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有點尷尬,因為這是第二次拒絕這個阿姨了。
去G市實習之前曾經在這裡住過一個月,當時阿姨就說要給介紹件,說自己要去外地實習了,而且媽媽讓抓學習考研究生,不要著急談。
阿姨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依依,你是在G市那邊談的男朋友嗎?你媽媽知道嗎?”
依依抿了抿微微點頭,“知道。”
“那你媽媽同意了?”
嗯……
依依面為難之,媽媽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媽媽都還沒有跟陳梔颺見面呢,誰知道見了面以後會怎麼樣呢?
不過,反正是同意了,這輩子一定要嫁給陳梔颺,除了他,誰也不嫁。
看著阿姨,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很喜歡我現在的男朋友,他也很喜歡我,我們在一起很開心。”
阿姨看著,卻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搞得依依一臉懵圈,“阿姨,您想說什麼就說好了。”
阿姨一邊做菜一邊跟聊,“依依,你還小不懂,婚姻沒有那麼簡單的,我有一個親戚也跟你差不多,長得特別漂亮,找了一個南方的老公特別有錢,是S市的,也是一線城市吧?結果呢?”
“兩個家庭的經濟條件相差太大了,很多東西融合不到一塊去,那個男的剛開始還願意事事遷就,那結婚了以後誰還遷就誰呀?結婚沒兩年就鬧著離婚了。”
“跟那個男的有一個兒子,離婚的時候想要兒子,公公婆婆說什麼都不給,就給兩個選擇:第一給500萬,但條件是這輩子都不能見兒子,第二,不要這500萬,離婚以後想兒子了就可以見兒子。”
依依聽得揪心,哪個做媽媽的會不想見自己的孩子呢?趕追問,“那是怎麼選擇的呢?”
阿姨又繼續給講,“選擇不要錢,覺得這樣就能經常見見兒子了,可是,沒過多久又結婚了,老公是咱們這的,結了婚以後就很去G市了,因為離得太遠啊,前段時間去G市了,可兒子本都不認,兒子說是個壞媽媽,還說以後讓都不要再去看他了。”
依依的心都被揪起來了,“啊?為什麼呀?”
“離婚的時候,孩子才五歲太小了,小孩子誰帶就跟誰親,他爺爺再經常跟他說,你媽媽不要你了,你媽媽不你,那小孩子又不懂,他可不就得恨他媽媽嘛?”
依依聽得心裡一驚,深深的嘆了口氣,彷彿心裡抑得難,把豆漿機上電,又拿出蒸蛋,蒸了兩個蛋,嘆了口氣就回房間了。
坐在床上拿出手機,看到陳梔颺給發來了一條微信:
【寶貝起床啦,快點快點到老公懷裡來,讓老公親親抱抱舉高高,麼麼麼麼麼】
噗。
被逗笑了,他總是會想著各種法子逗開心。
可是想起阿姨的話,臉上的喜悅又變了擔憂,陳梔颺會一直像現在這樣對好嗎?
還沒有孩子,理解不了那個媽媽的心,自己的兒子不認自己應該會特別難吧?
但是只要一想到如果有一天,會跟陳梔颺分開,就心痛得不能呼吸,陳梔颺對於來說,就是黑暗生活的一道,就是上天給的救贖,如果失去陳梔颺,覺得自己會死的。
給陳梔颺回了一條微信,【梔颺哥哥,你會離開我嗎?會一直一直我嗎?】
資訊剛發過去,陳梔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寶寶,我現在就站在落地窗的視窗,我對天發誓,我陳梔颺這輩子,如果我負了你,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死,喝水被嗆死”
“啊,好了好了好了,”依依趕打斷他的話,“我相信你了,你以後不要胡說了好不好,多不吉利呀。”
陳梔颺發的這些誓言讓聽著都心驚跳的。
電話那頭,陳梔颺笑了笑,突然又轉換為特別嚴肅認真的語氣。
“寶寶你放心,這些誓言絕對不會實現,因為,我絕不負你!你是我陳梔颺這輩子第一個人,也會是唯一的人,回去以後我可以給你看一下我們陳家的家譜,我們陳家的男人從清朝以後就沒有娶二妻的。”
陳梔颺不是那種喜歡空口說大話,油腔調說些花言巧語哄騙小姑娘的渣男,他覺得口說無憑,要拿家譜證明給依依看,對妻子“專一”、“獨寵”,是他們陳家男人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優良傳統。
對於陳家的長輩來說,兒子劈、花心、玩弄人,那是犯家法的,他要是負了依依,他爸爸陳嘉鑫首先就不會答應的。
依依聽得心裡暖暖的,有點後悔自己的疑心了,陳梔颺對那麼好,怎麼還在懷疑他對自己的呢?
對著電話那頭說,“梔颺哥哥,我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真的。”
“呵~”陳梔颺頭裡滾出一道寵溺的笑聲。
“你以為你離開的了嗎?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跟著你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知道嗎?”
依依害的抿了抿,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甜甜的說,“知道啦。”
陳梔颺用低沉魅的聲音撥的說道,“快點來找我,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嗯嗯~
陳梔颺的語調低迷喑啞,讓依依的耳朵的,心裡像有電流經過一樣,覺渾都了。
對著電話那頭嗔道,“好麻呀,好了我不跟你說了。”
掛掉電話,心裡面像有一隻小鹿在狂奔,了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
分開一個晚上了,現在特別想他,也想立馬就見到陳梔颺,照了照鏡子。
嗯?
這怎麼有一顆眼屎?
天哪,還沒洗臉吶。
依依趕拿著牙膏牙刷、洗面去公用的洗刷間洗臉刷牙,然後回來了一點水和,然後又拿出漸變的膏塗了一下。
好了,去找梔颺哥哥了。
突然,電話響了,是媽媽打來的。
“喂,媽媽,我給你做好早飯了,豆漿在豆漿機裡,蒸蛋在蒸蛋裡。”
張寒英“哦”了一聲,“行我知道了,你現在去給爸送鑰匙去,他門衛室的鑰匙忘記拿了,進不去門,他說在他床上,你找找看趕給他送去吧。”
輝在一家塑膠袋廠做門衛,工資很低但是很輕鬆,他每個月還沒有張寒英賺得多呢,他一個月才2500塊錢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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