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撬不開譚經業的,隻能求助清舒了:「姐,我就想知道初初被送到哪裡去了?這孩子自小就沒離開過我邊,突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會很害怕的。」
清舒坐在塌上,沒有應的話。
青鸞一邊哭一邊說道:「還有現在念著書呢?要是請假太長時間,到時候可能要被退學的。」
清舒淡淡地說道:「你覺得千惠將來能如你一樣幸運嗎?」
青鸞愕然,一臉不解地問道:「姐,你說的什麼啊?」
「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非常幸運嗎?」
是多活一輩子的人。若不是,林青鸞都沒機會來到這世上。這些年,也是盡所能地照顧保護。就如符景烯說的那樣,許多做母親的都沒做得多。
青鸞雖然不懂清舒為何要這般問,但還是點頭道:「他們都說我運氣好,有個好姐姐。」
也覺得自己很幸運。雖然父母很早和離小時候也吃過一段時間的苦,但自來了京城後日子就過得很鬆快。後來嫁了人丈夫對也很好,這些年過得很幸福。
清舒說道:「當年你姐夫知道你耳子不是個有主見的,所以費盡心思給你相中了經業。婚後你做了那麼多糊塗事,經業沒生氣還耐心教導你,並不是他沒有脾氣而是因為有我給你撐腰。」
青鸞嗯了一聲道:「姐,我都知道。」
「千惠比你當初還要糊塗。你有我兜底,所以這輩子能過得如此順暢。可千惠以後能靠誰?靠你嗎?你自己都這般糊塗怎麼給撐腰。至於說經業,他肯定是以兒子為先的;而千重他們將來娶妻生子肯定以自己的小家為重,不可能無止盡給撐腰。」
青鸞看著了一聲:「姐……」
清舒抬手製止,不讓往下繼續說了:「都希窈窈去死,我的心得多大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還像以前那般疼。」
青鸞嚇傻了,拉著清舒的胳膊道:「姐,初初就是年歲小不懂事。你放心,會改的,我跟你保證肯定會改。」
清舒淡淡地說道:「又不是還不知事的三歲小孩,都十歲了什麼不懂?會起這樣的念頭,不過是本來就嫉恨窈窈。」
說到這裡,看向青鸞道:「有什麼資格嫉恨窈窈呢?窈窈天賦是不錯,但績能傲視眾人也是刻苦得來的。還有在被人被人追捧,那也是爹九死一生日理萬機換來的。」
青鸞哭著道:「姐,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姐,你再給初初一次機會吧!姐,求求你了。」
清舒沒接的話,而是問道:「我收芯月為學生,你是不是在孩子跟前抱怨過?」
那眼神如利刃一般,青鸞想說沒有都開不了口:「姐,鬱歡天賦過人你收為學生我無話可說。可韓芯月天賦並不出眾,你為何會收為學生。」
最先想送了兒到符府,希傅苒教導初初可惜被拒絕了;後來想讓清舒收窈窈為學生,可清舒以太忙為由拒絕。想讓千惠住到符家,結果兒自己不願去。
清舒說道:「因為姓韓,是始賢皇後孃家的後人。皇後最尊崇的就是始賢皇後,不想要韓家的人再荒唐下去從而墜了始賢皇後的名聲,所以要求我收芯月為學生。希芯月將來才後能洗清韓家的惡名。」
青鸞震驚萬分,過了半響後問道:「姐,為什麼這事你沒跟我說?」
清舒反駁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還是你覺得,我做什麼都必須得跟你回稟?」
青鸞噎了下,說道:「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清舒打斷的話,說道:「千惠之所以會變這個樣子與你有不了的乾係。你若真為孩子著想就讓經業好好管教別再手了,不然如蝶就是的前車之鑒。」
青鸞再說不出話來了。
清舒擺擺手說道:「我還有一大堆的公務要理,沒有其他事你趕回去吧!」
都開口趕人了,青鸞也無法厚著臉皮繼續留下來了。
清舒說道:「我很忙,以後這些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吃過晚飯,清舒去看過了窈窈與福哥兒幾個人後就忙開了,一直到亥時末才將事做完。洗漱後上床一眨眼功夫就睡著了,半夜符景烯回來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發現邊多了個人,清舒靠在他上說道:「都跟你說了太晚就不要回來了。」
符景烯看著說道:「怎麼了欺負也不告訴我?」
清舒失笑,說道:「誰敢欺負我?這次是我仗勢欺人了。」
對付兩個小姑娘這種事做不出來。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所以就讓們的父親代為過。
這算什麼仗勢欺人,若是他出手保準讓兩人回家安心教導孩子了。符景烯說道:「以後這種事啊由我來就好了。」
清舒笑了下道:「殺焉用宰牛刀。這次也給了他們一個教訓,就不要再追究了。」
符景烯說道:「我以前就說譚千惠不僅與娘一樣糊塗,心也狹小,你還氣呼呼地反駁了我一通。現在知道我沒說錯吧?」
清舒不願與討論千惠,轉移話題道:「這兩日窈窈每天都要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也別練劍了過去看看兒吧!」
符景烯見不多說也就就沒再繼續問下去:「我現在就去。」
窈窈正在練劍,看到他時開心得不行:「爹,我們來對練吧?」
符景烯知道這是想讓他喂招了,點頭同意了。
兩刻鐘以後,窈窈很沒有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累得連額頭的汗都懶得了小如過來幫忙。
等喝完一杯水,符景烯坐在旁邊問道:「譚千惠的事,你是不是很難過?」
窈窈點頭道:「是有點,不過我與關係並不好難過也有限。倒是娘一直那麼疼,這次真被傷到了。」
頓了下,道:「爹,娘在我麵前一副無事人的模樣我想寬也無從這手。爹,你多安下娘吧!」
符景烯失笑,說道:「你娘那麼忙,哪有時間傷心呢!」
剛才清舒的表現就知道,這事對沒有影響,或者說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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