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你真的確定你爹爹在這里嗎?”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娘親呢,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
霜點了點頭,雖然心里還有些疑,但還是牽著寒兒的小手走了進去。
神殿高聳巍峨,就連臺階也仿佛一眼不到盡頭,走在上面,腳下仿佛踩著七彩云朵,也變得輕快了很多,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大門口。
有兩個侍者模樣的人突然出現,將大門打開,一面不忘對著他們行禮。
“恭迎夫人和小主。”
這也是小白為準備的驚喜嗎?
沒錯了,在絕殺宮的時候,他們對和寒兒也是如此稱呼。
進大殿,大門無風自關,跟外面一下子隔絕為兩個世界,對于這里的一切,霜心里都有種異樣的覺,唯一能讓到欣的是,小白在這里等著,二弟、楚檀,甚至凰夜他們一定都在,經過了這麼久的努力,他們終于可以重聚了。
這時,突然出現四個侍,輕紗曼妙、仙氣飄飄,上前將圍住。
“夫人,請跟我們去沐浴更。”
這也是小白安排的?
只是想要盡快跟他們見面而已,但來都來了,也不必急于一時,倒想看看他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神殿的浴池也是非同尋常的,這麼大的一片天池子建在竹林之下,泡在池子里,被熱氣蒸騰著,整個人都快昏睡過去。
到最后,的確睡著了,可能這些日子真的讓太累太累了,經歷了那麼多,本就沒有停歇和緩和的時間,在這樣靜謐的時下,睡得無比舒暢,等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岸邊的竹椅上,天空已經掛上了星幕。
天,究竟是睡了多久啊,還有,明明記得自己當時是在池子里,究竟什麼時候上來的?
才剛剛醒來,就看到那幾個侍翩然走了過來。
“夫人醒了,請隨我們來更吧。”
在們的帶領下,霜跟著們去了隔壁的一房間,早就已經掛好了各式各樣的裝。
這服,肯定是不可能隨便穿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尺碼,穿著也未必合啊!
但上之后,卻發現出奇的合適,就好像專門為量定做的一般。
不是好像……是肯定!
除了小白,誰還能對的事這麼細心周到?
霜心中一陣甜,想著夫妻分別這麼久,真的太想他了,想要立即見到他。
更過后,立即問道:“小白……我是說你們的主人在哪里?”
侍們回答道:“這個,還是夫人您自己去找吧,請恕我們無能為力。”
什麼嘛,怎麼跟寒兒說的一模一樣,那男人是鐵了心不肯讓輕易見他了?
霜也頓時來了脾氣:“我突然覺得了,你們先帶我去用晚膳吧,然后我再好好地睡一覺,等明天你們再帶我在這里好好的游覽一番,沒什麼事我就帶著寒兒離開好了。”
好啊,他既然不想見,那就不要見好了,看看到時候走了真正著急的人是誰。
莊婧溪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穿成了團寵文裏的炮灰女配。她親媽:“瑤瑤落水了,你作為姐姐沒有照顧好她,害得她咳嗽了好幾天,就罰你滾出京城,別出現在瑤瑤麵前。”她的四哥哥:“病秧子趕緊滾,看見你就煩!”莊婧溪表示,這個襯托女主工具人誰愛當誰當去,老娘隻想搞事業。隻是……為什麼之前還獨寵女主的四個哥哥,突然之間痛哭流涕死乞白賴地求她回家?為什麼那個傳聞中殘忍暴虐的活閻王也揚言非她不娶?這個打開方式不對啊!
容輕輕一朝穿越,從金牌人力資源總監變成了任人欺壓的庶女! 還嫁給了京都有名的紈绔二世祖沖喜! 這二世祖惹怒了六皇子,被打得半生不死,生活不能自理,還帶著五個一言難盡的徒弟! 大徒弟偷雞摸狗,深宅大戶如入無人之境?那就去做護院,打造成京都第一安保! 二徒弟不務正業,拈花惹草?那就開間胭脂服裝鋪,女人銀錢最好賺啊! 三徒弟舞刀弄槍,撩事斗非?那就送進軍營,好好練練! 四徒弟女扮男裝,不喜刺繡?那就走走中性風,成為引領京都新潮流的標桿! 五徒弟鉆營毒物,孤僻古怪?那就……呃,留在身邊,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 剛剛醒過來的二世祖:“……” 他昨晚聽見他媳婦說守活寡不如守真寡,他現在連夜跑路還來得及嗎??
崔茵是個孤女,被逼以堂姐的身份替嫁給落魄宗室成親三年,她乖順地做他的賢內助、患難與共,崔茵以為,他們會廝守終生,然而李承璟成為攝政王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崔府接回了堂姐,崔茵成了見不得光的外室,就連親生的孩兒也要管別人叫阿娘,她站在院中的海棠樹下,杏眸含淚,質問他為什麼,卻見他頭也不回地命人鎖好大門,涼聲道,“你非世家貴女,能給我什麼助力?”母親忌日那天,她意外跌下山崖而昏迷,濃霧里仿佛看見因被李承璟囚禁郁郁而終的前世,睜開眼,看著面前那個救下她的恩人,默默下定了決心,蕭緒桓出身寒門,如今卻是權傾朝野的大司馬,崔茵想,如若想從李承璟手下逃離,只能借眼前人之手,來日他若是膩了,自己大可離開,兩不相欠*人人皆知蕭緒桓與攝政王李承璟水火不容,幕僚卻偶然撞見,西河細雨之中,煙波畫船,主公懷里依偎著一位殊色佳人,美人玉指纖纖,剝開瑩白的荔枝,送到他的唇邊,杏眸瀲滟生霧“大司馬介不介意,妾曾經嫁過人?”輕扶在她腰側的大掌倏忽收緊,只見他眸光幽深,沉沉地望著她,低頭,含住了她指尖的荔枝,幕僚大驚,看清了那位美人的面貌,哪里是什麼喪夫寡居的女子,分明是攝政王的外室,事后,幕僚痛心疾首,想要揭穿那女子的身份,蕭緒桓淡笑一聲,看著手中美人遺落的墨寶,驚鴻翩躚,恰如其人,深深嗅了一口,“那又怎樣?”他一早便知崔茵在騙他,可又有誰知,他早已覬覦她多時,只可惜彼時她已嫁做人婦,窈窕倩影只能遠遠相望,而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李承璟曾以為,名分與議論不過是身外事,崔茵是他的結發妻,永遠都是,手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他都要,偏偏他忘了,美人心易碎,再多的權勢也換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