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喬然一直跑至東宮門口,面前是兩列守衛森嚴的侍衛。
侍衛上前將攔下。
“任何人沒有太子的手令,不能離開!”侍衛長大喝一聲。
喬然軀輕巧地一轉,手劃過其中一名侍衛的腰間,下一秒,侍衛的配槍已經在的手中。
表尚侍跟在喬然后面要跑斷氣了,大喊道,“不能讓走!不能讓走!”
侍衛長眼見喬然奪走了槍,他本反應不過來,一個人奪槍干什麼?而且還是太子殿下帶回來的人。出于本能,他也立即掏出配槍,指向喬然,大喝,“放下槍!”
沒想到。
“砰”一聲槍響,響徹長空。
嚇得表尚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都了。
侍衛長被子彈的反沖力震退數步,直接跌倒在地。再一看,他手里的配槍,已經被擊落,子彈不偏不倚打在他配槍的槍口之上,他的配槍直接報廢。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槍抵在他的太之上。
周圍其他侍衛,雖然在聽到槍響之后,齊刷刷地拔槍。但還是太遲。
喬然已經將槍抵在侍衛長的太之上。
“誰都不許!”喬然低喝一聲,“放下槍,舉起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侍衛長被喬然的氣勢所震懾,只得乖乖舉起雙手。
他太震驚了,眼睛一直盯著喬然,這個人太可怕了,的出槍速度極快,而且開槍極準,竟然可以直接命中他的槍口,不傷他的同時,又取得了主權。
手槍,這件東西,似乎能在的手里發揮到完的境地。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其他侍衛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放下槍,讓這個人逃走,太子殿下那邊不好代。不放下槍,侍衛長又被這個人挾持,該如何是好?
喬然皺眉,將槍口抵得更,“他們放下槍。”
侍衛長只得開口命令,“你們全都放下槍。”
一眾侍衛們得令,他們紛紛將槍放在了地上。接著一個個舉起雙手。
表尚侍看著眼前這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簡直難以想象,太子殿下究竟將什麼樣的人帶了回來?簡直太可怕了,喬然居然會開槍,甚至水平遠高于這些侍衛。
表尚侍癱在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喬然踹了侍衛長一腳,“起來,跟我一起往門外去。等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你。”
侍衛長被迫站起來,說實在的,他覺自己的面丟盡了,能夠選拔做到這個位置,他經歷了嚴格考驗和層層歷練,如今卻被一個人挾持,說出去,他拿什麼臉面繼續在皇宮里待下去。
喬然推了侍衛長一把,用槍指著他,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
一心想回家,才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而且需要跟外界聯系。
當剛剛踏出東宮大門。
突然一陣響亮的拍手聲在后響起。
一下接著一下,拍手的節奏,緩慢卻有力,聽著讓人陣陣心驚。
“不錯,真彩。到底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神槍手。怎樣?各位今天見識了,覺如何?”
悉的聲音,是羽川幕弦。
喬然腳步一頓。
轉過來,眸頓時瞇起。
看來,前腳剛離開殿,便有人去通知了羽川幕弦。羽川幕弦立刻趕來了。
一眾侍衛見到羽川幕弦,紛紛舉著雙手下跪,恭敬地喚道,“太子殿下。”
羽川幕弦并沒有喚他們起來,而是一直走向喬然。
喬然低喝一聲,“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羽川幕弦笑了笑,“你覺得我會在意?”
喬然咬牙,也是,羽川幕弦為人城府極深,絕不可能在意一個侍衛的生死。但如果現在將槍口指向羽川幕弦,顯然也不合適,因為論手,肯定不是侍衛長的對手。
似乎,有點兒騎虎難下。
一眾侍衛看著喬然,心里紛紛驚訝,原來是舉世無雙的神槍手,難怪剛才的作,速度之快,他們用眼本無法分辨是如何做到的。
“我要離開這里,別以為我做不出來。”喬然狠下心來。
羽川幕弦淡淡勾,“你雖然是神槍手,但你不會殺人。”
“你錯了,我殺過。”喬然眼前浮起閆軍的影,這是平生第一次殺人。即便安云熙,也沒有當場要了安云熙的命,安云熙死于于承先之手。
“你不會殺無辜之人。”羽川幕弦淡定道。
“別廢話,讓他們放我走。我今天一定要走!羽川幕弦,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抓了我,牽扯到兩國之間。別把事鬧大,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雙邊坐下來洽談。”喬然再次用力抵住侍衛長的太,“我殺了他,靜也不小。皇室面子上也掛不住,也不可能不知道。你想想清楚。”
羽川幕弦出一只手在下,優雅的欣賞著自己的手指。
“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威脅我。有意思。你果然符合我的口味。”
他淡然的神令喬然心底一沉,總覺得羽川幕弦的淡定不是偽裝的。擔心自己的威脅,很難有效果,但回歸心切,只能冒險一試。
“喬然,我可以讓你走。”羽川幕弦挲著自己的長指,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談論天氣。
他出一指,指著侍衛長,一眾侍衛,最后指向癱坐在地上的表尚侍。
“但是你走之后,他,他們,還有,因為失職。他們全都得死。”
頓一頓,羽川幕弦略顯蒼白的俊,笑得帶著一邪惡,“你可能對我們國家的神不太了解,他們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放跑了本殿下最重要的人。可是要以死謝罪的。”
喬然一愣,以死謝罪?倒是聽說過剖腹自盡。不是來真的吧?
羽川幕弦雙手隨意一攤,“只要你不介意,讓這麼多人給你陪葬。即便你現在放下槍,不用挾持任何人,也可以大搖大擺的從這道門走出去。”
喬然愕然。
輕松的語氣,甚至聲音很好聽,卻含著滿滿的殺意。這樣的他,與看似病弱的他,很難聯系到一起。
可偏偏,這才是羽川幕弦真正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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