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我會夏書告訴你。”
簡然推門離開,淚水順著臉頰緩緩落下。
五年前就被他欺負的死死,五年後也依舊如此。
和傅君燁的恩怨,什麽時候才能徹底了斷。
回到工作室,賀遲人不知道去哪裏,這兩天他似乎認識了一個小孩,三天兩頭就跑過去找人家玩。
下個季度的設計圖給了沈卿,自己必須在有限的時間裏麵重新設計新的。
爬滾打登上這個位置,倘若真的消失一個季度不出作品,就會立馬被人給忘掉。
現在市場競爭非常大,競爭對手一個比一個厲害。
簡然去更室換了一休閑的服,將頭發高高紮起,拿出一個大夾子將碎發夾住,來到座位上,投到設計中。
簡然一旦投到設計中,時常忘我,甚至都忘了吃飯,直到肚子到痛,才想起來該吃飯了,一來二去的,得了慢胃炎。
“外賣也來不及了啊。”
簡然的肚子一一,額間浮起薄薄的汗珠,雙手漸漸覺到無力,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拿起手機。
這個時候飯店了,餐也得等個半個多小時啊。
記得工作室好像有麵包來著。
“你不會又沒吃飯吧?”
賀遲提著過橋米線回來,看見那一臉痛苦的樣子,將東西放在桌上,給倒了杯熱水。
“哇,學長你可真的是神機妙算啊。”
簡然接過熱水,喝了一口,拆開塑料袋,掀開蓋子,先喝了一口熱湯。
熱水熱湯墊墊底,胃痛稍稍有些緩解。
賀遲坐在一旁,環視辦公室,卻不見簡非墨,“非墨呢?”
“傅君燁那個死賤人,不守信。”簡然狼吞虎咽地吃著,吃相與的長相實在是不比,簡然將裏的那口米線吞下去,拿起紙巾拭,繼續說道:“估計不會那麽輕易還給我,就讓非墨住在他家幾天,說不準傅君燁被非墨給折騰煩了,就還給我,哈哈哈哈哈。”
賀遲聽著簡然的苦笑,知道是在強撐,“傅君燁又要你做什麽?”
簡然剛夾起米線,聽到他的話,作一頓,米線從筷子上落,遲疑了一下,重新夾起,笑道:“也沒什麽,就是幫他談個項目。”
簡然低頭吃著米線,心中若有所思不知該如何是好。
傅君燁心腸歹毒,恨了自己,又怎麽可能隻是單純地自己去談個項目?
十有八九,是想要當眾辱自己吧。
“簡然……”
“學長!”簡然吃完,放下筷子,一邊將塑料袋係上,一邊說道:“你放心啦,我會理好的,隻是這次設計圖給了沈卿,我怕來不及。”
賀遲歎口氣,點點頭,“簡然,我不知道你在計劃著什麽,但是傅君燁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簡然點點頭,起提著垃圾走出去丟掉。
手機響起,是夏書打來的。
夏書簡單地說了一下關於項目和談項目的地點。
“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簡然將垃圾丟垃圾桶。
一瞬間,無形的迫得快要無法呼吸了,每次一次的深呼吸,都變得那麽的困難,那麽的痛苦。
知道傅君燁不過是假借談項目來借機辱,可是不知道傅君燁到底要怎麽做。
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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