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定了以後。
陳梔颺開始向他們介紹,“這是我太太依依,神的,依的依。”
然後又摟著依依的肩膀挨個介紹對面的七個帥哥,因為林蕭是認識的。
有一個帥哥打趣道,“神的,難怪這麼漂亮,神可是一個大人哦。”
神?
依依怔了怔,看過一部電視劇,說裡面的甄宓就是神,長得如花似玉的。
不好意思地說,“沒有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能和神相提並論呢。”
呵呵~
其中一個穿著運裝的帥哥笑了笑說,“你能拿下N大的院草還是普通人啊?太謙虛了吧。”
陳梔颺所在的醫院N大附屬醫院,是N醫科大學的附屬第一醫院。
陳梔颺原來在N醫科大的時候就是校草,後來去了第一附屬醫院又一直被認為是醫院最帥的醫生,也就是院草了。
依依知道陳梔颺在醫院裡有很多的迷妹,不過不生氣,喜歡陳梔颺的孩越多不就越說明,他優秀嘛?
有點靦腆的抿了抿瓣,轉眸看向陳梔颺,陳梔颺寵溺的對笑了笑,握了一下的小手。
彷彿在說,不怕,有我呢。
然後看著對面那幾位帥哥向他們解釋,“不是啦,是我追的我太太。”
“呦?”
對面的人開始起鬨:
“你還會追孩子?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追的?給我們傳授一下經驗,我們也想娶一個這麼漂亮的太太,對不對啊?”
“就是啊。”
“梔颺可能是以前被孩追太多次,被人家追出經驗來了吧?以前在學校天天被孩追著跑。”
天天被孩追著跑?!
依依眼眸睜大,轉眸審視著陳梔颺,這也太炸裂了吧?
不知道陳梔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他只要一出門哪怕是去食堂打個飯,去超市買點東西,或者是去籃球場打個球,都有很多孩來要聯絡方式,給他遞書的。
那時候,陳梔颺每天桌子上書都堆山。
他的哥們都幫他收過書。
後來陳梔颺嚇得看到孩就加快腳步,他個子高,走得快了孩就追不上他了。
陳梔颺從頭裡發出一道低啞的笑聲,指著對面的幾個人說,“我太太在這呢,別說這些七八糟的。”
那眼神彷彿在告訴他們,再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讓我太太生氣了,我就教訓你們。
對面的幾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又繼續調侃,“欸,新媳婦在這呢,大家不得敬新媳婦一杯酒啊?”
“來來來來。”
幾個年輕的帥哥都端著酒杯走過來,“來排隊排隊,一個一個來啊。”
林蕭在那裡笑得都快咧開了,“噗,哈哈。”
他就喜歡看陳梔颺忙不迭的樣子。
啊?依依尷尬的站起,看著熙熙攘攘的幾個人,有點不知所措。
陳梔颺擋在面前,笑著說,“你們給我滾,下回誰再去手室,我挨個給他。”
兩三個帥哥上來拉著陳梔颺的手臂,“幹什麼幹什麼,我們又沒敬你我們敬新媳婦酒呢,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上一邊玩去。”
“來依依,新婚快樂啊。”
額?
依依皺著眉頭,不知所措的低聲推遲,“我,我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
幾個人面面相覷,又看了看陳梔颺,陳梔颺有點急了,把拉扯他的那幾個男生推到一邊去。
“別鬧了啊,我太太不方便,不能喝酒。”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是很有素質的人,而且都是醫生,不過就是仗著關係好,喜歡和陳梔颺鬧著玩罷了。
但是都是很有分寸的,點到為止。
他們仔細看了看依依,的小手一直在腹部攥著,彷彿很張自己的肚子,這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不是,梔颺,你這可以啊,剛開花就要結果啦?”
“我可要做乾爹啊。”
“我也要做乾爹。”
林蕭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已經預定好了,我是孩子的乾爹,誰也別跟我搶啊。”
“林蕭你早就知道啦?那你怎麼剛才不說?”
其中的一個人聲俱厲的質問道,這還好沒有讓依依喝酒,要是喝了就犯了大錯了,這怎麼跟陳梔颺代啊?
林蕭滿臉無辜冤枉的表,“我也不知道啊。”
林蕭只是在他們領結婚證的那天說,以後,等有了孩子他要做乾爹,但是沒想到他們現在就有了。
陳梔颺扶著依依坐下來,溫和地說道,“我們現在還不確定,還沒去婦產科檢查呢。”
“行行行,祝好孕啊,那我們就先敬梔颺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來來來。”
依依坐在一邊,不不慢地吃著東西。
陳梔颺和他的幾個哥們在一邊喝酒,那幾個帥哥一人一杯的敬他酒,搞得整個包間裡都歡天喜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的人今天是辦婚禮呢。
喝得差不多了,林蕭幫忙把陳梔颺送到他博士公寓的門口,囑咐道。
“依依你可以嗎?要不我把他送到床上去吧?”
“我……”依依剛想回答他,摟著依依肩膀的陳梔颺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沒醉。”
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了,白皙的臉頰也紅紅的,微瞇著一雙丹眼,襯衫的領口那,出的鎖骨也是紅紅的,渾的酒氣,說不出的人。
“算了吧,我還是送你們上去吧。”
林蕭擔心依依如果懷孕的話,現在是不能肩負陳梔颺這麼重的重的,怕抻著肚子,把陳梔颺接過來扛在自己肩上,一直把他送到了主臥的床上。
“走了啊依依,你給他喝點水就行了。”
“哦好,謝謝你林醫生。”
“不用謝,別出來了,快回去吧。”
陳梔颺平躺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
忽然覺一雙的小手了他的臉頰,糯糯的問,“梔颺哥哥,你難嗎?”
孩的長髮掃過他的臉頰,著一果香,弄得他心裡的。
陳梔颺意識模糊,結輕滾,翻把孩到了下,“依依我你,特別特別你。”
說著兩隻骨節清的大手一把撕開孩的襯衫,紐扣掉了兩顆在地上,出前的風,得他頭又幹又燥。
俯吻了上去。
他的呼吸灼熱沁著濃濃的酒香味,霸道又強勢的吻細細的落在孩的脖頸。
啊!
依依用小手推著他的肩膀,“不要,不可以,你走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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