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跟W聯盟有關係,沈總也不敢承認吧。”霍智宇繼續嘲弄:“不然要影響銘維科技以後拉投資了。”
沈恆躍臉越發沉:“霍智宇,說話可要負責任,別像野狗一樣。”
“呵……”霍智宇沒有惱怒,冷笑:“急了?看來是中你肺管子了。”
沈恆躍正要再次開口,被時景冷聲打斷:“沈總,再繼續下去,丟人現眼的是你自己。”
盯著二人片刻,沈恆躍沒再說什麼,冷嗤了聲,大步離去。
雲蘇微微側目,無意間注意到旁邊一閃而過的三道影,秦司堰帶著上宇文從們邊過去,正向著酒店大門的方向走,只留下三道背影。
霍智宇注意到三人,微怔了下:“時景,那不是……”周圍還有公司其他人,他沒繼續說下去。
時景看著秦司堰的背影,眸深了深。
“這位大佬果然高冷,平時你見了他都會打招呼,他倒好,好像不認識你一樣。”霍智宇有些不滿。
時景沒說什麼,只淡淡道:“走吧。”
出了酒店大門,雲蘇開口:“你們先走吧。”
霍智宇看向:“怎麼了?”
“男朋友過來接我,我等他一會兒。”
“他來接你?這大晚上的怎麼不提前來?”說著,霍智宇往四看了看。
周圍幾部門經理一臉吃驚,雲蘇竟然有男朋友!
有時總這麼優秀的男人在邊,竟然有別的男人!
難道們兩個不是地下?
頓了幾秒,時景問:“他快到了嗎?”
“馬上就到。”雲蘇看著眾人:“你們先走吧,不用管我。”
“那你自己小心點。”時景道。
“好。”
眾人漸漸離去。
過了會兒,雲蘇往停車場走去,看見只有秦司堰一個人站在車邊,上和宇文不在。
此時一個打扮的人忽然走過去,勾一笑:“帥哥,能不能加個微信?”
秦司堰一張俊臉冷若冰霜,沒有半分回應。
人不甘心,繼續說:“個朋友嘛,有時間一起出來玩,我知道京城很多好玩的地方。”
“抱歉了。”雲蘇走過去,聲音微冷:“他不跟別的人出去玩。”
聞言,人看過來,面尷尬,隨後悻悻離去。
雲蘇在秦司堰面前停住腳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宇文和上呢?”
秦司堰盯著沒說話,滿臉寫著不悅二字。
雲蘇輕咳了聲:“以後別一個人待在外面,你這張臉不安全。”
月黑風高的,這副好看到妖孽的模樣,怎麼可能不被擾。
“時星科技的人是不是都認為你和時景關係匪淺?”秦司堰忽然開口,語氣裡皆是不滿。
確實有這種言論,之前雲蘇自己也聽到過,並未否認:“剛剛我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等男朋友,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這麼想了。”
秦司堰臉稍微好了點兒。
“你喝酒了嗎?”雲蘇問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喝了。”秦司堰道。
雲蘇一怔:“那你還讓宇文和上離開?我們兩個都喝酒了,誰開車?”
話音落下,程木不知道忽然從哪過來:“秦總,夫人,我來了。”
“車鑰匙給他。”秦司堰對雲蘇說。
雲蘇把車鑰匙扔給程木,程木一把接住。
之後三人上了車。
雲蘇頭有點兒疼,一上車就靠著椅背閉上眼睛。
秦司堰側目看過來:“不舒服麼?”
雲蘇微微蹙了下眉:“有點頭疼。”
“喝酒喝的?”
“不是,昨晚沒睡好。”
“回去吃藥,早點睡。”
“嗯。”雲蘇應了聲,靜靜閉著雙眼。
過了會兒,一顆腦袋忽然倒在秦司堰的肩膀上,他轉過頭,看著人睡的樣子眸深了深。
這些天兩人雖不住在一個房間,但他知道最近睡的晚,書房的燈有時候一兩點了還亮著。
明明還沒正式職,有什麼可拼的。
半小時後,車進楓林公館停下來。
程木轉過頭,沒有說話。
秦司堰看了眼外面,眼神示意他先下車。程木會意,解開安全帶,輕輕推開車門下了車。
車廂十分安靜,秦司堰看了眼手錶,打算過十分鐘在醒睡的人,他微微轉頭,看著緻的側臉,手下意識的抬起攏了攏額間的碎髮。
似乎是有所覺,人纖長捲翹的睫了,緩緩睜開眼睛,察覺到車已經停下來,隨即抬眸,恰好與男人的目匯。
“怎麼不醒我?”
秦司堰薄輕啟:“看你睡的太香了。”
雲蘇直起子:“下去吧。”
兩人下了車,往別墅走去。
回到樓上,秦司堰不忘再次提醒:“早點睡,不許熬夜了。”
“知道了。”
回到臥室,雲蘇先去洗了澡,剛從浴室出來不久,忽然有人敲門,下意識的以為是秦司堰。
但很快傭人的聲音傳來:“夫人,您睡了嗎?”
並不是他。
“還沒。”雲蘇問:“怎麼了?”
“先生讓我給您送藥,還有給您煮的安神湯。”
雲蘇走過去把門開啟,傭人端著托盤站在門口:“夫人,要先喝安神湯,後吃藥。”
雲蘇看了眼對面的方向,隨後接過托盤:“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
回到房間裡,看著托盤中的藥和安神湯,雲蘇微微抿,頓了頓,拿出一片藥放進裡,然後端起安神湯一起喝了。
這一夜,雲蘇睡的格外安穩,只是在天快亮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夢裡秦司堰又吻,就在這間臥室的臺上,是一個炙熱又綿長的吻。
醒來後,雲蘇擰眉盯著天花板,好像在生某人的氣,又好像在跟自己置氣,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閉了閉眼,然後起來去洗漱,收拾好後,走出臥室。
秦司堰也正好過來,見臉不是太好,便問:“還是沒睡好?”
“……”
雲蘇臉上閃過一抹異,很快又恢復平靜:“好的,謝謝……昨晚的藥和湯。”
秦司堰走到面前,忽然出手,微微抬起的下:“我怎麼看你這臉不像是好?”
男人指尖的溫度讓雲蘇更不自在,隨即推開他的手:“我說好就好。”
“究竟怎麼回事?”看出眉宇間帶著戾氣,秦司堰直接問。
“什麼怎麼回事?”
“這一大早在跟誰賭氣?”
雲蘇抿了抿,輕聲說:“沒有……的,我了。”
秦司堰沒再問什麼,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
這些天雲蘇確實比較忙,這週末哪裡也沒去,整整兩天都在家休息。
秦司堰週六下午出去一趟,其它時間都在,兩人難得輕鬆愜意的喝茶聊天,甚至一起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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