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忽然安靜了,幾乎所有的都在等待結果。
夜晚的線不太好,嘉年華主辦方特意亮起周圍的大燈,讓比賽選手們看得更清楚一些。
長弓留下一道纖細的黑影,沈時驍肩寬細腰,材的優勢在拉弓時現得很完。
“嗖”一聲,箭朝著靶子飛去。
遠發出信號:滿分。
場外發出驚訝的呼聲,甚至有人打開手機拍下沈時驍擊的樣子。
夏稚手心有些,其實他也會箭,但技肯定沒有沈時驍好。
五次擊比賽后,場的冠軍已經毋庸置疑,沈時驍放下弓箭,按了按手腕。
回到臺上時,夏稚把他攔住,擔憂地問:“你的手腕怎麼了?”
沈時驍:“沒怎麼,好久不玩,力道沒用對,不用擔心。”
第三場比賽是劍道,沈時驍很容易贏下另外四名對手,拿到全場冠軍。
這場嘉年華辦得盛大,有許多當地電視臺在周邊采訪,見冠軍不是本國人,好奇地舉起話筒采訪他。
這時,神禮品揭曉。
它是一塊鑲在金飾的玉石,質地溫潤,標有主辦方的名字。
旁邊有當地翻譯,沈時驍接采訪時,宣傳了一下參加的真人秀,簡短地說了幾句中文準備下臺。
這時,剛才的幾位觀眾從側方臺階跑上來,手中抱著一束從嘉年華購買的花,看樣子是想送給沈時驍。
夏稚眼尖,很快察覺到不對,小跑著跟了上去。
觀眾是兩名長相甜的生,害的說了幾句日語,大意是問沈時驍是否單。
沈時驍見夏稚張地跑到邊,回答們:“問這個做什麼?”
說完這句話,兩名生不解地看著他,好像沒有聽懂。
沈時驍意識到自己還沒來得及轉換語言,剛要說話,不料被夏稚打斷。
夏稚笑瞇瞇地用日語說:“他不會日語,我可以幫你翻譯。”
生激一笑:“你能幫我問問他,可以加微信了解一下嗎?”
夏稚僵著笑容復述一遍,咬牙切齒地看著沈時驍。
沈時驍故作猶豫,看著夏稚:“可以嗎?”
夏稚迅速給兩名生翻譯:“他說不可以,因為他已經有男朋友了。”
兩名生驚訝地點點頭,再次打量了沈時驍幾眼,有幾分不信:“真的有男朋友嗎?會不會只是個借口?小哥哥能再幫我們爭取一下聯系方式嗎?”
這次夏稚沒有問沈時驍,而是手勾住他的脖子,結結實實朝臉親了一口。
“這回信了嗎?”
兩名生尷尬地點頭,連忙鞠躬道歉離開。
沈時驍抿著笑意,懶洋洋低頭看著夏稚,溫聲說:“你掐斷了我的桃花。”
夏稚沒臉沒皮道:“這樣的桃花,我見一枝,砍一枝!”
輕笑一聲,沈時驍將剛才得來的獎品掛在夏稚脖子上,“拿到你要的神大獎了。”
夏稚手,小心翼翼了兩下,笑得像個幾百斤的小可,“真金的嗎?”
沈時驍:“應該是。”
如果不是這里有人盯著,夏稚恨不得當場咬一口,試試真假。
“那我們回——”最后一句話,淹沒在溫熱的吻中,夏稚抓著獎牌,耳尖熱熱的。
還未散去的兩位生正好看到臺上的這一幕,觀看這場比賽的觀眾配合地鼓掌歡呼。
良久,沈時驍的薄才離開,額頭抵著夏稚的頭發,低聲說:“想宣誓主權,這樣的吻才可以。”
夏稚燒紅了臉:“…嗯。”
下臺時,沈時驍牽著夏稚的手,正好從孟子馳邊經過。孟子馳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嘆:“你們倆好,有點像熱中的。”
沈時驍點頭:“嗯。”
回屋后,夏稚多次想咬獎牌試試含金量,都被沈時驍以不衛生拒絕,并表示回家可以拿專業設備試試。
雖然夏稚不贊同,但還是不不愿地把獎牌收起來。
日本之行即將結束,節目組的嘉賓幾乎都知道,夏稚不但賣完所有面,拿到了當地嘉年華的獎牌。
歸途的飛機上,夏稚戴著獎牌,睡得很。
沈時驍忽然發現,獎牌的邊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小排牙印。
他被氣笑了,輕輕拍了下夏稚的屁。
飛機到站,嘉賓們各有行程,互相道別。
負責接沈時驍的助理早就在停機坪等候,沈時驍拖著昏昏睡的夏稚,把他塞進車里。
“時驍。”孟子馳忽然住他,語氣誠懇:“子衿的事,回去我會好好教育他,也請你原諒我們,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了我們倆的關系。”
沈時驍回應:“不會,你心里對我沒有芥,我也不會有。”
放心地點頭,孟子馳說:“我生日快到了。家里老爺子非說要大辦,到時候你帶著summer一起來吧。”
沈時驍:“好。”
回家這幾天,夏稚忙得像只陀螺,沒來得及休息,便急急忙忙進組。
段無涯自然聽說了夏稚和孟子衿在日本發生的事,開始還擔心這件事影響他們倆在電影中的對手戲,但見他們回組后,并沒有和往日不同,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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