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繁星閃爍,皎潔的月過窗臺灑在木地板上,微風拂窗簾,夾雜著幾清涼。
東城四層獨棟別墅客廳中。
男人坐在地上倚在後的沙發上著煙,麵前的的煙灰缸裏已經有十多個煙頭。
他一接一不停的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暫時忘記心裏的痛苦。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打開,林特助進門看到屋沒開燈。
他走到旁邊把客廳的燈打開,屋猛的明亮,他看清楚屋的形時,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如果不是知道老板在家,他還以為屋被人打劫了呢!
各種的名牌包包,被隨意的扔在地上,還有十幾瓶名貴紅酒也沒有幸免於難。
紅的蜿蜒數米,碎酒瓶碎玻璃杯滿地都是。
看到被紅酒沾染到的名牌包,林特助真是一陣心疼,幾十萬一個的包,就這樣糟蹋,簡直太沒有人了。
早知道這些價值不菲的名牌包,被這樣糟蹋,還不如送給他呢。
他抬頭看向坐在沙發邊的男人,真想不到,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老板這副頹廢的樣子。
那天紀總忽然說延遲去R國,要去雲城找朋友,他真的吃了一驚。
當看到那個朋友就是傅家千金時,他心裏更是波瀾起伏。
紀氏集團和傅氏集團一向不對付,他是知道的,他怎麽也沒想到紀總的朋友竟然是傅氏集團的千金。
看紀總在汽車後座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他就知道紀總慘了他新的朋友。
以前都是別的人去老板,他可從來沒見過老板這麽主。
林特助走到沙發邊,看著坐在地上的滿眼紅的男人,同時也看到了煙灰缸裏的新鮮煙頭。
“紀總,別那麽多煙,對不好。”
聽到林特助開口,紀晏北抬頭隨意掃了一眼林特助,他拍拍邊的位置,示意林特助過去坐。
走過去坐下之後,林特助才看到他手心裏劃了一道很長的傷口,還在往下滴著,地上已經滴了一小片跡。
他趕起,要去拿醫藥箱幫他理,“紀總,您的手還在滴,要趕消毒包紮一下。”
垂眸不甚在意的看了眼正在滴的手,紀晏北再次拍拍自己邊的位置,“沒事,你先坐下。”
聽到他發話,林特助隻得重新坐在了他旁邊。
“林特助,你說為什麽和我分手,我有那麽差嗎?”
林特助看了自家總裁一眼,小心翼翼的回他。
“您一點都不差,又高又帥又有錢,是沒有眼,您別傷心了,以後肯定能找到比更合適的。”
聽到林特助的回答,紀晏北寒眸猛的向他,“不許說沒眼。”
看到紀總眼神冰冷懾人,林特助嚇的渾一激靈,“好,紀總,傅小姐有眼,我說錯了。”
紀晏北深吸了一口煙,吐出白煙霧。
“說我花心濫,那是沒遇到之前,再說我也不是真心喜歡那些拜金人,遇到之後,我心裏隻有一個人,從來沒裝過別人。”
“還說我喜怒無常脾氣差,林特助你覺得我喜怒無常脾氣差嗎?”
林特助下意識的點頭,“傅小姐說的對,您確實喜怒無常脾氣不太好。”
反應過來後他又急忙搖頭,“不是,我口誤,您脾氣很好,一點都不喜怒無常。”
林特助覺得好煎熬,老板本來就難伺候,失了還找他過來折磨他。
看到林特助著急辯解,一臉焦急,紀晏北臉又沉了幾分。
他按滅手裏的煙頭,又重新拿出一薄荷味香煙,他沒有直接點燃,攥在手裏用力的。
另一隻手拿起沙發上手機解鎖,他看了下手機界麵,剛剛加上的微信和電話,再次被那個人拉黑。
前兩天,他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才過了幾天開心快樂的日子,就被一腳從雲端踹下來。
那個人竟然說從來沒有過他一一毫,越想他心裏越難,他不信從來沒過他。
想到這裏,他用力掐斷手裏的煙,從地上起往外走。
看到他大步往外走,林特助忙站起追上去,“紀總,這麽晚,您要去哪裏?”
紀晏北回頭看了他一眼,“我要去找傅南溪,我要問問是不是在騙我。”
“我不相信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站在原地咬咬牙,林特助賭上自己的職業生涯,跑上前拉住自家老板。
“紀總,您冷靜一點,你現在這個時候去找,隻會雪上加霜,把越推越遠。”
“既然不喜歡您花心濫,那您就專一深,既然不喜歡您喜怒無常,那您就改改不就行了,沒準這樣就能挽回。”
說完看到紀總沉眉不知道在想什麽,林特助又弱弱的加了一句。
“是千金小姐,邊優秀的男人那麽多,挑男人的眼肯定很高。”
聽完林特助說的話,紀晏北沒有做聲,他走回去坐在沙發上沉默著。
覺到他周圍籠罩的生人勿近氣息,林特助識相的沒有走過去,他準備收拾一下地上的碎片。
紀晏北出聲製止他,讓他明天上午找人來收拾,現在立刻走。
看到紀總臉又不太好,林特助現在可不敢招惹他,失的男人簡直太可怕了,他怕到牽連,趕小跑著離開了別墅。
沙發上的紀晏北打開手機相冊,翻到了那天晚上拍的自拍合照。
照片裏的人皮,睫翹,乖巧又甜,他出手通過屏幕向人的臉頰。
這個人心怎麽這麽狠,說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他那麽,就差把心剖出來給看了,對他竟然如此不屑一顧。
林特助說的對,邊優秀男人這麽多,沒準明天就重新再找一個。
他起走到玻璃櫥櫃前,拿出僅剩的一瓶軒尼詩,又到廚房拿出一隻磨砂玻璃杯。
不顧手上的傷口,他坐在沙發前,低頭一杯又一杯把酒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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