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讓我親給誰親?”夜爵墨灼灼出聲,話落再次將池夏擁懷中,又一個霸道的吻落下。
許久之后他才放開。
幽暗有著火苗簇的眸子看著池夏,嗓音沙啞灼人的出聲,“除了親你,你還要履行夫妻義務,還有......”
池夏急促的呼吸著,不知是因為又被耗盡了肺部氧氣的關系,還是被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給氣的!
不等男人說完,便氣鼓鼓的打斷他道,“履行什麼夫妻義務,我們是契約婚姻,契約婚姻好嘛!”
“而且你答應了不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夜爵墨卻笑著告訴池夏,“契約婚姻也是婚姻,在我放你離開之前你是我的妻子,就應對履行夫妻義務。”
“至于你說的不你的話,我沒說!”
池夏快要被氣瘋了。
怎麼還能有這種作?!
契約婚姻還要履行義務,說出口的話又不認賬了,呵!這個男人也太無恥不要臉,太沒有契約神了吧?
而夜爵墨懷抱著池夏,垂眸看著,接著說道,“而且我的病還沒治好!”
池夏問,“什麼病?”
夜爵墨湊近池夏,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生理功能。”
池夏本就緋紅的臉頰紅,這次絕對是被氣的,所以口不擇言的說道,“你那個沒事,我已經覺到了!你沒事!”
“哦?”
夜爵墨挑眉,“你怎麼覺到我沒事的,嗯?”
池夏,“我......我......”
他這麼抱著,和的這麼近,他......
又不是什麼都不懂,那麼明顯,自然而然的覺到了。
但到底是孩子,沒有夜爵墨的厚臉皮,池夏無法將心中的話再口說出。
“你離我遠點!”
夜爵墨并未如池夏的愿。
灼灼的眸子鎖著池夏,沙啞魅的詢問,“我們不如試試?”
池夏整個人都被雷的外焦里的,鹿眸不敢置信的瞪著夜爵墨怒罵,“你個流氓,誰要和你試啊!”
夜爵墨結滾,吞下了下口水。
眼眸中的火苗簇的足以燎原,灼灼出聲,“當然是你!”
低頭,夜爵墨的吻就要落下。
池夏立即用力推開男人跑了。
當然跑開前還不忘告訴男人,“要試你找別人試!”
夜爵墨俊臉一黑,輕易的就捉住了逃跑的池夏,深邃的眸子看著,“我是你丈夫,你居然讓我找別人試生理功能,嗯?”
被男人的眸子盯著,池夏竟莫名的有種心虛的覺。
似乎是做錯了事......等等,做錯了什麼事?
明明就是這個男人不遵守約定,居然還要和履行夫妻義務!
趕走心中那不該有的心虛。
直視夜爵墨,池夏言之鑿鑿,有理有據的出聲道,“雖然你說的很對,契約婚姻也是婚姻,我現在確實是你的妻子。”
“但是夜爵墨,我們并不相,等你病好了是要放我自由的!既然如此,我們之間沒必要有過多牽扯。”
“我按照約定給你治病,等你病好恢復健康,你放我自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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