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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來了?」曹奕皺眉道。
康銳登時微微變了臉,左顧右盼似乎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似的。
曹奕擺手道:「你先去後頭避一避吧,不然在這兒了面也尷尬。」
康銳腳步匆匆地剛走,姚一塵就跟著下人進屋來了。
姚一塵完全不像是個幫派中的副幫主,他量高挑瘦削,面白無須,一雙瞇瞇眼總像是帶著笑,臉上更是一團和氣,乍一看倒像是哪家私塾的先生。
他進屋後毫不見外地一擺坐下,好整以暇道:「今天聽下面的人說,旭輝跟康銳出城進城的折騰了好幾趟,我擔心是幫主病有變,所以特意過來看看。郭大夫,我們幫主的到底怎麼樣了?」
曹奕咳了兩聲道:「還不就是老樣子,不過是挨日子罷了。」
「幫主怎麼能這麼說你,幫里的兄弟們可都還盼著您好起來再回來掌舵呢!就像康銳,那可是一有空就往水榭跑啊!」姚一塵說著,故作驚訝地左右看看,「咦,康銳人呢?」
「怎麼,你特意過來,就是找小銳的麼?」
「我當然是來看幫主的,只是聽說他今天來了,尋思我們正好可以一起回城罷了。」姚一塵笑瞇瞇地說。
「我就還是這樣,你不是已經看到了?」曹奕道,「今個兒家裡來客人了,我就也不多留你了。」
「客人?」姚一塵裝作此時才剛看到沈天舒和范昱如的樣子,用眼角餘掃了一眼道,「那我可真是失禮了。」
沈天舒道:「姚副幫主真是客氣了,不失禮,今天上午在西洋街,已經承蒙過款待了。」
姚一塵聞言眸一閃,終於扭頭正眼看向沈天舒。
「上午的事兒我的確聽說了,手下的小孩子不懂事,沒想到竟衝撞到幫主的客人了,你說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麼!」姚一塵道,「說起這件事,希幫主也能說說康銳,他是您看著長大的,我有時候說話他面兒上應著,其實本就不往心裡去。
「他當年命好,被幫主收養長大,如今自個兒長大了就也想學著幫主一樣收養流浪兒,可是收養歸收養,咱也不能香的臭的盛到碗裡都是吧?總得找個秉好的,不然今個兒這樣的事,以後只會越來越多。」
聽著姚一塵這樣倒打一耙的說法,曹奕忍不住大了幾口氣。
明明是他把北斗幫在安慶府的人帶得早就不管道上的規矩了,如今卻還要把屎盆子扣在康銳上。
曹奕雖說因為心疾,這一年基本都對幫里的事兒放手了,也越來越控制自己的脾氣和緒,但是聽了姚一塵的話,還是忍不住怒從心頭起。
「姚一塵,你別以為我病了,就對幫里的事兒毫不知,什麼都可以任由你胡說八道了。」曹奕道,「安慶府這邊為什麼會變今天這樣,還不都是你帶頭破壞幫規,縱容手下導致的?如今還想一推三六五,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哎呦,幫主,別生氣啊!」姚一塵一副沒皮沒臉的樣子,「您要是一生氣,突然心疾發作,我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啊!」
「你今天來不就是故意刺激我,想看我犯病的麼!」曹奕徹底沉下臉來。
曹奕雖然不管事兒了,但是幫里還有不對他死心塌地的老人,幫里的各種消息也都會匯總到他手裡。
姚一塵之前對他尊重,聽他安排,並非是信服他的管理,而是因為他背後有仁親王府做靠山。
但是幾個月前曹奕就得到消息,姚一塵正在想辦法接和親王府,為此還花了不銀子送禮打點。
「你如今勾搭上和親王府了,我對你來說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反倒了你肆意妄為的束縛,我就該早點兒死了給你讓位才對,是不是?」
姚一塵沒想到曹奕竟突然翻臉,而且竟然連自己搭上和親王府這條線的事兒都知道了。
他終於收起了臉上一直掛著的假笑,語氣中甚至還帶上了幾分不知是真是假的忿忿。
「幫主,雖然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很多不滿,但我一直顧念著咱們兄弟一場,十幾年的了,實在不想在最後撕破臉。
「北斗幫雖然是你創建的,但是當初咱們大家歃為盟的時候也說過,不搞父傳子家天下那一套,能者居之。
「有些話我以前不想說,但今天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難道就不想一想,等以後你沒了,仁親王府還能管我們多久?北斗幫今後想要繼續發展下去,總歸還是需要靠山的。
「難道我東奔西跑、低三下四地找人托關係,給人送錢送禮就都是為了自己麼?我也是為了手底下跟我過命的兄弟們!
「你好好在家養病不好麼,非要跟以前一樣,把什麼都抓在自己手裡不累麼?」
不得不說,若是不看姚一塵背後做的那些腌臢事兒,他這番話說的還真是有道理,也打人的。
但是就像姚一塵說得那樣,兩個人十幾年的了,曹奕如何不了解他是什麼格。
曹奕抬手指著姚一塵道:「誰做幫主也不到你來做,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對不會同意的!」 (5,0);
姚一塵聞言,臉上重新掛起假笑道:「幫主,您只管放心,你不但是咱們北斗幫的創始人,這些年也為幫里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沉疴難起,兄弟們怎麼能趁你還在的時候商量下一任的幫主人選呢,那不是太殘忍了!」
曹奕如何不明白姚一塵這話的意思,看來幫中其他幾位副幫主,他肯定早已經拉攏過去大半了。
「你……」曹奕氣得抬手指著姚一塵,卻得本說不出話來。
姚一塵覺得自己前來探病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起道:「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不耽誤幫主養病了。」
曹奕看著姚一塵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氣得差點兒又犯了病,最後好不容易把氣勻了,立刻對沈天舒道:「潼娘子,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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