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沈眠懟得惱怒,撲過去抓沈眠的臉,扯著嗓子吼,“你閉,你胡說八道!”
明明沈眠早就發現了,卻沒有在面前說過半句,憋著大招整呢。
這個人怎麼能有如此深的心機。
沈眠側過,隨即手把往外推,“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去調監控不就清清楚楚了?”
要是今天不把白芷收服,以后這個律所的人怕是都得往上踩一腳!
又不是傻子!
“白律師說沈律胡說八道,那就去調監控呀!看完監控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有人附和道,還真是唯恐天下不!
“走吧,我們一起去見證!”
“白律師,走吧。”
一群吃瓜群眾開始起哄。
白芷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是去查監控豈不是什麼都包不住了!
到時,不是,還有唐末也要到牽連。
那怎麼行!
沈眠似笑非笑地看著白芷變幻莫測的臉,“白律師,不去嗎?”
當然很肯定白芷不敢去。
“沈眠,你造謠我要告你!”白芷扔下這句話落荒而逃,一點氣勢都沒有。
等到白芷走遠,沈眠了頭發,漂亮的桃花眼掠過眼前眾人的臉,輕笑一聲,“你們不走嗎?那你們想知道誰的八卦?說不定我也知道哦!”
明明是又又的聲音,卻讓人聽得心驚膽戰。
瞬間工夫,人群散去。
沈眠走進茶水間,開始磨咖啡豆,煮咖啡,腦子里想的卻是,新來的大老板好相嗎?
要是不好相,工作起來肯定不開心的。
過了一會兒,沈眠端著咖啡回辦公室。
剛走進辦公室,林曼就急匆匆地走過來,一臉神地說:“聽說,白律師和周律師搞在一起了!好像白律師都懷孕了呢。”
沈眠算是見識到了謠言傳播的神速。
這才一會兒工夫,白芷就懷孕了。
等到明天的話,豈不是要變白芷連孩子都生了?而且還是私生子!
“眠姐,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的嗎?”林曼說了半天發現沈眠本沒任何的反應,有些奇怪。
“剛才在茶水間是我說的白律師和唐末在辦公室做了兒不宜的事,其他的,都是別人添油加醋,有什麼好驚訝的。”沈眠神淡淡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來,抿了一口咖啡。
懷孕了也不敢喝太多,就小口小口地抿一點,過咖啡癮。
“啊?真的是這樣嗎?”林曼覺這傳言也太離譜了。
看來,以后聽八卦得帶上腦子,不然很容易被人忽悠。
“行了,繼續工作,把最近幾個案子的思路理順一下。”沈眠不想在別的事上浪費時間,放下咖啡杯開始認真工作起來。
此時,唐末的辦公室里,白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在控訴沈眠。
“沈眠太過分了,竟然造謠說我們唐末在辦公室加班!”
“沈眠還說讓我去勾引新的大老板!真想撕爛的!”
男人臉鐵青地喝道:“你閉!”
這個人是不是蠢!
別人連時間地點都說出來了,很明顯人家有證據。
結果倒好,竟然跑來他這里哭訴!
這樣一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白芷嚇得乖乖閉,眼淚汪汪地著男人,“親的,你是不是不我了!”
以前他對自己多溫啊,別說吼,就連聲音重一點都沒有過。
唐末皺著眉,莫名心煩,語氣也不好,“現在事鬧這樣,要是新來的大老板要開除我們其中的一個,到時你就一口咬定是你勾引我,那天我們在辦公室是第一次!”
白芷驚得眼淚都忘了流,“你說什麼?”
眼前的唐末還是認識的那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嗎?
不!
一定是聽錯了!
“你反正只是個調解員,還沒正式上過庭,你離開華恒對你的前途并沒有任何的影響!要是我因為作風問題被開除,以后我出去肯定不好找工作!你沒了工作我可以養你,要是我沒了工作,你能養我嗎?”男人看的眼神熱烈又迫切。
這個人向來好忽悠。
他說什麼都信。
白芷的眼淚洶涌而出,“之前你一直說我做調解員也很優秀的!現在你卻要我犧牲自己來保住你!唐末你有沒有想過,我頂著勾引上司的臭名聲離開華恒,以后我的律師生涯就斷了!”
不能做律師,還能做什麼?
唐末一臉不耐煩地打斷,“我不是讓你別去惹沈眠嗎?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沒本事還要去找的茬,活該被!”
這麼蠢的人,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和睡了。
白芷一臉震驚,“唐末,你在說什麼?”
要不是那天他非讓來律所陪他加班,能被沈眠看到嗎?
現在出了事,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的上!
這男人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白芷,你現在的緒太激了,先回去冷靜一下,等你心平復之后咱們再談,行嗎?”唐末怕鬧大了收拾不了這個爛攤子,只能放低段哄道。
白芷抹了把眼淚,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只好乖乖離開了辦公室。
除了相信他,還能做什麼!
*
下午六點半,沈眠和林曼到達餐廳。
其他人早就到了。
看到沈眠,一個個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沈眠習慣了律所里一些人的眼神。
只要不和當面囂,都能相安無事。
林曼拉著沈眠坐下,聽他們聊八卦。
大老板是踩著點來的。
看了一眼,就只有沈眠旁邊還剩下一個位子,大老板直接就走過去坐下了。
眾人……
失算!
沈眠明顯地到了眾人不善的眼神,卻依舊淡定從容地和大老板打招呼。
吃飯的時候,其他人流給大老板敬酒。
沈眠安靜地吃菜,仿佛置事外。
白芷看那副與世隔絕的樣子,恨得牙,剛想開口就被唐末狠狠地瞪了一眼,立馬乖乖閉!
沈眠雖然在吃菜,卻是沒有錯過兩人之間的眼神流,心里呵呵兩聲。
那個男人怕是正在想辦法從那件事里。
只有白芷這個蠢人被他長期puA,什麼都聽他的。
蠢死算了!
白芷嚇得不敢找沈眠的茬,但并不代表別人也不敢。
此時,另外一個人站起來拿著酒杯倒了一杯白酒放到沈眠面前,笑盈盈地開口,“我記得沈律剛來律所的時候,我們經常一起去各大公司談合作,沈律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今天我們聚在這里給大老板告別,沈律怎麼能不和大老板喝一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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