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你們要吃宵夜就早點去。”
牟聿現在腦子有點,蒼伶每次都能讓手足無措,隻想著頭皮試圖用這樣的爛借口打發們早點離開。
“瑤,你先出去等我一會,讓白執帶你下去逛逛,我和牟聿還有事沒說完。”
牟聿想讓早點走,偏不,都走完之前的九十九步了,最後一步不管是牟聿還是都不可以退。
房間裏再次隻剩下兩人之後,牟聿有點慌,做了這麽多傷害蒼伶的事,其實他早就沒資格自信坦的出現在蒼伶麵前了,每次他的出現對於蒼伶而言都注定是傷害和欺騙。
“你為什麽一定要這麽執著。”牟聿心疲憊,還好腦部的疼痛暫時緩解了,一時半會應該還不會發病。
“因為我你,很很,而且我知道你也深著我,我隻是想找回本就屬於我們的幸福,有什麽錯?”
蒼伶說完這句話突然就委屈的不行,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這段時間盡了苦楚和牟聿的冷落疏離,可從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到底有什麽錯?
隻能一次的糾纏牟聿,試圖在他這裏找到有個答案。
緒稍微緩和了一點點之後,恢複了思考能力的蒼伶滿心期待,篤定牟聿不可能忍心看著怎麽難過不管的。
牟聿眼睛一不的看著在沙發上哭的悲傷絕的人,他好想過去抱著安,告訴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他護著,守著,再也不讓任何委屈。
可他再也沒有這個資格了。
他短暫的溫暖和疼惜隻會讓給蒼伶的以後帶來更多的不舍和傷痛,他不能這麽自私,事到如今,也是時候徹底做個了斷了。
“哭夠了沒有,哭夠了就自己走,別打擾我睡覺。”牟聿說完就挪開眼睛不再看蒼伶,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又會忍不住。
聽著耳邊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蒼伶的心跟著他離開的腳步一點點涼了個,最後仿佛墜冰河,整個人都凍的瑟瑟發抖。
當蒼伶發泄完了抬起頭的時候,牟聿已經躺在床上背對著睡著了。
看著他一不的背影,蒼伶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折騰的這一切都是個笑話。
真真是郎心如鐵。
隻要是牟聿下定決心的時候,不管做什麽,怎麽苦苦哀求他都沒有任何作用,他留給他的永遠是冷漠絕的背影。
“牟聿,我真後悔遇到你,早知如此,我寧願年之時就淹死在海裏。”
蒼伶說完就毫不留的轉離開,裏糾纏不休的獨角戲真是無趣至極,竟然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變了自己最不喜歡的人。
向來幹淨利落,就算在方麵也願賭服輸,說走就走,可怎麽麵對牟聿的時候會舍下所有驕傲和麵再三糾纏祈求,傻兮兮的以為自己能挽回呢?
可能是陷的太深,看不清楚原來的自己了吧。
不過這次看清楚了,以後再也不會對牟聿百般糾纏了,的尊嚴和驕傲不允許繼續作踐自己,更舍不得玷汙了心裏這份熱烈幹淨的。
從牟聿的公寓坐電梯下樓,蒼伶獨自站在樓下的月中,不知該何去何從。
現在不想聯係白執,不想和任何人說話,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
蒼伶站的有些累了,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緩緩走到公寓前的花壇邊坐下,愣愣的抬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麽。
走出公寓的那一刻,牟聿就起走到窗邊注意著樓下的靜,看著蒼伶消瘦的影孤零零的坐在樓下,牟聿心如刀絞,他真想打自己兩掌,他就是個混蛋。
沒有能力給一輩子的幸福又強行把蒼伶拉扯進了他的生活,這是他輩子做的最自私最後悔的事。
可惜他現在連懺悔贖罪的資格都沒有,隻能一次次的傷害,眼睜睜的看著遍鱗傷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
“白執,蒼伶在樓下,快來帶回家。”看到蒼伶在他的公寓樓下發呆的那一刻,牟聿就撥通了白執的電話。
白執“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這個一次次傷害蒼伶的男人他永不原諒,哪怕他一開始就知道他是有苦衷的。
可那又如何,在白執眼裏,任何借口都不是能傷害蒼伶的理由。
蒼伶才剛坐下沒多久,白執很及時的出現了。
白執不善言語,哪怕發現了蒼伶微紅的眼眶也不知道該如何安,隻能幹的問一句,“回家嗎?”
蒼伶疲憊的歎息一聲,“回去吧。”
走了一段才發現紀瑤一直跟著他們,蒼伶隨口問了一句,“需要我們送你嗎?”
紀瑤很識趣的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剛剛一句車了,蒼伶姐你們路上小心。”
“你也注意安全。”蒼伶心疲憊,沒力氣和紀瑤多說,很快三人就分開上了車。
蒼伶一上車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和牟聿那種滴水不的男人鬥智鬥勇那麽久,費勁了所有心思,可最後還是輸的一敗塗地,甚至連再見他一麵的勇氣都沒了。
真的累了,決定徹底放任牟聿,順其自然吧,或許看的從來都是緣分,緣分沒了之後不管怎麽折騰都是徒勞,就像現在的。
滿疲憊的蒼伶很快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眼前就是最悉的公寓,也是在這個諾達的城市裏唯一的家。
“到家了,真好,白執我想喝玉米排骨湯。”
“好。”
都說人最傷心的時候溫暖的食能讓你的複活,食是治愈心痛的最佳良藥,深表讚同。
回家之後,蒼伶徹底把牟聿從自己的腦子裏趕了出去,不允許自己再想這個男人,每天吃吃睡睡,日子過的倒也舒坦。
舒服了幾天後,蒼伶接到了牟老爺子邊的老管家親自送來的燙金請柬,老爺子要過壽,這個兒媳婦沒辦法拒絕。
知道老宅是龍潭虎,也必須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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