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后慕容離和蘇玥都沒有困意,反正天也快亮了,兩人乾脆不睡了。
蘇玥把羅長林和王興的事給慕容離說了。
慕容離啞然,以前派出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人,原來人在這裡。
找到了好啊,至羅定海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他了。
羅定海掌握著不他的機,若是叛變他的話,對他可是一大損失,別的不說,就把水泥的配方泄出去,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慕容離:「玥兒回京城帶上他吧,那個王興要不要我送去訓練一番?」
蘇玥搖頭:「不必,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讓他做我的大總管,不必學拳腳功夫,到時安排一個會拳腳功夫的在他邊就是。」
「好,玥兒已經安排好了就算了,你需要什麼人,給我說一聲就是。」
蘇玥著慕容離:「你不跟著回京城?」
慕容離想想道:「林家出了這檔子事,還是回去理了吧,順便看一下另外的商家,看他們又跟哪位扯上了關係。」
如今慕容逸倒臺,皇子只剩下他一個,皇室宗親們肯定會坐不住的,想必早就跟四大家族勾結在一起了吧。
「那好啊。」
蘇玥不得慕容離回去,林家的那些糟心事就不到去煩,安心搞的事就是。
酒樓拖了這麼久都沒有開,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得開起來。
兩人說著說著,天就亮了,雨也停了,兩人將門窗關好,進空間里煮早餐吃。
出來后,慕容離立即安排礦工們出山,晚上的時候暗衛們就開始行了的,早飯一吃完,就讓礦工們陸陸續續的出山。
至於怎麼安排這些礦工,等出了山脈后,想去青牛關的都送去,想回戶籍地的給他們盤纏,由府安排送回去。
蘇玥就留在後面善後,倉庫里有許多原鐵,既然這裡礦都不用開了,原礦得收走,回到京城之後給皇帝就是,這些原鐵拿來確實沒什麼用,放在空間里也是佔地方。
一個上午的時間,山底的礦工們便出完,好的就自己行走,不好的就做的擔架讓暗衛們抬著走。
臨走之時,慕容離和蘇玥去跟清遠道個別。
清遠這會兒坐在懸崖上,正閉目養神,聽到兩人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站起來,向兩人施一禮:「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這是來辭行的?」
兩人還他一禮,慕容離道:「是的,那這裡就跟大師了。」
清遠點頭:「自然,這是貧僧分的事。」
「那大師保重,若大師無別的吩咐,我們就先行一步。」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走好,若有要貧僧的地方,可到雲霧寺尋貧僧就是。」
「一定,大師,那慕容景現在怎樣了?」
自從清遠年前將消息送給他之後,對於慕容景的關注了。
慕容逸出事,慕容離又擔心他出來搞事。
有野心之人,只要人不死,那野心只會越來越大。
清遠看了一眼蘇玥,蘇玥知道清遠有話不方便當著的面說,於是對慕容離道,「那我在那邊等你。」
慕容離:「行,我跟大師說幾句就來。」
蘇玥點一下頭,一個人回到礦,將礦里的那些工也一併收到空間里,之前還給忘了。
收完了之後,又在礦里四轉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的。
沒過多久慕容離就回來了,兩人便出了山底。
清遠目送著兩人離開后,這才來到天坑之,看著裡面那些散發著惡臭的森森白骨,清遠嘆息一聲。
只見他手裡掐了一個決,瞬間一朵火焰出在手指之上,他將火焰丟到天坑之中,瞬間天坑裡的骨便燃燒起來。
隨後他盤膝坐在天坑邊上,口裡面念著往生經,超度這些枉死之人。
兩天之後,礦工們才走出山脈。
暗衛們提前來到黑石縣,在城中找了幾家客棧,安排礦工們先洗漱一番,然後再休息一天,再安排其他的。
正好有的礦工需要就醫,先在這裡停幾天。
也正好慕容離也要理一下林浩北的事。
慕容離留下的暗衛與千十將這縣城翻遍了,才在客棧的暗室里將人找到。
隨後,就將人關在裡面,等著慕容離回來理。
慕容離回來收拾了一下后,才讓暗衛將林浩北提來見他。
林浩北是認識慕容離的,畢竟他在京城裡長大,雖是庶子,那也是林家的庶子,是遊走在上流社會圈的人,與一般員家裡的庶子是不同的。
比一些家裡的嫡子還長臉面,重要的場合都是有資格參加的。
見到慕容離的剎那,林浩北瞳孔一,如芒在背,他撲通一聲跪在慕容離面前:「下見過離王爺。」
他的職雖說是郡守任命的,現在還沒有被罷免,自稱下也合適。
慕容離目沉沉的看著林浩北:「你是林家的?」
「是。」
林浩北就是想狡辯,在慕容離面前他沒那個膽子。
慕容離單刀直:「你們林家背後之人是誰?」
林浩北心裡一慌,低著頭就是不敢說話。
「是不敢說,還是不想說?」
慕容離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心裡在糾結。
林浩北抬頭:「若是下招出背後之人,王爺可否留下關一條活路?」
大難臨頭各自飛了,他只是林家的一個庶子,只求自保。
慕容離眸一冷:「你沒資格跟本王講條件,說了你死得輕鬆一點,不說,興許會讓你生不如死,選擇權在你手裡。」
林浩北聽了脊樑發冷,想不到這離王爺竟然是個狠人。
他閉閉眼睛,長嘆一聲道:「是懷安王。」
那他選擇死得痛快點吧,生不如死,他想想都怕。
慕容離眼睛一瞇,是他,呵呵——還真是想不到啊。
懷安王是世襲王,也是保皇派的人,在皇室宗親里是難得的一清流。
這一代的懷安王有三十多歲,平時除了重要的一些場合他會出席,平時就像形人一樣。
就是這樣不起眼的人,往往干出驚天地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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