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還有好幾家店沒看。”咖啡剩下的半杯,喝不下,推給傅硯禮,他很自覺地撿剩下的喝。
他一點不嫌棄,被打趣,是剩下來的錢都給老婆花。
林予墨進一家店,對迷你版的東西完全沒抵抗力,想買的有很多,印著小熊兔子的口水巾,都果斷地手十幾個,最吸引的是搖搖馬,圓頭圓腦的,超可,只是剛出生寶寶玩不了,得放一段時間,還是買下來,填些地址,送到家里去。
禮買齊,兩人打道回府。
第二天東西全部送來,裝上車,準備送回老家。
“怎麼買了兩個?他們是不是多發一個?”多的是搖搖椅,大小都是一模一樣。
傅硯禮在裝車,聞言,停下,說:“沒錯,是兩個。”
“你買的?”
“嗯。”
“還有一個給誰?”
傅硯禮著,眉眼溫:“給大寶寶。”
“……”林予墨反應過來,當時是表現喜歡的,而且不記得自己小時候有沒有玩過,表示羨慕小朋友。
“我都多大了,讓人看到要笑死。”
“放臥室,也沒別人看到,你盡管玩,材質不錯,你能坐。”
林予墨想笑又覺得有那麼點丟人,自己到底是個年人,玩小朋友的玩,屬實難為。
“我不會玩的!”
搖搖馬放進他們的臥室,在偏冷調的風格里,它可的造型顯得格格不,就像是現實世界里,保留的一點話彩。
開車回到林宅。
林予墨拿出禮,挨個給陸宜看,同時介紹下用途以及使用方法。
陸宜著圓滾滾肚皮,笑說:“寶寶,你姑姑再這樣買下去,家里倉庫都放不下了。”
“那就放其他房間,反正家里最不缺就是空間。”林予墨小心著肚皮,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小家伙活躍,踢了下肚皮。
掌心下,傳來奇妙的,睜眼,激地說:“寶寶剛跟我擊掌了!”
“可能是要出來了,最近總在踢。”
林予墨笑,兩下,湊近小聲道:“寶寶,姑姑等你出來哦。”
吃過飯,一家人在客廳閑聊,傅硯禮在沙發坐下,規矩的像是在會議中,就在旁邊的扶手靠著他,在放松的狀態。
話題聊著聊著,到應城的新建酒店項目上,前后都傷心,除去剛開始有人鬧事,后面順風順水,林晉慎夸進步不小,已經能獨當一面。
林予墨眉一擰,說:“我聽著怎麼怪怪的,哥,你是不是又想奴役我?”
“聽不得夸?想被批評。”林晉慎問。
“我寧愿挨批,習慣了,你每次夸我,都沒什麼好事。”上過好幾次當,不能記吃不記打。
秦士打趣:“怎麼,現在不怕你哥了?”
以前在一塊,跟老鼠見貓似的。
林予墨抱住傅硯禮的手臂,說:“不怕了,因為有撐腰的人。”
突然被cue的某人,保持著板正的姿勢,偏頭跟對視一眼,互相笑了下,而后看向林晉慎,顯得可靠的樣子。
林晉慎臉上有那麼點笑容,說:“小心你們兩個我一起奴役。”
林予墨細想一下:“那是怕的,你麼以后就是三個人了,數量上占優勢。”
陸宜表示想當中立一方:“不然,我給你們做裁判,二對二比較公平。”
“可行。”林予墨點頭。
“都多大的人了,不稚?”父母看不下去,笑著吐槽。
一月,寶寶很守時地臨新世界。
懂事的,陸宜沒怎麼煎熬,到預產時期,順順利利生下來,是位小公主,秦士先看到,第一句便是這孩子長得很像林予墨。
的確相像。
像姑姑也正常。
陸宜松口氣,剛看到寶寶時,是作為親媽都無法夸好看的程度,現在心里有藉,長大后,有姑姑七八分就已經足夠。
寶寶的小名是出生前集思廣益想出來的,最后由陸宜定奪,取名小甜酒。
林晉慎始終陪在床邊,細心照顧。
林予墨跟傅硯禮也待到晚上,回去之前,繞道去嬰兒保育室打看小侄,也許是有濾鏡,覺得一點都不丑,很可,人胚子。
趴在玻璃后眼地著,小甜酒在睡。
新生命誕生的過程好神奇,作為媽媽,陸宜很不容易,也很勇敢。
看到林晉慎有背過疑似眼淚的作,那會也到染,在見到陸宜時,眼眶一熱,眼淚不自覺掉下來。
“這哪里丑了?”林予墨開始算賬,既然跟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侄這樣好看,被傅硯禮說丑丑的自己,就有冤要訴了。
“嗯,不丑。”
“那你說我丑?”不滿地看他。
傅硯禮失笑,說:“是我當時沒眼,才三歲,對丑沒有清醒認知。”
“算你過關。”林予墨回頭,繼續去看小甜酒。
隔一會,語氣驚喜地道:“你快看,是不是在握拳啊,小手手太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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