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麽嚇這樣,看在你家的飯這麽好吃的份上,就算你不小心誤會了我,我也不生你的氣。”
十一看到蒼伶全僵的樣子,往後退了些,笑嘻嘻的安。
“謝謝。”劫後餘生的蒼伶不知道該說什麽。
“客氣什麽。”十一的聲音很隨和,毫沒有不悅的痕跡,“我也覺得你做噩夢的事是被別人做了手腳,不過我對天發誓,那個人真不是我。”
“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麽辦?”
蒼伶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想讓白執去把他帶回來問清楚,可白執還沒行,也沒對他造什麽傷害,這個人不會喪心病狂的報複吧。
“我之前說的話姐姐都不記得了嗎?好難過。”
十一滿眼失的看著,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委屈,可蒼伶隻覺得骨悚然。
蒼伶的腦子飛快的轉著,強大的求生讓此刻難得的頭腦清明,很快就猜到對麵的人暗示的是什麽,很識趣的問,“我遇到的麻煩事你都能解決嗎?”
“嘻嘻,也不能說全部拉,謙虛一點,十之八九。”對麵的男孩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麵對的人果然是戲上,難怪白執和儲遲聽到他的名字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神,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對付的。
豁出去的道,“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那個流掉的孩子,他最後都會用怨毒淒厲的聲音我,我有一次甚至看到了他的被肢解的全部流程,這讓我的神很崩潰,十一你有什麽辦法。”
蒼伶知道說的這些眼前的男孩都知道,主開口,對方可能會心好一點吧。
的主好像真的取悅了眼前的男孩,他眉目含笑的道。
“姐姐放心,我之前是所有東西都丟了才沒辦法幫你,下午家裏的人幫我東西送了一套過來,我很快就能幫你解眼下的困境。”
蒼伶的眼睛亮了亮,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敵是友,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邊,可真的很想嚐試一下,這幾天被這個噩夢折磨的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什麽時候可以開始?”蒼伶迫不及待的問。
“現在就可以開始,姐姐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把白執出來守著。”十一起去拿他進門時隨手放在玄關的包裹,一邊走一邊很心的建議道。
“找我有事?”白執的房門突然打開,睡眼朦朧的問。
蒼伶和十一都愣了一下,白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然後默默地在客廳找了個最偏僻的沙發坐下。
氣氛異常尷尬,蒼伶幹咳一聲解釋道,“十一了,半夜來找飯吃,我們就隨意聊了幾句。”
這種被人抓在床的窘迫是怎麽回事?
還有白執那冒著冷氣的冰山臉,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十一是特意來幫我治病的,十一,趕開始吧。”蒼伶瘋狂用眼神暗示十一。
十一故意曖昧的笑了笑,“我都聽姐姐的。”
蒼伶······
算你狠。
十一從包裏掏出一個雕刻著古老繁複圖騰的黑小木盒,他從裏麵拿出一顆明的玻璃小圓球。
蒼伶看到這顆小圓球的第一覺就是普通,真的很普通,和小時候玩過的彈珠沒什麽兩樣,可看著看著,的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然後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蒼伶看著臺上的大太有些恍惚。
看了一眼時間,驚訝的發現是已經下午三點。
安靜的坐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睡覺之前發生的事,好像是大半夜的十一來吃飯,然後說可以幫治病,看到一個白的小圓球就睡著了。
“白執?”醒來好一會兒了,公寓裏安靜的有些詭異。
“別吵吵。”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茶幾對麵的角落裏傳來。
蒼伶好奇的走了兩步,看到蜷在地板上睡的正香的十一。
頭疼裂,這塊牛皮糖還沒走?
站著看了他好幾秒,最終還是順手給十一改了一塊毯,然後輕聲走到白執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門。
“進來。”
蒼伶一進門就看到白執的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他一臉嚴肅,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你很忙嗎?”蒼伶有點尷尬的問,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等我一會。”
蒼伶乖乖的坐在一邊,安靜的掏出自己的手機打發時間,好長時間沒看自己,的社件已經徹底被邊的朋友轟炸了。
可一點都不想看,不看都知道他們想問的是什麽,飛快的發了一個“一切安好。”的態,就跑去網上八卦明星的態了。
十多分鍾後,白執從電腦屏幕後抬起頭,看著蒼伶道,“我剛剛查到十一公子的家族部出現了一些,你可能是被殃及池魚了,他這次突然出現在你邊,一方麵是想為家族清理門戶,另一方麵也是想彌補那些敗類犯下的錯,不想讓吳家幾千年的聲譽蒙塵。”
蒼伶聽的目瞪口呆,什麽都沒幹啊?怎麽突然就被扯進這種龐然大的家族鬥中來了,而且還是被犧牲的棋子。
人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那些人怎麽盯上我的?”蒼伶咬牙切齒的問。
白執無奈的看了蒼憐一眼,“這次從吳家叛出來的人中有一個是林至的紅知己,知道你和林至的恩怨,借機給林至報仇,也想讓牟家和吳家徹底對上。”
蒼伶眼底閃過一冰冷,止不住的抖,“孩子的事,是不是也是林至害的。”
白執抿著,“孩子的事還沒查到證據。”
蒼伶流產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是紀瑤的撞到了的肚子上,可隻有三個當事人知道,當時紀瑤的基本上已經被白執穩住,撞倒蒼伶的獨自的力度很小。
沒辦法相信,那麽一點點撞擊就能讓徹底失去孩子。
“你別太難過,我一定會徹底查清楚。”白執說的很堅定。
就算他的能力有限沒辦法,那個人也絕對不會讓蒼伶毫委屈。
想到那個人給他的答複,白執的眼底閃過一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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