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金山村派出所。
馬強焦急地等待著,眼睛死死盯著桌上的自換電話機。
這是金山村唯一一臺電話機,是當初為了方便和市局的通特意審批下來的。
方鳴見他這幅樣子,忍不住道:「強哥,你和岳家非親非故的,前天為了這件事還專門跑一趟市里,現在又乾等著不知道會不會來的消息,何必呢?」
馬強斜睨他一眼,「你以為我是為了岳家?」
「不是嗎?」方鳴不解。
馬強從鼻中發出輕哼,算了,別和笨蛋計較。
只期市裡的領導能早點帶來消息。
這個案子實在太典型了,如果能有個好結果,對周圍幾個村,甚至包括城裡的娃都是一個好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執念太深,就在這時電話猛的震了一下,刺耳的鈴聲響起。
但這聲音對於馬強宛若天籟,他一個虎搶食撲了上去。
「是馬強嗎?對,領導很重視這個案子,昨天晚上就安排市醫院的醫生過來,估計早上就出發了。
「這人可是市裡的第一把刀,全國都是數得上的,一定要給我用好了!」
馬強激道:「您放心!保證完任務。」
掛了電話後,馬強一算時間,「說不準人快到了,跟我一起去接。」
這個年代電話的聲音和喇叭也差不了多,方鳴自然聽到了領導的叮囑,不好奇道:「誰啊,這麼大的名聲?」
馬強皺著眉猜測,「要是市里最厲害的醫生……不會是彥啟英吧。」
方鳴愣了下,忍不住地笑,「強哥你也太會開玩笑了,彥醫生那可是上新聞的人,還被中央接見過,怎麼可能為這種事來我們這破地方,那不了金凰落到草窩?」
馬強嫌棄地瞪他一眼,「可真行,誇人就誇人,把我們都一起罵上了。」
方鳴急忙陪笑,「您不是草,您是鶴,鶴立群的鶴。」
兩人騎著自行車哐當哐當來到村口,恰好遇到一輛驢車由遠及近趕來。 (5,0);
馬強定睛一看,驢車後排板子上冒出的那顆鋥亮的頭,不正是自家所長的腦袋嗎?
方鳴哎呦一聲,放下自行車就跑了過去。
「所長,您不是這段時間在市里學習嗎?怎麼提前趕回來了?」
所長笑呵呵地從驢車上下來,臉上的笑容簡直讓馬強和方鳴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所長名曹琦,是空降到金山村的,據說家裡面很有些能量,純粹是下來熬資歷的。
不過這人本能力很不錯,又很會放權,馬強在他手下學到不東西。
只一點,曹琦畢竟和他們不同,平日裡為人顯得有些倨傲,很會出笑模樣。
更別說像今天這樣笑得牙花子都出來了。
「我是奉命陪著彥醫生一起來的,這可是國寶一樣的人啊,不陪著我可不放心。」
曹琦手殷勤地迎著,兩人這才發現,驢車上還坐了另外兩個人。
或者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半大的小孩。
男人戴一副金眼鏡,角掛著和煦笑容,一看就是那種很好相的人。
「還真是彥醫生啊。」方鳴長大了,彥啟英這張臉不止一次出現在報紙上,就算住在金山村的他都能一眼認出來。
彥啟英全無架子地朝兩人笑了笑,手想把留在后座的孩子拉下來。
這男孩和彥啟英長得有幾分相似,偏偏模樣冷峻的不像話,板著臉小大人似的。
他搖搖頭拒絕了這隻手,皺著眉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副半明的手套。
吹開後套在手上,這才扶著驢車邊緣跳下來。
彥啟英輕咳一聲,給馬強二人介紹道:「這是犬子彥斯年,這孩子稍微有點乾淨。」
馬強角了,乾淨?他可第一次看到這麼乾淨的孩子。
明明坐了一路驢車,全上下竟然是找不到點褶皺,下來以後全給拍展了。
這幾天怎麼總到不太一樣的孩子啊。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