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本來在邊的手指驟然收。

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的心跳得厲害。

趁著不注意，他悄悄過手去勾住的手指，在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幫我洗澡，好不好？”

說完之後，他就眨也不眨地觀察的表，想看到臉上泛起紅的意，故意說著曖昧的話逗。

這也是他藏在心深的壞因子發作。

果不其然，的耳尖一下子就紅了。

“別鬧。”

手推開他，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他卻趁機輕呼一聲：“疼。”

“哪兒疼？”歪頭懷疑看他。

“胳膊疼。”他舉起傷的胳臂，捋起袖子給瞧，果然有些紅腫。

立馬就心疼了，取出藥膏來幫他塗藥，纖細的指尖沾著藥膏，帶著沁涼的藥意塗在他的皮上。

他瞬也不瞬地盯著，眼神濃烈得像火一樣。

雖然不看他，仍然覺得臉頰發熱，耳尖滾燙，但還是一不茍地給他塗著藥膏。

他低低笑了出聲。

“你笑什麽？腫這樣你就不知道疼嗎？為什麽要把石膏拆下來！”既心疼又埋怨，真沒見過比他更不聽話的病人。

骨折了還，不肯打石膏。

“你心疼嗎？”他開口，聲音低沉，嗓音裏含著繾綣意味。

沒回答，隻是抹藥膏的指尖微微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塗著。

“不否認就是承認。”墨白角一彎，眼底全是笑意，波瀲灩。

“別說話。”有些著惱。

他聽話地不再出聲，卻用角輕輕著的耳朵，輕輕地吹著氣。

這活兒沒法幹了。

沈清如氣惱地將藥膏往他上一丟：“你自己。”

他用沒傷的那隻手把拉了回來，抬頭看，臉上有委屈：“我傷了，不了。”

“那你就乖乖地不許，也不話說話。”

“好。”

接下來他當真一不，也不再鬧。

細細地塗完藥膏，又取過一塊紗布將藥膏全都包了起來，說道：“小心點別沾到水了，明天我再幫你換藥。”

他看了看包紮好的手臂，抿了抿角：“我想洗澡。”

白他一眼：“忍著。”

都傷這樣了還惦記著洗澡，這人咋就這麽臭呢。

“忍不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眼神像小鹿一樣純潔又無辜，“我好幾天沒洗了，都臭了。”

沈清如很想穿他的話。

哪兒臭了！

剛才離他那麽近，他上的氣息還是那麽清冽好聞。

可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瞧著，心裏得一塌糊塗，順著他的意思道：“可是你現在不能沾水。”

“你幫我洗，就不會沾水。”他打蛇隨上。

“……”

沈清如一陣無語。

太無賴了！

“不行。”拒絕道。

“為什麽不行？”他鍥而不舍地追問，“你怕看到我的嗎？還是你覺得我的不夠好看？”

臉微微一紅，瞪著他：“好好說話。”

“我是在好好說話啊，我很認真的，別人想看我還不給看呢，不過，我願意給你看。”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