨天晚上賀知秋打電話給我,說是讓我早上去找他,好像是說今天晚上有什麽晚宴,需要我陪他參加。”
聽到這薄紀言忍不住蹙眉,他剛打算詢問什麽,白念晚已經開口解釋。
“說到底,珠寶也是因為賀知秋才能回到我手裏的,當初是我答應的人家要陪他出席晚宴,現在也是要到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我確實也沒辦法拒絕。”
說到這白念晚又深深地歎了口氣,眉宇間帶著幾分發愁的神。
“我隻是有些擔心,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賀知秋有些不太對勁,他讓我參加晚宴,我也總覺得目的不太純粹,但我現在也隻是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也沒有理由不去。”
“沒關係,今晚的晚宴我知道,到時候我也會去的,如果有什麽問題,我會護著你,放心吧。”
薄紀言回過神來,他安地拍了拍人的手背,臉上帶著溫的神。
白念晚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不聲地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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