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非常的詫異,在他看來,兩個人的仇恨已經累積到了這個地步,居然薄紀言不想要他死,反而是活?
這太奇怪了!
薄紀言冷哼了一聲,“我想要他活著,看著我跟未婚妻兩個人好好地相下去,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史夫笑了,“哈哈,你們這些人,果然是非常奇怪,不過,我可以答應你。”
他落下這句話之後起離開了這個集裝箱。
這一次,薄紀言的境遇好了很多。
醫生過來給他包紮,這裏還有空調,一日三餐也是準時有人送過來。
看來史夫也是答應了他的條件。
可是為什麽沒有立刻讓他上去力挽狂瀾呢?
薄紀言狐疑著,可是也沒有著急就這樣表現自己,反而是該吃吃,該睡睡。
終於在一天的夜裏,有人把他推醒,帶著他到了船長室裏麵去了。
在這裏,薄紀言進門就看到了一地的資料,還有電腦的碎片。
史夫鐵青著臉看著這一切,站在了舵手的旁邊。
賀知秋著氣,眼睛紅了一片,眼底是一片的黑。
看起來這幾天是為了這個事,是忙活了不的日子。
薄紀言步進去,手裏沒有任何的錮,語氣嘲諷地說道:“怎麽,現在賠了多錢?”
從最開始被賀知秋打得糊糊的樣子,到現在居然能站在這裏嘲諷地說話,薄紀言隻覺得有一點點的痛快。
“你讓他過來,是什麽意思?!”
賀知秋指著薄紀言,“後麵的那些人,是想要換掉我?!”
史夫沉默,沒有說話。
薄紀言此刻就像是抓到了什麽鞭子的小人,十分得意地撿起了地上的殘渣,“那是當然的,沒有用的人,那就應該現在就走。”
賀知秋瞪大了眼睛,這是薄紀言說的話,別不是被什麽綠茶附了?
可是已經被抑那麽多天的薄紀言,怎麽可能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在賀知秋的上反複的踩上幾腳。
“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可是我的手裏人卻還是把你們弄得飛狗跳,毫無辦法。賀知秋,那個外國佬是個行外人,可是你呢?丟不丟人啊!”
“我丟人?!你!”
“嗯,現在的話,你可以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收留你這個喪家之犬。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回國給你介紹幾個。”
薄紀言十分清楚,賀知秋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回去,回去就會立刻去踩紉機。
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在他的心頭上紮了一把淋淋的刀子。
賀知秋幾乎是被這個男人氣得牙,從前就沒有發現,這個人是如此的無恥!
他上去就是一拳打了過去,可是薄紀言本就沒有躲開,破了的皮,流出來的跡,也不過就是輕輕掉了而已。
“鬧夠了?!”史夫站在不遠,“薄紀言,是你說有辦法挽回我們的損失,我才留你在這裏的。”
“對,我是說過,所以,你們起碼得給我一個電話,我好幫你們善後啊。”
史夫看了一下賀知秋,對方無奈地點頭。
現在這個況,他們已經把錢全部投了進去,如果晨星不再出什麽不利的消息,讓票大跌的話,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而這個計劃,完全就是薄紀言一手導演出來的,現在也隻有他能解決這個問題。
隻能看他了,否則的話,他跟史夫兩個人都不可能活著。
手機拿到了手裏,薄紀言很是有慨地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帶著海浪的響。
“薄紀言,你在什麽地方!所有的事,我們都已經照做了,他們還不放了你嗎?”
連珠炮的聲音,可見對方是有多擔心!
賀知秋聽到這個悉的聲音,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
如果他跟薄紀言一樣,都陷了這樣危險的境地,也不知道,白念晚會不會也這樣擔心他呢?
酸楚了一下,薄紀言這裏卻親切地說道:“親的,我一會給你發一個郵件,到時候你按照上麵的辦法繼續,他們就能放了我。”
“好,我等著……”
手機立刻就被奪走,賀知秋冷冷地說,“是什麽郵件?你預先放好的嗎?我來發。”
公海上雖然非常的安全,可是說到底薄紀言也是他們的囚犯,絕對不能給他任何的機會去聯係外麵的人。
薄紀言抓過旁邊的便箋,在上麵寫下了賬號和碼,然後給了賀知秋,“裏麵的草稿箱,第一封郵件發出去就好了。”
賀知秋看了手裏的便箋,然後再看了一眼史夫,等對方點頭之後,他這才登錄了郵箱地址,發送了薄紀言指定的文件。
可是這一封郵件發送了出去之後,同樣的在公海附近的一艘船上,有的人也驚訝地喊了起來。
“老大,地址已經發過來了!”
在這條不大的船上,白念晚站在船長室裏等著消息,第一個就衝了過去,看著風易的電腦裏麵,一串代碼發送了出來。
的眼眶裏含著的淚花,一下就砸吧砸吧地掉了下來。
已經半個月了!
薄紀言失蹤的半個月裏,無時無刻地不在擔心,如果不是對方提前告訴了所有的計劃,是真的堅持不住。
那條新聞播放出去之後,賀知秋一定會忍耐不住,派人過來綁架薄紀言。
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利用的就是一直懷疑的殷覺。
利用了那樣的方法,把薄紀言帶了出去。
所幸,薄紀言也早就在自己的裏注了一種新型的定位。
通過吸收表皮的太開始供電,然後通過最近的一個電腦自上傳數據,接著就是利用郵件發送出來。
這一切都是薄紀言的計劃,而如果中間出了任何一個差錯,包括晨星集團的價,那對於薄紀言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所以當白念晚聽到薄紀言的聲音,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心裏的激徹底地押了下來。
“離我們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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