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這樣’？ 

 是說的哪樣？王瑞沒聽懂，疑地抬起頭看著陸野：“陸，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去升降臺。”陸野掠了王瑞一眼，又低下頭，著還在他懷抱里，枕著他肩膀睡的正香的余未晚，笑意古怪，“這幾個人，不是都很想見我，想和我談嗎。那就見吧。我也想知道，他們能說什麼。” 

 說完，雙臂結實地抱著余未晚，步伐平穩地往室升降臺那邊走。 

 二峰愣了下，馬上說：“老大，穿防彈嗎，我再去去拿點家伙事防啊。” 

 陸野沒有回應，腳步越走越遠。 

 王瑞看了二峰一眼，語氣不安：“拿上吧，總覺得要出事。我先跟著陸上去。” 

 丟下這句，他小跑著往陸野那邊追去。 

 二峰則轉去了武室…… 

 屋子西北角，安裝了一個室升降臺。 

 乘坐升降臺，能從別墅最上層的屋子里，直接送到天臺上。 

 天臺四周，也用了一圈防玻璃圍擋，但只做了一米二的高度，只到人的腰間。 

 這天臺也相當致，一邊還修著一個小型的室外泳池，剩余空地做了一個‘空中花園’，走黑的升降臺，外面鋪著一層木制甲板，甲板兩邊栽著金的向日葵和的木槿花。 

 花園中央，是架著一個白四方的遮傘，傘下是一個鐵藝秋千長椅。 

 在陸野橫抱著余未晚，從升降臺緩緩出現的時候，樓下幾十道目就鎖在了他的上。 

 尤其是李銳，再次靠樓下正門走了幾步，大聲道：“你把我家三小姐怎麼了？” 

 陸野卻沒功夫搭理李銳，抱著余未晚徑直走向遮傘下，把還在睡夢中的人放在了長椅上。 

 “你給下藥了。” 

 在陸野松手之際，樓下又響起了繁夜的聲音，“你下了什麼藥？” 

 聲音不是淡漠，而是森冷，帶著的怒意。 

 趙正焱也反應過來，再次看向長椅。 

 從他的角度，以低高，只能看到余未晚的一點側面臉頰。眉眼睛那是看不到一點。 

 不知道余未晚是個什麼狀態，又聽到繁夜那麼肯定的說‘下藥’，都不用李銳去罵了，趙正焱直接開噴，“陸野，你腦子沒事兒吧，現在什麼狀態你不清楚嗎，你給下什麼藥？” 

 “趙正焱，你算晚晚什麼人啊，怎麼到你來管教我了？我只是給吃了一點助眠藥，免得會被嚇到。” 

 陸野從傘下走出，扶著玻璃護欄，居高臨下地藐視趙正焱，“李銳是晚晚的朋友，算是余家培養的親信，他有資格問我。你有什麼資格過問？” 

 “憑我是余未晚的朋友！” 

 陸野角勾出諷笑，“好惡心的稱呼。你算晚晚哪門子的朋友？就算我之前對再不好，所有的生活、治病開銷，包括余家其他人的開支，那都是我在掏，你們那會兒，養過麼？就憑你送給的那套西裝，都要狠狠利用？” 

 樓下，趙正焱啞了。 

 那個時候，他的確沒有養過余未晚。唯一送的那套西裝禮，只是為了利用余未晚去破壞唐婧訂婚。 

 但趙正焱只語塞了一瞬，就反應過來，口吻莊嚴：“憑請我吃過飯，憑把我列為朋友！” 

 他上前一步，對上陸野的桃花眼，細長的單瞼眼沒了嬉笑：“以前我的確不是，但現在，我是。我不能看著你，把我趙正焱認可的朋友強行拐到什麼地方，然后下流的跟過一輩子。你別想！” 

 說到這，他語氣急躁，“你現在已經跑不掉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也不弄得跟黑幫火拼一樣，在這里流河。所以我們換一下。你把余未晚出來，我把你二姐還給你。” 

 “我二姐呢？”護欄旁，陸野邊的弧度斂去了一些，“我要見。” 

 趙正焱旋即看向韓那邊。 

 韓立幾米之外，在韓后海戰這幾個保鏢。 

 一對上趙正焱的眼神，韓馬上跟后保鏢揚了揚手。 

 保鏢散開，把一個胳膊上纏著一麻繩的人推了出來——的確是年過三十的陸玲。 

 只是沒有平時的致漂亮了，一頭羊卷發沒得打理，膨脹的像個窩。 

 上的白長也沾著臟兮兮的污漬，擺還沾著幾大塊紅，看著像是跡。 

 在陸野看到陸玲的時候，陸玲已經朝陸野跑來，邊跑邊喊他的小名：“笙笙，笙笙你快把余未晚還給他們吧！姐姐被打的不了了。” 

 跑

了兩步，后面保鏢已經追了過來，鉗住的肩膀往回拖。 

 陸玲一邊左右擺地掙扎，一邊對天臺的陸野用哭腔大喊：“笙笙，你看在二姐和你關系最好的份上，你不能不管二姐……” 

 陸玲的聲音戛然而止，后面的保鏢已經把捂住。 

 趙正焱抬手，右手半握拳，用拇指挑釁地指著陸玲那邊，跟陸野說，“你看到了嗎？陸玲，我抓來的。我給你兩分鐘，你把余未晚送下來，我把你姐姐放你門口。超時一分鐘，我就折一手指頭。” 

 “那你現在就可以折了。” 

 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陸野下抬起，好笑地看著趙正焱，“你不應該折，你應該用砍刀砍。這樣看起來更腥，更有威懾力。” 

 “……”趙正焱倒吸了一口氣。 

 后面站著的韓和陸玲都是一愣。 

 接著下一秒，陸玲破防，把保鏢捂的手用力撥開，哭腔也沒了，扯著嗓子對陸野嚷：“笙笙娃！你就這麼對你二姐是嗎？你為了余未晚，我的死活你不管了？” 

 “別演戲了。” 

 樓上，陸野不再看陸玲，而是盯著趙正焱：“我二姐，我了解。手腳都沒斷，怎麼會怕那樣？你再有本事，能把我二姐綁過來，的格也不會配合。在演戲，是怕我有事，想讓我放棄。” 

 趙正焱神一變。 

 陸玲也停止了表演，傻眼地瞧著陸野。 

 陸野邊笑意擴大，帶笑的目從趙正焱上掠過，看向門前最前方，許久不發一語的繁夜，認可地對他點點頭，“繁夜，你是很厲害，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又有繁家撐腰，都能說的挪威政府幫你。你厲害，我服的很。我知道我走不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