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深深的看著池夏,“我亦不會放你離開!”
輕輕的推開趴在他上摟著他的人,夜爵墨起去了浴室。
花灑打開,冰冷的水珠集的落下,一點一點帶走夜爵墨上那燥熱。
洗好澡出來,夜爵墨沒有再回到床上休息。
打開臥室門出去,羅松立即迎了過來,“爺......”
過還未關閉的臥室門看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池夏,羅松震驚的無以復加,一雙眼睛怔怔的看著,連要說的話都忘了。
夜爵墨聲音冰冷,“看哪呢?”
雖然池夏上的服都穿的整整齊齊的,可睡覺并不老實的擺早就跑到了大,修長的在外。
而且那個人的睡姿雖然不雅,但很可。
羅松立即收回目,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經關上門扉,從來都不讓人靠近,極其厭惡人的自家爺,“爺,你和......”
“咕咚。”羅松吞咽了下口水。
手指著臥室的方向,接著出聲道,“......和池小姐睡了?!”
夜爵墨皺著眉心,冷冷出聲道,“給我按,睡著了。”
只這麼說了句,男人冷漠的離開。
沒有代任何,更沒有半分要池夏離開的意思。
羅松站在那里嘀咕,“只是按,然后純粹的睡著了麼?那種只是蓋著被單純意義上的睡覺,而不是詞…?”
“雖然之前在島嶼上的時候池小姐也不是沒有睡過爺的房間,也不是沒有過給爺按著然后自己睡著的況,可......”
可他不眼瞎啊!
剛才那一瞥之下他明明就看到池小姐的,那應該是吻,不,應該是被暴戾啃咬過的吧?
羅松跟著往夜爵墨離開的方向走去。
想到夜爵墨不承認的樣子,又開始了嘀咕,“真是的,爺分明就......”
“和池小姐睡了這是好事啊,池小姐除了懷了孩子其他都好的,爺怎麼還不承認!難道......是不好意思麼?”
池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夜爵墨的床上,已經沒有那麼的震驚和害怕了。
畢竟在島嶼上就睡過。
不過還是很快的爬起了來,將很有可能是因為不老實的睡姿給弄的床單拉的一不茍的,被折疊好。
“這樣活閻王就應該不會怪了吧?”
池夏這麼嘀咕了一聲,離開房間出去。
下樓的時候還在想,怎麼回事,怎麼就又睡著了?
池夏覺得給活閻王按著居然還能睡著,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歌聲哄睡的,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還很蠢。
等等!池夏驀然想起了什麼。
記得昨晚睡的很沉,記得迷迷糊糊的有人吵,然后問什麼,然后還嘀咕著和對方說了什麼。
該不會是夜爵墨吧?
他不但讓睡在了他的床上,還和一起睡了?!
池夏被這個想法嚇壞了。
瘋狂的搖頭,否定,“不可能,怎麼可能呢?一定是錯覺!是我睡糊涂了做了夢,畢竟昨晚我做了那麼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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