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深被溫語夸獎的眼神看得心極好。
但面對眼前這父兩,卻沒有輕易放過的打算。
他語調嘲諷,帶著一種威脅的迫道:“哦?雇兇打人只是開玩笑嗎?”
徐父額頭開始冒冷汗,他不敢再狡辯,直接道:“我們將捐獻一個億的善款,用于傅夫人立的助學基金會,還有徐家和傅家名下的合作,徐家愿意再讓利兩。”
對于傅擎深來說,敢對溫語手,付出沉重的代價是正常的。
他覺得,對方的底線應該還能再出一點。
可溫語聽到一個億的善款,一下子眼睛都亮了,聲音清亮的問:“真的嗎?真的捐一個億嗎?”
徐父顯然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該討好誰,他快速點頭:“真的,款項今天就會到賬,我們徐家也非常支持慈善公益。”
溫語一下子樂了。
這個助學基金會,是前段時間,溫語請傅擎深幫一起弄的。
現在見的世面多了,不像最開始在山里那樣,只想著自己省吃儉用去幫助別人。
這世上好心人很多,很多好心人想幫人都找不到正規的渠道。
所以立了一個助學基金會,發更多的人去幫助人。
溫語并沒有憑關系去讓朋友們捐助。
而是自己努力的去籌集款項。
當然,知道朋友們其實的捐助了一些。
就連傅擎深都捐錢了。
但大家都很收斂,總共加起來也沒太多。
現在有人要捐一個億!
說是雇人打的賠償。
別說本沒挨打,還把那胖瘦兄弟打了一頓。
就算真的挨打了,溫語也可以馬上原諒對方。
溫語對著傅擎深不停的點頭。
可以可以,這完全可以!
馬上原諒人家!
傅擎深看著溫語這財迷樣,算了,他擺擺手道:“行了,那就這樣吧。”
徐父心中松了口氣,解決了。
來之前做了一定的調查,知道傅擎深重視自己的夫人,當時定下這個方案他還心中忐忑。
想著會不會是傳言夸張了,傅擎深這個魔王怎麼可能被被一個人拿。
現在看來賭對了,不然這一次只怕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傅擎深看眼前兩人還站著,他挑眉道:“賠完罪了還不走,是等著我請你們吃飯嗎?”
徐父連忙道:“這就走,我們這就走。”
徐欣蕾一直很沉默。
沉默的看著父親賠禮道歉。
沉默的看著傅擎深點頭哈腰的離開。
這一刻,為徐家的驕傲,被踩得碎。
還是在最討厭的溫語面前。
徐欣蕾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牽扯了心口,一陣一陣的鈍痛。
跟隨父親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溫語朝著傅擎深出雙手。
傅擎深自然而然的抱起溫語,起上樓。
溫語還在小聲嘀咕:“我抗議,我要穿鞋!”
傅擎深語氣寵溺:“好好好,等會兒就讓你穿鞋。”
徐欣蕾不敢多看,走出了蜃景。
臉上的嫉妒還收斂,啪的一聲,又是一掌。
徐欣蕾有點茫然的抬頭看向一向疼自己的父親。
徐父恨鐵不鋼的道:“看你做的好事,徐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徐父說完轉就走,獨留徐欣蕾一人呆呆發愣。
許久之后,徐欣蕾打了個電話。
回到住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樓下等著了。
溫肅倚靠著路燈,雙手兜,語氣輕挑的道:“老板,麻煩下次守時一點,我等了你整整十五分鐘。”
溫肅看起來最近日子過得不錯,一名牌,派頭十足。
臉上沒有之前那種四流浪的鷙,反而像是儒雅的長者。
他是個很擅長順著桿子往上爬人,拿了徐欣蕾一千萬,先包裝了自己,又找徐欣蕾拿了游的一等票,結了三個富婆。
現在他在富婆圈那是混得風生水起。
徐欣蕾完全沒注意溫肅的變化,此時怨氣滿滿:“閉,拿了我的錢,辦事就行。”
溫肅攤攤手:“行吧,老板請說,有什麼吩咐。”
“我要溫語……”徐欣蕾說著頓了頓,然后繼續道:“我要溫語痛苦!”
溫肅聽著沒覺得詫異,只是頭疼的道:“老板,你能不能說一點,要怎麼做?”
徐欣蕾通紅的眸子瞪著溫肅,歇斯底里的喊道:“什麼都要我說,那要你有什麼用!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溫語痛不生!”
徐欣蕾其實知道這樣貿然行太沖了,但真的忍不下去了。
嫉妒,憤怒,怨恨,這些七八糟的緒快要把瘋了。
現在恨不得溫語馬上去死。
溫肅一點都不在意徐欣蕾的歇斯底里,慢條斯理的道:“那再問一句,你是想讓心理的痛苦,還是的痛苦。”
徐欣蕾無意識的抬手了腫痛的臉,狠的道:“!我要讓痛苦,最好殘疾!毀容!”
“可以。”溫肅點點頭,然后手:“就一千萬吧。”
徐欣蕾說完都想走了,看到溫肅突然要錢,愣了愣。
然后憤怒的道:“溫肅,我已經給了你一千萬了。”
溫肅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沒錯呀,當時說好了,先給我一千萬,這一千萬,只是雇傭我做事,但接下來老板你我要做的事,明顯超限了,我是要冒巨大風險的,追加一千萬不過分吧。”
徐欣蕾很想讓眼前的人跟溫語一起去死。
但比起惡心的溫肅,還是更想讓溫語痛苦。
和溫肅對峙一陣后,敗下陣來:“好,我再給你一千萬,但你必須要辦我說的事,不然我會讓你得到承擔不起的后果。”
溫肅拿著手機,收到短信轉賬提醒之后。
這才笑容得的道:“老板放心,拿錢辦事天經地義,我保證完任務。”
溫肅沒有說會怎麼做。
徐欣蕾也沒問溫肅要怎麼做。
擺擺手讓溫肅離開,轉就走。
現在很累,只想休息。
一點都不想見到和溫語有關系的人。
現在很煩,上面家里不信任,下面喬興威脅,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面前跳腳。
都去死吧!
溫肅看著徐欣蕾的背影,滿意的低語:“真是一頭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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