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倫垂下雙手,眼眸中充滿了震驚與驚喜。
下一秒。
他握住依依的雙臂,“依依,你大姨給我生了一個孩子,孩子在哪?”
啊!
依依被嚇了一大跳,渾哆嗦了一下,結結的說,“我,我不知道,什麼孩子呀?”
陳梔颺看太太被嚇到了,趕來拉陳博倫的手,可是,陳博倫握的太了,他拉都拉不開。
“叔叔,依依現在還在哺期,子弱,你嚇到了。”
陳博倫鬆開手,拿著信給依依看,“你看,你大姨寫的清清楚楚的,我和有一個孩子,我們有一個孩子,你看看是不是?”
陳博倫,不喜極而泣。
他一個人活了大半輩子,突然知道,自己有一個孩子,那種欣喜若狂是不言而喻的。
陳梔颺接過來那封信,和依依兩個人一起看。
真的有一個孩子。
陳梔颺看著依依,疑的問,“寶寶,你不是從小跟著你外公長大的嗎?你有沒有聽你外公說起來過?”
依依現在只覺得腦袋空空的,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容。
“沒有啊,我從來沒有聽外公說過,我大姨是畢業前就查出來得了癌癥了,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孩子呢?難道是畢業前生下來的?”
陳博倫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畢業前我和你大姨一直待在學校裡,沒有生過孩子,這個孩子一定是畢業後生的!”
說著,他走到住持旁邊,“師父,你為什麼在15年前不把這封信給我呢?”
住持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是凌薇囑託我一定要等20年後再給你,說不想讓你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希你能夠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20年後,你應該有自己的家了,再把這封信拿出來,不會影響你什麼了。”
陳博倫苦笑著搖搖頭,看著天空,凌薇,你終究是看錯我了,20年我又怎能忘記你?我又怎麼會再家呢?
陳梔颺聽了住持的話,20年前?
“師父,凌薇阿姨當年來的時候,你有看出懷孕嗎?”
住持想了想,搖搖頭,“沒有,當時特別清瘦,人特別憔悴,不像是懷孕的樣子。”
陳博倫看著陳梔颺,“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陳梔颺想了想。
“叔叔,你想啊,如果是20年前,凌薇阿姨沒有懷孕的跡象,那就說明,當時應該是已經生產完了,也只有把孩子平安健康的生下來了,才這麼篤定的在這封信上面寫和你有一個孩子。”
陳博倫聽著點點頭,有道理。
陳梔颺繼續說,“那現在這個孩子應該是21歲。”
說完兩個人都轉頭看向了依依,依依渾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你們看我幹什麼?”
陳梔颺上下打量著,“寶寶,你的生日是7月30號對嗎?”
依依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對呀。怎,怎麼了?”
陳博倫也上下打量著,又轉過頭對陳梔颺說道。
“你是醫生,你幫我算算,如果是我們當年畢業的時候,凌薇懷上的孩子,那個孩子應該是幾月份出生的?”
陳梔颺低頭沉思,預產期的月份,是最後一次月經的月份+9或者是-3,大學畢業是6/7月份。
“那個孩子應該是4月份或者4月份之前出生的。”
依依心裡長舒了口氣,就說嘛,怎麼可能是我呢?雖然我今年也21歲,可是,生日不對呀,我是7月份的,除非大姨生了個哪吒。
陳博倫看了看依依,不死心的問,“依依,你從小真的沒有在你外公家裡看過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孩子?”
這麼算下來的話,他和張凌薇的孩子,應該是比依依大3個月左右的。
依依嘆了口氣,“沒有,真的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孩子,也從來都沒有聽我外公提起過。”
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別生氣啊,如果真像你們說的我大姨有一個孩子,那當年也是得了癌癥後懷的孕,會不那個孩子……一生下來就質很差,沒過多久就夭折了呀?”
陳梔颺頓了頓,“不排除這個可能。”
陳博倫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蹲在地上,止不住地嘆息。
時隔這麼多年,他在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了一個和他有緣關係的親人,而且還是他和張凌薇的親生骨。
可是,剛剛燃起的幸福火苗這麼快就又被澆滅了。
陳梔颺想著寶寶還在酒店呢,來的時候只吸了一點母給他們,不知道夠不夠吃。
所以,三個人辭別了住持後,就開車趕回酒店了。
一路上,陳博倫拿著那封信,正過來反過來的看了好幾遍,希能從信裡面,再多獲取一點有關於孩子的資訊。
可是沒有。
張凌薇在信中,只提到了這一句有關於孩子的話,就是,“我們的,不是沒有結果,我們有一個孩子。”
連孩子是男是都沒有說。
陳博倫失的嘆了口氣。
依依看著叔叔難過的樣子,不有點自責,自己這輩子都笨笨傻傻的,唯獨這一次聰明瞭一回。
但是好像,還不如不聰明呢。
“叔叔,以後你可以把我當你的兒呀。”
陳博倫笑了笑,欣的點點頭,“好。”
第二天。
陳博倫帶著陳梔颺、依依、孟凡、還有阿姨、司機一起,去坐了從廈門——金門的一日遊。
依依跑到遊艇的船頭上,著一無際的大海,不嘆,好啊。
陳梔颺笑著走過來,從後面擁抱住的細腰,抵著的後背。
“嗎?我覺得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依依“切”了一聲,撇撇,“來了,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豈是我等凡人能夠比的嗎?”
陳梔颺“吆喝”一聲,歪著腦袋看看。
“你最近真的是大有長進了哈,不但小腦袋瓜變聰明瞭,連皮子都溜了,生個孩子,胎換骨啦?”
依依揚起下,傲的說,“那是。”
陳梔颺寵溺的了的小臉蛋,“還真的是給點就燦爛,給點河水就氾濫呀,啊?”
依依擰了一下下,掙他的大手,用胳膊肘搗了一下他的腹,嗔道。
“那也比你強,人見人花見花開車見車胎。”
呵?
陳梔颺舌尖抵著腮,饒有趣味的打量著,自己的小妻不得了啊,現在都能和他比劃兩句了。
行,有進步。
以前他總怕依依被別人欺負,現在看來,似乎已經被他培養一個小辣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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